穿着被尿shi的裤子,男人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跟在许浪和季维松后面,总觉得裤子上的尿sao味被周围的人闻到,尽管没有抬头也总是觉得自己能被人看穿,尽管没有锁链套在脖子上,但如影随形的自轻自贱已与枷锁无异。
许浪遛了一圈狗,就准备回去。开了车门,男人很自觉地跪在第二排座椅前,缩着身子。
季维松不解地问:“不坐吗?”
男人抠着手,战战兢兢地答道:“裤子尿…尿shi了,不敢弄脏主人的车。”
许浪在主驾瞄了一眼内后视镜,“知道自己sao就捂好了,别让sao味跑出来。”
“是是是”,男人连忙应声。
许浪顺路把季维松送回学校,又带着男人回了别墅。
一回到别墅许浪就让男人脱光了,跟着自己步入浴室。男人跟在后面爬着,都不用牵引绳,对于男人来说许浪身上他梦寐以求的雄性气息就能将他的脖颈牢牢锁住。
浴室内许浪根本不用动手,只是坐在那里,男人跪在地上解开许浪的扣子,伺候他脱下衬衫。手落到裤腰处,男人明显因为兴奋双手有些发颤。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靠近鸡巴就能发sao。”许浪一脸鄙夷,剥夺了男人伺候他解开腰带的权利,他自己解下腰带,松开裤子,拉下拉链,敞开的裤子松垮地搭在腰上,从露出来的地方已经能够看到许浪的内裤。
男人跪在一旁不敢擅自行动。
“来”,许浪招了招手,难得的温和。
男人爬至许浪腿间,大腿将男人夹在中间。许浪一手托着男人的后脑,将他拉得更近,另一手掏出Yinjing,在男人一脸压抑着的兴奋中,逐渐挺立。
靠得越近,那种雄性的味道愈发浓烈,男人呼吸逐渐急促,而许浪更是要将男人逼至边缘。抓着挺立的Yinjing,用gui头贴着男人的脸,像画笔一样摩擦着、描摹着男人薄薄的眼皮、逐渐灼热的脸颊,颤抖的嘴唇……
男人不断地沿着口水,舌头在口腔里蠢蠢欲动,并且时不时伸出舌尖来试探。许浪心知肚明,男人做梦都想舔一舔他的鸡巴。
许浪按着男人的后脑,将他的口鼻紧紧贴在Yinjing根部,不留一丝喘息空间。男人大口大口地吸食着,让这股浓烈的气息沉入肺腑,融进血ye,况且他的脸颊摩擦着jing身,四舍五入就相当于用嘴伺候了主人的鸡巴,单凭着这个年头就让男人兴奋至极,双手挣扎着握拳又放开。这是受到性刺激后想要撸上一撸的条件反射,但可惜男人带着锁,况且就算没有锁上,他也只有一团萎缩成狗Yin蒂的rou团,连隔靴搔痒都做不到。
但是男人受调教已久,不敢主动求赏,更是卑微地连想舔一下的请求都不敢说出口。
可许浪突然开恩,为男人开了锁,又把男人按在鸡巴根部。
“摸摸吧”,许浪又进一步施恩。
男人闻着许浪胯下的味道,就好像是烈性春药,周身毛孔大张,浑身搔痒,连萎缩的Yinjing都硬了一硬,但已经萎缩到无法用用握住,只能两根手指搓着缩成一团的包皮,拼命扒开,才能露出一截短短的细小Yinjing。
见男人已经爽了,许浪就移开Yinjing。
“够了”,许浪轻蔑地踢了踢男人胯下那团rou球,“你这不公不母畜牲就只配伺候别人,别想让自己爽。”
许浪在淋浴间洗着身子,男人只是跪伏在地上,双手托着毛巾,等待许浪出来。
男人伺候的极为仔细,刚刚出浴室的脚踩上干爽的毛巾,也踩着男人的头。男人用头顶托着脚掌,双手将许浪的脚用毛巾包起来,吸干水分,还细心地照顾每一处趾缝。又换了一条浴巾,站起来将许浪前前后后都擦干,最后取来一块柔软干燥的小毛巾,轻轻抚上许浪的Yinjing,像擦拭什么珍贵物件一般小心对待,表面的水迹擦干后,又轻轻托起两个囊袋,毛巾折起小小的角探入,将囊袋下方遮掩的皮肤擦干。
“今天伺候得还不错”,许浪难得的满意,招了招手,做了个手势让他站直,随手撸了两下,让Yinjing再度挺立,拿起手机给自己挺立的Yinjing和男人的狗Yin蒂拍了个合照。
照片中许浪的Yinjing粗壮有力,jing身上布满狰狞的沟壑,在光照下更显雕刻般质感,而男人的狗Yin蒂蜷缩在两颗无Jing打采的睾丸中间,这团可怜的rou球根本与Yinjing就是两个物种。
“照片赏你了。”
男人连忙磕头谢赏。
“呵呵,好让你每天都回忆下一个男人应该长什么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