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微风徐徐,间或传来几声清脆鸟鸣,正是出门蹓跶的好时节。
可新娶进门来的小相公却偏要在屋里写话本。
乔云飞被他霸占了书桌,自己架着小桌子靠在床头看账本,时不时哀怨地瞧他一眼,那人却只低着头奋笔疾书,根本没注意到他。
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乔云飞大步走到书桌前,将小相公连人带笔一道提溜起来,自己往那椅子上大剌剌一坐,搂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别闹。”
“我怎么就闹了,坐我腿上写不是一样么?”
钱遥很想说,这还真不一样,高出一截,他还得弯着腰。但想到乔云飞估计会恼羞成怒,到时候闹起来就更没完了,便老实闭嘴,俯下身子接着写话本。
男人的手臂不知不觉盘上他腰间,伸长了脖子,把脑袋搭在他肩上,看他写话本:“这个王二公子这么猥琐,那几个王爷将军有什么想不开的,争着让他干?”
“你不懂,这样看着才刺激。”
“我作为你的忠实读者,我觉得一点也不刺激。”乔云飞不满道,“要说刺激,那还是少爷和小性奴最刺激,你怎么不接着写了?”
“那本写完了呀。”
“你是不是以为我没看过,那么潦草的结尾,那也能叫写完了?别写这个了,你接着写少爷和小性奴第二部,肯定受欢迎。”乔云飞说着,便把他面前那张纸抽走,换上了一张新纸,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钱遥无奈道:“那本我都没灵感了。”
“你不是写了八百条玩法呢么,挨个用呗。”
“用什么用,那、那有几个是人能玩的玩法?”想起乔云飞是真的按那上面的法子来玩他,钱遥面上微红,又气不过地怼了他一肘子。
乔云飞却忽然笑了:“就算那个不能用,之前不是还一直把我怎么干你的原样搬上去么。怎么,最近要你要的少了?”
钱遥红着脸回头瞪他:“那都……用在别的话本上了。”
“行,那之后就都用在少爷和小性奴上,少爷亲自帮你找灵感。”他侧头含住钱遥白嫩的耳垂嘬了一下,“地点就在书房。小性奴跑到少爷的书房里写话本,被少爷逮了个正着……快写呀!”
钱遥看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信以为真,连忙在纸上如他所说一般记了下来。
“小性奴十分专注,少爷都绕到他身后了,他却完全没注意到。只是写着写着,忽然感觉胸口一凉,衣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让人给解开了——”
“啊!”钱遥惊叫一声,执笔的手重重一抖,却是被男人扯开了衣襟,大手探进肚兜里,钳住娇ru把玩起来,“你……你这样,我怎么写?”
乔云飞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轻吻着,变本加厉地将那对玉白的大nai子掏了出来,在衣裳外面悬着:“我是在帮你身临其境,快写。”
于是钱遥咬着牙,一边被他亵玩着敏感嫩ru,一边硬挺着写字,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
乔云飞捏着两粒软嫩ru头,拇指覆在上面转着圈地碾磨,接着道:“小性奴冷不防被人玩起nai来,吓得大叫,却听少爷在他身后说道:‘你这小奴,将少爷的笔墨纸砚均给占了,让少爷用什么画画?’”
他将椅子踢开,搂着钱遥缓缓起身。钱遥上半身还伏在桌上哆哆嗦嗦地写着,屁股却随着男人的动作高高翘起,被人几下剥了个干净。
“小性奴乖乖伏在案上,冲着少爷撅起粉白屁股,用手将嫩xue扒开,可怜兮兮地道:‘那便委屈少爷,用奴的sao逼作砚罢。’”
“这、这怎么可能……啊啊!”
乔云飞惯爱用狼毫笔。狼毫粗硬坚韧,划在娇嫩Yin唇上便是一阵刺痛麻痒。干燥的笔毛在shi漉漉的嫩xue上来回刷了几下,便被清透yIn水浸得shi润饱满。
“现下不就是可能了么?阿遥在下定论之前要先实践啊。”乔云飞用那狼毫笔尖在敏感的Yin蒂上一通拨弄戳刺,将钱遥刺激得腰酥腿软,就要颤着身子跪坐下去,却是被长臂捞着纤腰兜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磨着他。手上的笔早就写不好字了,在纸面上划出一道道歪七扭八的墨痕。
“怎么不继续写了?”
“唔嗯……我、我这样没法……嗯啊啊!”
乔云飞嘴上虽问着他话,手上却坏心地将那shi润毛笔直直捅进了那张嫩xue里,连连缠搅,越钻越深:“我看小性奴的sao逼不仅能作砚,还能作少爷的涮笔筒呢。”
粗糙的狼毫在柔嫩xue壁上不住刮挠,激得那层层媚rou连番抽搐,泌出大股yInye,顺着笔杆子往外流。
“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好难受……”
那人似乎真的大发慈悲了似的,将毛笔从他xue里抽了出来,引得雪腻大腿一阵轻颤。
身子被人猛地翻了过来,仰躺在书桌上。钱遥被玩得面色chao红,双眸含泪,下半身不着寸缕,上半身领口大敞,肚兜还在胸前挂着,两只大nai子却被掏了出来,色情地挂在外面。
乔云飞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