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alpha/omega进入易感期/发情期超过半小时后,注入抑制剂无效,必须通过标记、性爱来缓解。
我把全身心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扇门帘上。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在见到那个被叫做姚逸的人之前,我却先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烈酒般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是alpha。我方才出门时有些着急,只带了手机和伞,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阻隔贴、发情期抑制剂之类的东西。
我突然没来由地心慌起来。
这时门帘被掀开,先抓住视线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无名指上带着一只银色的齿轮戒指。
接着看见的是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上面印着一张很是张扬的深红色图案,和门帘上的丛林狮子图相得益彰,十分和谐。
他俯身低头,才能从门帘后出来,很高。
即便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看到他的脸时,我还是感到呼吸一滞——实在是和哥哥太像了。如果非要挑出什么不同的话,哥哥的眼睛是圆润的,眼尾下垂,而他的眼睛比起哥哥来偏细,眼尾上挑,徒生一股戾气。除此之外,他和哥哥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的头发参差不齐,最长的一部分已经及肩,还有一部分扎成一小束很短的辫子,露出耳朵,留下额前的碎发。我看着他右耳的圆形耳环和脖子上藏在T恤后的吊坠,突然觉得他和哥哥又是那么的不同。只看外表,就能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张扬、肆意,却又丝毫不在乎别人的想法,这明明和哥哥完全相反。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烈,和我对上视线时,他先是愣了神。
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
那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摆出厌烦的表情,只让我觉得违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的冲击过大,我迟钝地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地胡乱散发着,也可能是因为淋了雨又吹空调的缘故,我还感到浑身冒着冷汗,头有点晕。
身后传来几个人交谈着进店的声音,面前的alpha突然变了脸色,大跨几步绕出吧台向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拽起我的手腕往门帘后走。
我这才看见他左手臂内侧还有一大片纹身,图案有些眼熟,我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他砰地一声摔上门,我趁机甩开了他的手。
这间屋看起来像是储物室、服务人员休息室兼用的地方。
“你干什么?”望着这张酷似哥哥的脸,我难得找回一点理智,可是身上那种燥热、口渴的感觉却变本加厉。
他盯着我手臂上刚刚被勒出的红痕,没有说话,反手将门锁上,又把目光收回我脸上,眼神复杂。
“你知不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三个字和着alpha浓郁的信息素重重打在我脸上,头昏脑胀的感觉更加强烈,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我还是他判断错误了。
密闭空间里甜腻的花香味愈发猖狂地叫嚣着,原来是我错了。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哭得不受控制时恐怕我早已进入了发情期,此前睡眠时间变长、下意识逃离人多的地方、哭泣都是这次发情期的前兆……我太迟钝、太迟钝了。
而且现在已经错过了注入抑制剂的有效时间,显然我面前这个alpha也察觉到了。
唯一的解决方法只剩标记、做爱。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把我逼到一旁的墙角,俯身摸出我口袋里的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黑着脸问我:“你要我,还是我帮你叫义工?”
我想我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个人疯了。
烈酒味道的信息素喷洒在我脸上,这好像并不是一个选择疑问句,我总觉得说出“义工”两个字的下一秒,我的手机就会被他扔飞出去。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顺从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侧身把后颈露出来给他看。
姚逸没有犹豫,很快凑过来,我神经紧绷,双手攥紧他肩膀的同时不住地颤抖着,他张嘴飞快落下,却只是衔住我的后颈rou,用舌头轻轻舔舐中心腺体的位置。这种动物般的举动让我感到更加羞耻。
极度的神经紧绷后迎来的不是血腥的撕咬,而是捕食者进食前对猎物的爱抚,一种劫后余生的脱力感向我袭来,手无力地滑下他的肩膀,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耳边传来不知是安抚还是威胁的话:“放松。”
也许他的忍耐力比我想象中的强,我分神地想。
下一秒,犬牙刺破肌肤,痛感和快感来得突然又密集,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不由抗拒地从腺体处涌入体内,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我忍不住叫出声,在他怀里颤抖着射了出来。
但是信息素的注入还没有停止,我完全变成背靠着他的姿势,姚逸的手臂紧紧箍着我防止我倒下,力气之大几乎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标记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于结束的时候,我近乎失神地仰头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注入信息素不是可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