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裂,阿玉的骚穴可真能吃。”
阿玉被他伺候着,刚刚的疼痛已经消下去了一点,这会脸颊都要冒烟了,伸手搂着哥哥的脖子:“哥哥,你动吧。”
阿海有些犹豫,不过见阿玉已经白着脸都要轻轻晃动腰肢,也不再忍耐,按着人的腰发狠得肏弄,贴着爷爷那根冰冷的肉棒阿海只觉得每每都要到射精的点了,却总是达不到,也因此这次肏弄格外持久,久到阿玉已经喷射完精液,肉棒只能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水时,还没射精。
“哥……哥哥嗯……不行了……”阿玉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呻吟这会也跟小猫叫似的,无法再配合哥哥肏弄扭腰,全靠哥哥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他,将花穴按向往上肏的肉棒,每每被肏进子宫都只能轻微抖动一下,被肏弄了这么久的子宫口比肿胀不堪的花穴口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阿玉,你可以的。”
阿海听着他软软的呻吟,再次按着人加大力度,终于再肏弄了几百下,这才将在射精前一秒,将龟头死死抵在了红靡的子宫口内。
阿玉被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只觉得像是点了一把火,整个人都在挣扎,可惜被肏弄的早就没了力气,哪里挣脱得了健壮有力的哥哥,只能被死死地按着,龟头卡在子宫口,将十几股精液狠狠射了进去。。
被射了一子宫的精液,阿玉瞬间就昏过去了,阿海将人抱起来,走出爷爷的棺材,看了眼满身满脸都是精液和淫水的爷爷,将怀中昏睡过去的阿玉抱回房内,这才出来收拾爷爷的遗体。
*
半年后一顶轿子将阿玉抬去了县城里的一个财主家。
家里就剩下阿海和连哥儿,只要不出门,阿海必定是要拉着连哥儿混在一处的,大白天的,不穿衣裳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欢好。
这葡萄藤长势十分好,遮住了大半个院子,就算有人在大门口往里面看,也看不清底下的人,阿海就喜欢这个地方和他阿姆偷情,每每这个时候,阿姆捂着嘴不敢出声,身子却异常敏感,肏起来更是刺激。
更别提每年清明去给爷爷扫墓,阿海总是要当着爷爷的墓前狠狠肏连哥儿,把人压在坟墓上,张着腿肏弄完后,坟墓上全是精液和淫水,阿海这个时候总不让连哥儿穿衣裳,就在旁边赤着身体给土堆填土。
此后几年,阿海每次说亲都会拒绝,后来得知连哥儿对儿媳妇要求高,也渐渐的没人给他说亲了,孤儿寡母的,每天在家里种地,晚上阿海总要缠着连哥儿肏上半夜,日子就这么过着。
倒是某天,阿海去了一趟外地,抱回来一个小子,说是在外面找了个夫朗生下来的,奈何夫朗身子不好,生下来后就去世了。
连哥儿抱着这个孩子,低头逗弄了几下,阿海在旁边一把抱住他。
“阿姆,再给我生一个吧。”
“不行……”
最后生没生不知道,总而言之两人把小孩子放在一边滚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