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早已退下来的村长去世,村里无数人过来吊唁,到了晚上,家里只剩下连哥儿带着一个儿子和哥儿守孝。
连哥儿内心其实并没有多少伤感的,看着等着明天上盖的棺材,里面正躺着想着这十几年间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公爹,叹了口气。
黄大爷技术要,花样多,连哥儿跟他好了不到一年,人就去了,毕竟年纪大了;至于那两兄弟,连哥儿一直有些怕他们,故而可以的话,他总是会多着那两人走。
可这个村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公爹再护着自己,总有事情要出去办的,那两人总会找到空子来找他,每次都是折磨,好在不过三五年,那两人就瘫在家了,连哥儿多少时松了口气的。
他的哥儿才剩下来两年,丈夫早早的因为服药过多去世,婆姆伤心过度,也是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连哥儿便安心守着公爹,带着两个孩子。
但没过几年,公爹也年迈体力跟不上,完全满足不了自己了,他才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恨不能时时刻刻吃着rou棒,奈何公爹越来越没用,这些年,他只能忍着。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去村里找那些健壮的汉子,可是想想儿子,又忍下来了,每晚都自己一个人玩弄自己的两个saoxue,即使不能解渴,多少能缓解一点。
今天跪了半天,往日这个时候大家都歇息了,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玩自己纾解情欲,偏偏这会两个孩子都在自己身边,底下saoxue已经难耐地流水了,他总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玩弄自己。
一时连哥儿神情都有些恍惚,两腿夹紧,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想着两个孩子跪在自己身后,应该看不到自己,便犹豫着探进裤子里,并拢两指轻轻插进流水不止的花xue,一边抽插一边轻喘,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正在连哥儿抽插着自己的花xue时,跪在身后的汉子看了一眼旁边的蜡烛,然后转头看着另一边的影子。
之间跪在最前面的影子这会正随着烛光摇曳不知在做什么,视线的余角正好看到前面的人即使裹着冬天的厚衣裳也轻轻晃了晃,抿了下唇,扭头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弟弟。
“阿玉。”
“嗯……哥怎么了?”
因为哥哥的声音很低,名为阿玉的哥儿猛然惊醒,也不太敢高声说话,不解地看着他哥哥。
“困了就先去睡觉吧。”
汉子看着一脸懵懂的弟弟,眼神闪了闪然后视线往下看了看,盯着那微红的小嘴,呼吸略急促一会,别开视线。
“这里有哥哥和阿姆就好了,你先去休息。”
阿玉犹豫片刻,看了眼前面跪着颤抖的阿姆,心里叹气,爷爷去世了,阿姆看起来好伤心,然后就起身踉跄着回房了。
前面正用手指给自己Cao心的连哥儿听着身后两个孩子细细碎碎的说话声,神经紧绷,深怕两个孩子走上前来看到自己被厚棉衣遮挡下,褪到地上的裤子两条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自己的手还在两腿间的花xue里抽插。
背着两个孩子自己玩弄花xue的快感提升到了极致,就在自己快要喷射出来的时候,连哥儿没发现一个人已经凑上来了。
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握住连哥儿cao弄自己的手,快速抽插两下。
“啊!你……嗯嗯嗯……”连哥儿一惊,然后就被花xue内的快感刺激得软在了身后那人怀里,张着嘴yIn叫。
“啊!”
被带着抽插了几下,连哥儿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靠在身后人怀里尖叫着喷射出来,
“阿姆,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呢?”汉子抱着连哥儿顺着衣服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握住了底下的nai头,用力一掐。
“嗯……疼……”连哥儿吃痛,底下的rou棒却瞬间硬了,“阿……阿海……不要……嗯……不要!”
“阿姆不要什么?”阿海揉捏着连哥儿的nai子,一边捏着底下的花唇和花蒂,没一会就沾了满手yInye。
“是不要停吗,嗯?”
“嗯……”连哥儿有几年没享受过这般快感,只觉得阿海这双手像是在自己身上点了把火,要把自己烧死了。
“阿姆,你可以和爷爷,也能接受我吧?”阿海脱掉裤子,然后扶着连哥儿将他压在了棺材上,将他的双腿搭在手臂上将人抱起来。
连哥儿无法,只能抓着棺材的边撑着自己,看着阿海一身健壮的肌rou,内心仍犹豫不决。
这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儿子乱lun呢,一定是儿子还小,不懂事。
可自己不是小孩,不能带坏他。
阿海才不管他想什么呢,俯下身去亲吻连哥儿的嘴唇。
岁月似乎格外偏爱连哥儿,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仿佛一朵熟透的鲜花,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连哥儿扭着头挣扎:“你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阿海退而求其次,低头吮吸着连哥儿枣红色的na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