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骚穴……骚穴吃着儿子和公爹……尸体的大肉棒……好爽……”
“是儿子肏得阿姆爽,还是爷爷尸体的大肉棒肏的骚穴爽,嗯?”阿海凑到连哥儿耳边对着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
连哥儿抖了一下,抓着他扶着自己要的手:“嗯哈……阿海……阿海肏的骚货爽……嗯……爽……”
“嗯啊……阿海好……嗯……好棒……”
阿海听了,越发卖力的肏弄起来,凑到他耳边:“阿姆可真骚。”
“阿海……嗯……”
连哥儿扭着腰肢双眼迷离地看着屋顶,底下的肉棒硬邦邦的,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射了,偏偏一只手握住了它,耳边传来炽热的呼吸。
“阿姆,一起。”
连哥儿只觉得后穴肏弄的越来越快,下意识地跟随那根肉棒的脚步一边吞吐着身后的肉棒,一边往下用花穴吞吃着公爹尸体的肉棒,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知道一道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再次喷射出精液,淫液也把花穴内公爹尸体的肉棒打湿了,只是那根肉棒硬邦邦直挺挺得,即使被淫液从头到尾打湿了,依旧抵在花穴内的子宫口内。
连哥儿本就因为高潮瘫软了身体,这会被公爹尸体那根肉棒直接肏进了子宫,只觉得腰肢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嗯……公爹……肉棒肏进骚货的子宫了……”
“阿姆真不是一般的骚,被尸体的肉棒肏进子宫还能留这么多水。”
阿海冷笑两声,抱着连哥儿将那根肏了阿姆十几年已经冷硬的肉棒从花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脆。
“阿姆这么舍不得爷爷的肉棒吗?”阿海脸色有些难看,“即使爷爷已经去世了,这个骚穴还惦记着尸体的肉棒,还能被肏得高潮,真是淫荡。”
高潮过后,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听到阿海这么说,连哥儿红着脸不敢说话。
阿海见他这样更生气了,将人转过来,看着他眼角的泪一愣,微微叹气。
“阿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阿姆的,别哭了。”
“阿海……”连哥儿愣愣地看着他,凑过去亲他的嘴巴,察觉到想探进来的舌头,十分配合的张开嘴由着阿海吮吸自己的软舌。
“阿姆喜欢吗?”
阿海吃了好一会阿姆的软舌,只觉得那软舌犹如一条灵活调皮的小蛇,跟自己嬉戏着,让人she不得放开。
“喜……喜欢的……”
连哥儿眨眨眼睛,然后就被阿海抱了起来,惊呼一声下一秒就有一根冷硬的肉棒肏进了后穴里,不等他反应过来,阿海将人按在爷爷身上,将连哥儿两条腿搭在棺材边缘就着昏暗的烛光对准淫湿的花穴肏了进去。
“阿姆,好舒服……”阿海一边凶狠地肏弄身下的人,一边回想起第一次撞见爷爷肏弄阿姆的情景。
那场景他至今记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水,半夜起来去茅房,听到主屋那边传来隐隐的动静,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主屋的门没关好,阿海在门缝里看到爷爷抱着阿姆,靠在桌子上。
爷爷粗壮的手臂拉开阿姆的大腿,露出湿润的后穴,用他紫黑色的肉棒一下下的将阿姆肏的淫叫不止,直把那红肿不堪的花穴肏得尽是白沫,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有如葡萄办大小的奶柔,看得他当时就忍不住咽口水了。
后来阿姆还跪下来吃爷爷的肉棒,被射了满嘴的阳精,满足的吃下了满嘴的精液,淫乱异常。
那个时候阿姆莹白的身子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之后再留意,就能时时撞见爷爷和阿姆偷情,那时候他爹和奶奶都去世了,想必两人在他和弟弟不在家的时候也是时时刻刻肏弄在一起的。
“阿海……”连哥儿眼神迷乱地看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阿姆也好舒服……嗯……用力……”
阿海会过剩,直到将阿姆肏晕过去,才将阳精射进阿姆的子宫内,阿姆还年轻呢,说不定能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然后把人抱去清洗了一番。
看着躺在床上异常满足的阿姆,阿海脑海里闪过弟弟阿玉离去前那一脸懵懂的天真样,舔了下嘴唇。
弟弟本来再有几个月就该成亲了,奈何赶上了爷爷去世,得延后半年了,弟弟的身子和阿姆十分相似呢。
想着,底下的肉棒已经半硬了,阿海犹豫了一下,转身去找弟弟阿玉。
进屋的时候,之间阿玉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听到声音,瘪着嘴:“你来做什么,阿姆那边伺候你不舒坦吗?”
那些淫言浪语他这里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结果被阿姆的浪叫吵醒了,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阿姆说爷爷的肉棒肏进了骚穴这种让人脸红的话。
阿玉站在门边,打开一条缝看着哥哥将阿姆按在爷爷的棺材里,和爷爷的肉棒一起肏弄阿姆,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也忍不住流水。
这会被子底下,他不着寸缕发的,被淫水沾湿的裤子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