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日连歧是向来忙碌的,他可以这一个周都对事业不闻不问,但醒日他是一定会去的。高压下的责打是立威的最好时间,连歧比谁都清楚。
他甚至晚饭都没来得及跟陈瑜吃,等到他回屋的时候,陈瑜都洗完澡窝在沙发上看资料了。
“哥哥,你吃了没。”
“吃了。”连歧凑上前闻了闻人残留着淡香的头发,亲了口人脸颊。
“手还疼吗?”
陈瑜手一抖,“不疼,小伤。”
连歧揉了揉眉心,坐到了一边。“你这不是头一次这么莽撞了,陈瑜。”
陈瑜鲜少听到连歧连名带姓地喊他,不免有些发怵,但他一时兴起的事情太多了,他喜欢无拘束的东西,他做的事只有在他眼里是有条理的,别人看不通透。
“哥哥…”
“怎么,有事哥哥,没事连歧?”
“…你罚我吧。”
连歧叹了口气正色“宝贝,道理你都懂的对吗。”
陈瑜点了点头,但没回话。
“那为什么还要做。宝贝,你这么冲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看到现在你应该明白这个案子不仅仅是表面的事,这个案子涉水太深,你需要做的就是把表面的做完,而不是去探究别的,那些不是你该涉及的。”
连瑜怎么会不知道这桩案子的牵扯者太多。他逐渐深入的过程也是逐渐让他踏进政治漩涡的过程。他不想,也不会,他只想把手头的卢宗杨的事情办好,剩下的,是国家的事,他没意愿去参与政治斗争。
“我知道,我不会的,但…”
“起来。”
连歧没打算再听人解释,起身出了门半顷回来手里拿了一根拇指粗细的一米多长实心棍子,打眼一看就知分量不轻。
陈瑜从沙发上爬起来,自觉地站到人身边。他看了眼那棍子,和他初中时候的数学老师的教棍相似,他记得当时他因为算数粗心问题挨过一次,印象深刻。
“两百,今晚不许求饶,不许乱动。转身”
听到数目的陈瑜彻底懵了,这种实心棍子打起来跟挨杖刑一样,更何况人的转身命令意味着他必须站着挨完全程,陈瑜咽了口唾沫,还是认命地转身。
连歧挑起人的浴袍“自己拽着,浴袍不许落下来。”
陈瑜将浴袍向身前聚拢搓成一团用没受伤的右手攥着。
连歧用棍子试探性在陈瑜的两团上敲了敲,内裤甚至是一层可忽略的布料,完全起不了任何缓冲作用。
“前五十我不会放水,自己忍着。报数”
陈瑜还没等应答身后的剧痛就传上神经,陈瑜疼的蹲了下去,眼里浮了一层泪花。
连歧将棍子在地面敲了敲,冷声“起来,这下不算。”
陈瑜缓了一会儿,慢慢起身,抓好睡袍,刚摆好姿势,第二棍子闷声砸进rou里,那是直钻rou里的疼,是尽管表皮红肿但内里剧痛的难忍,陈瑜颤着声音“…一。”
连歧转了转Jing力的手腕,带着风的一棍子水平与上一条棍痕平行,陈瑜向前倾身,腿踉跄了一步,“二…”
“站回来,从头开始。”
陈瑜双腿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
“唔!!一…”
陈瑜耳朵里只剩了棍子着rou的声音和剧烈的痛感,实打实的棍子是叠加的痛感,而且就那两瓣rou团被反复抽打他真的有些吃不消,他双腿略分地站着,避免直冲冲地向前仰再坏了姿势重罚,汗水渐渐浸透了睡袍。他虚着声音数到五十,腿已经打颤,他甚至有些委屈,觉得连歧罚的太重,虽然五十以后的数目明显是松了劲儿的,但因为前五十下积攒的内痛,即便是轻打也一遍一遍提醒着他原本的痛楚。于是在减了几分力的六十一下抽下来的时候,他置气一般报了个数。
“一百六十一。”
连歧停了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那内裤边缘泛出红色的两团,又甩了一棍,力道却重了很多,轻描淡写问了句“多少?”
陈瑜心一横,闭着眼道“一百六十二。”
连歧突然轻声笑了笑,又抽了一棍子,力度比上一棍子还重,陈瑜咬着牙“一百六十二。”
连歧没再问人话,而是一棍比一棍重的往屁股上抽,甚至比前五十下力度还要重,即便没脱内裤,连歧也知道哪里伤的最重,他就偏偏专挑那几块地儿打。
陈瑜被一棍一棍阶梯式加力的打法弄得有些吃不消,他甚至都快站不住了,在第“一百七十一”下落之前,他偏身躲了向人妥协。
“哥哥…我…我数错了。”
连歧也没说话,敲了敲人大腿,陈瑜自觉又站好,随即内裤被褪下,最后一层布料也堪堪挂在大腿上。棍子抵上裸tun的冰凉感甚至让陈瑜有些舒服。
“从六十开始。”
陈瑜在内心骂了一句自己,棍子又从万恶的六十开始,陈瑜又结结实实挨了不放水的二十棍才有幸挨到能接受的力度。
陈瑜被打的老老实实的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