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实在没有本事看到白及在沙发上坐着不怕,于是,不顾陈瑜的在场,直接跪到了白及腿边,微不可几的抖动下是难以言喻的痛楚,但他知道,他要受的远不止这些,不出所料,一巴掌裹着风扇上了容许左脸,容许顿时感觉嘴里有些血腥,但还是跪正半低着头。
陈瑜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半步。连歧拦下了白及又抬起的手。
“要罚回去罚。别吓着我家小孩”
容许有些悲催,在外人面前,他家主人好歹会给他点面子,回去了,他还有活路吗。
“别打他。我的错”
陈瑜缓神上前站到两人面前,他的腿也有些抖,尽管他觉得他自己不害怕,事实证明,身体远比心理暗示更为诚实。
连歧注意到人细微的动作,伸手将人揽过来,让人坐到自己腿上,陈瑜是想拒绝的,他屁股还疼着,但他理亏,他不敢说,只能在人腿上磨蹭,浑身不自在,双手揽着连歧的脖子腻歪,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白及看了一眼,非常识相地起身离开,容许羡慕地看了眼陈瑜,起身小跑跟上白及出了门。
一时客厅无声,陈瑜贴着连歧的脸。
“哥哥…”
软糯的声音是陈瑜都没预料的撒娇语调。
连歧心一动,揉了揉人后脑勺,温声“知道怕了?”
“…嗯。”陈瑜在人肩窝处拱了拱,半起身双膝打开跨跪连歧双腿两侧。
连歧有些好笑地看着人的小动作,手从人裤子伸进去,划到那两股之间的私密处,陈瑜抖了抖,搂紧了连歧。
连歧却没有接着做什么,转而给人揉起那还满是青痕的两团,陈瑜又疼又舒服,趴在连歧肩头颇为享受。
连歧是生气的,虽然他知道陈瑜一定不会有事,因为即便贺知不在,陈瑜最后也肯定会被完好无损地带到贺章那儿审讯,在这个岛上,无论在哪,他都是安全的,他生气的点是若是下次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他这么莽撞,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连歧吸了口气,轻声问了句。
“挨打了吗?”
“没有哥哥,贺知来的刚刚好的。”
“没事,一会就挨打了。”
“…?”
在一边一直站着不说话的贺知此时也忍不住抿起了嘴,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陈瑜趴在人肩头抬头咬牙瞪着他,贺知收了笑下一秒却还是原来那副神情,陈瑜想着总有一天他得给贺知挖个大坑。
“贺知。”
“是,少爷,我在。”贺知闻声站到连歧面前,自动忽略了连歧的手的位置。
连歧一边揉捏着陈瑜的tunrou,一边吩咐人“去四楼把…”
连歧顿了顿,颇为人性化问了陈瑜一嘴。
“想挨什么?”
“…什么都不想。”
“把那根黑色短鞭拿过来。顺便去院子里砍根一米左右的竹子削平了给我。”
“挨巴掌,哥哥,挨哥哥的巴掌好不好…”
“晚了。”
陈瑜一时慌乱起来,每次连歧装模做样给自己机会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把握,这下好,干脆一点机会没了。
陈瑜哪儿还受得起余外的责打啊,单是昨天的伤就够他养个三四天的了。
连歧任人在怀里撒了十分钟的娇,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人揉着身后两团。
陈瑜甚至还没挨打光是看着贺知拿过来那两样东西就已经染上了哭腔。
“哥哥不要我不要哥哥。”陈瑜搂紧了连歧脖子差点没让连歧缓不过气。
“你先下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少爷。”
贺知把那两样东西放在木制茶几上,退了出去。
连歧把人从身上拉下来,让人站在地上,连歧靠着沙发背,看着。
虽然他不想伤上加伤,但也不想无理取闹,他乖乖站着,没撒泼,也没再求饶。
连歧知道小孩乖觉地很,简单收拾了茶几,也没过多为难,只是拿了个靠垫放到茶几中央让他趴好。
陈瑜整个身体趴到了茶几上,十分熟练地把腹部放到了靠垫上,tun部上翘,茶几不短但也不是很长,陈瑜还是有半截腿悬空在外面。
连歧脱人裤子的时候陈瑜还是害怕的颤了颤,还带着明显青痕的屁股看上去有些惨烈,星星点点的青紫还未消散就要添新了,陈瑜绷紧了皮肤。
连歧轻轻拍了怕那两团示意人放松,但陈瑜怎么可能放松地下来,单是连歧轻轻拍的这几下他都觉得有痛感。
“先挨哪个?”
陈瑜回头是几近崩溃的迷惑“不是二选一??”
“不是。先挨哪个?”
“哥哥…”
“第三遍,先挨哪个。”
陈瑜怎么会觉察不到忽然冷下来的音调,非常识时务地挑了一个
“鞭子吧。”
他选这个无非是因为他怕如果先选了竹棍那鞭子再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