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深的腿在他腰边乱蹬乱踹,喉咙里呜呜的响着闷哼,谭靳言为了让他安分一点,就用手掌去包裹住了他被前列腺液润的湿透的肉头小孔,却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宋景深的腰身剧烈一拱,整个人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他们唇瓣噗嗤一声分开,宋景深的腿痉挛着收回,脚趾都根根蜷缩。
别喜欢往我的办公室跑。”
宋景深简直因他的动作惊恐到了极致,谭靳言的力道大的吓人,随着他越发激烈的挣扎,侧颈按着的手力气也越来越大,他动弹不得。
谭靳言附在他的耳边,那平时低沉磁性的声音染了浓重的欲望,他像掌权者般下了最后一道通牒,他说:“景深,听话,让我做吧。”
谭靳言用另一只手去隔着衬衫捏他粉色的脆弱乳头,宋景深被他的力道捏的发疼,胸膛激烈的拱起来,腰身也因这样的动作弯曲成一个极为漂亮的弧度。
谭靳言将自己拇指上染了精液的玉扳指取下来,抓起宋景深耷拉在桌子上的那一只手,扯掉他上面的婚戒,然后将自己的扳指戴在了他的手上。
谭靳言完全用手臂扣住他的上半身让他无法逃脱,唇舌流连在他的耳朵、侧颊、和颈项上,宋景深想挣开他却被舔的没什么力气,被快感折磨到吐出压抑的喘息,他只能像条蛇一样扭动在男人的臂弯里。
谭靳言坐到他身边,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整个人都困住在自己怀里,轻轻吻着他的头发,一只手包住他的侧颈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按。
“不……不要!叔叔……放开,放开我……”宋景深的命根子被男人握在手里,玉扳指硌着他的柱身,敏感的颈项还经受着男人色情至极的舔吻,这样上下都被男人这样强势攻占着,他被快感和屈辱折磨到崩溃。
宋景深压抑的喘息声从喉咙里漏出,被男人捕捉到,“很爽吧,景深,被我的手握住你很爽吧?”谭靳言用言语刺激着他,然后整个人都低下头去,用嘴封住他不断隐忍的泄出呻吟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卷起他的舌尖一阵搅动,吻得越来越深。
谭靳言完全不听他的,大手直接包住他的侧颊按近自己,然后就一口将他的耳廓整个都含进了自己嘴里。
宋景深的身体霎时间软了大半,耳朵本就是他的敏感带,谭靳言的口腔还那么湿热,吮的那么用力,简直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吮进去吃进肚子里。
宋景深的眼前一片空白,此时根本听不清谭靳言在他耳边说着什么,高潮过后他一只手无力的掉落到桌子上,手指微微屈起,整个人都因此变得力竭。
待把那乳首捏的脆弱挺立,谭靳言抄过他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到了那处办公桌边,他把宋景深的屁股放到桌子边缘,一只胳膊扫过桌子将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扫了下去!
“你撒娇着喊我谭叔叔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可以把我的任何东西都送给你。”
谭靳言都被他如此敏感的身体惊到了,那一瞬间宋景深高潮欲极的表情就这样裸露着摊在他的面前,他轻轻笑着,像是一个掌控着身下人生死的君王一样,对着宋景深说:“你下面哭起来可比上面刺激多了。”
这下宋景深即使是再迟钝也感觉出谭靳言的不对劲来了,他伸出胳膊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却被谭靳言禁锢着手腕又按回了沙发里。
那一瞬间高潮的来临让宋景深的颈项剧烈的仰到极致,脖子上都爆出根根青筋,他的身体就这样整个的痉挛抽搐起来,手指不知道该怎么放般扭曲着蜷起伸到嘴边,他紧紧闭着眼睛,唇瓣都激烈的发着抖,汗水在他的身体上震颤,随着一道从未有过的巨浪般的快感窜起,他就这么在谭靳言的手里射了出来。
“不!不行,我们现在不能,我已经结婚了!”
他想不通,为什么谭靳言明明在对他做着如此下流的事,脸上的表情却依然能够做到那么冷静,他的衣装还很整齐,仿佛下一刻就可以随时走到一场谈判场里。
“叔叔,你在胡说什么,我现在……我们不可能……”
“但是为什么你长大了,却开始离我越来越远了呢。”
这句话对宋景深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这怎么可能,谭靳言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自己已经娶了他的女儿……
下一刻宋景深直接就被他这样推在桌子上,男人趴下身,用粗粝的手掌去包住他漂亮的性器,就这样快速的上上下下撸动了起来。
“住手!叔叔……不,不行,你现在在干什么!”
“后来等你长大了,不再往我这里跑了,我很失落,我看着你的身影,看到你越发抽条起来的身姿,看着你一张越来越完美精致的脸蛋,看着你对别人好时我会吃醋,那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喜欢上你了。”
“乖,听话,景深,我会让你舒服的。”谭靳言一边湿热黏腻的吻着他仰起来的脖颈,一边双手下移,伸到宋景深西装裤的皮带扣处,他的手指灵活,金属扣子泛出一声“啪嗒”轻响,就这样直接被他扯了开来,然后用自己的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那微微挺立起来的漂亮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