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今天你跑不掉了。”谭靳言将他的两条长腿抓起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那只染了精液的手用力的顶入了他的后穴。
“唔……拿出去……不要“
宋景深抓住他的小臂,双眼里淌出泪来,被绑好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挣开披散在桌子上,他用力的摇着头。
谭靳言被他这副样子勾的心里火起,插入肉穴的手指依旧不停,他另一只手切入自己的领带扣,把那条领带拽了下来扔在一边。
“很想要吧?刚刚那么爽的在我手里射精。”谭靳言将自己的手指增加一根,去更加快速又深入的抽插起来。
“不能,谭靳言,你从我里面出去……把它拿出去……”宋景深疲软的身子终于被他自己撑起来,他的衬衫此时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精液,挺立的红缨从衣服里透出来,肉欲的要命。
谭靳言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能被宋景深就这样敲个粉碎。
到最后那肉穴经他几根手指的扩张,此时已媚红的撑开一个小洞,在空气里张张合合,仿佛是在邀请身上的人赶紧把肉棒插入他的身体里。
谭靳言把他的双腕抓在自己手里。
宋景深心里警铃大作,本能的想往后退,谭靳言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他按在原地,手腕也被谭靳言仅用一只手就按在了头顶上。
“别逃,景深,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你理应接受和你的丈夫性交不是吗?“
“你滚……滚!你这样……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女儿吗?“
谭靳言一张深刻的脸显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我的女儿……这世界上最不该得到你的,就是谭雅。“
谭靳言此刻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未见凌乱,他一张冷峻的脸此时染了情欲,显得极为性感,岁月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相反却透出更多成熟冷峻的极强韵味。
谭靳言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将那根傲然的东西解放了出来,他的手切入宋景深的裤子里让裤子顺着皮肤滑下,将那两条笔直白腻的大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
烫热的东西抵住了宋景深的穴口,宋景深此时脑子里掠过了无数遍逃离的方法,后来悲哀的发现如今一个也没用。
谭靳言用龟头磨了磨他的会阴之后,就将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缓缓地顶了进去。
“哈啊……不要……你出去,叔叔,不要这样……我们不要这样……嗯……”
宋景深的嘴巴大张开,整个人都像是被钓客刚钓上岸的鱼一样打挺了身子,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没了,随着硕大的龟头顶开他肉穴里层层的褶,他的颈项跟着这频率渐渐的往后仰,直到到顶的那一刻,他的上半身已经拱成了一个极为弯曲的弧度,漂亮的颈项上两根乳突肌也彻底展露了出来,连接着深陷的锁骨,极为性感。
谭靳言俯身用嘴唇蹭上他的脖子,下身为了让他适应也极为缓慢的动作起来,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下顶舔着,宋景深被刺激到,头部一下下激烈的后仰,本意是想阻止谭靳言的动作,但看上去却更像是在把自己白腻的颈项一遍遍的往谭靳言的嘴巴上送。
他们的姿势如此亲密无间,谭靳言的肉棒在往他深处送时逐渐染上了湿淋的肠液,怒涨出一个发紫的颜色,等感到那处小穴已经开始被他操的湿软,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之后,他把宋景深从那张桌子上抱了下来,就着这相连的姿势重新坐回了沙发里。
宋景深柔软的屁股和他的性器紧密相交,内里紧致的软肉狠狠搅着他,谭靳言从未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景深,你里面好紧、好舒服,让我操你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好想操坏你。“
“哈啊……不,不要……停下……唔……”
他拒绝的话语像是春药,让谭靳言更加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
谭靳言狠狠的箍紧了他窄瘦柔韧的腰,硬邦邦的腹部肌肉绷起,深埋在宋景深体内的肉刃开始加快速度冲撞起来,他舒服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重,宋景深的叫床呻吟响在他的耳边。
谭靳言猛兽一样结实的腰背肌肉一下下绷起狠狠耸动着,衬衫被他的力度扯得不堪承受的发出紧绷的声音。
宋景深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胳膊痉挛的环住谭靳言的肩膀,在上面划出道道带血的抓痕,谭靳言的肉棒带给了他巨大的快感,但他不愿就这么丢脸的叫出声来,只能被疯狂的顶弄发出不断抽气的声音,尾音带着浓重的颤抖。
他越是这样隐忍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谭靳言就越是像一只被刺激到疯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操着他,宋景深逐渐被这样凶猛的动作顶到失语哭泣,声音逐渐带了哭腔。
“宝贝,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快点……”
谭靳言吻着他的锁骨和颈项,湿黏的叫他。宋景深摇着头,眼睛里滑出泪,坐在谭靳言的大腿上被颠得像是在马背,他跪在谭靳言身边的两条大腿激烈的颤抖,手背被他紧紧咬在自己的嘴里。
见这人还是不听话,谭靳言干脆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