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呃……嗯……哈啊……哼呃……”
宋景深被谭靳言的领带蒙着眼睛,嘴里流淌出透明黏腻的津ye,他上半身被迫趴在桌子上,手肘抵着桌子,被绑住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屁股被谭靳言抬着胯骨撅起来,那根shi红发亮的rou棒一直在他被撑开的媚红xuerou里凶狠地进出,小腹啪啪啪的一下下撞击着宋景深雪白的tun尖。
宋景深的腿颤抖到已完全支撑不住,膝盖屈起虚软的站着,一只脚的脚后跟踩着谭靳言锃亮的皮鞋,只能依靠着谭靳言抓着他而不至于掉下去。
谭靳言衣冠楚楚,脸上的神情有种斯文和疯狂组合起来的性感,他在这样发狠地冲撞了几百下后,腰身向前重重的最后一顶,本着自然界里雄性要给配偶授Jing的本能,抵着宋景深身体的最深处第一次射了出来。
宋景深的手指蜷紧死扣住桌子,嘴巴大张,津ye和泪ye从他的脸上汹涌的流下,无法承受般向前一顶,肚子里仿佛都要被谭靳言的东西烧穿了。
谭靳言高chao完后低喘着放开他的腰,东西埋入其中依然不愿出来,他倾身和宋景深汗shi的背紧密相贴,侧脸抵着他的侧脸,手掌握住了宋景深的颈部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种高chao过后黏腻的嘶哑,他去问宋景深:“舒不舒服?我的东西Cao的你舒不舒服,宝贝,说话。”
宋景深哈着气深喘,腰身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又塌陷,他用自己被绑着的手去拽谭靳言握着他颈部的手,被谭靳言低声警告:“说话,或者我把你直接拖到外面当着所有人的面Cao。”
宋景深的身体一抖,颤抖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极为不甘:“舒……舒服。”
“那既然这么舒服,那我就再多Cao你几次好了。”
谭靳言一手握着他脖子一手搂着他腰从桌子上离开,宋景深低叫一声,就又被谭靳言拉着他站着从后面猛Cao起来。
“不……不要,谭叔叔,放了我,唔……不行了,求你……”
谭靳言的手心感受着他说话时喉结的上下滑动,他爱不释手,那种将自己所爱之人困于自己囚笼、掌握自己手心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他另一只手游蛇一样滑动到宋景深平坦的小腹,去摸那上面凸起来的他的rou棒的形状,嘴唇吻着宋景深后颈上的一颗小痣,然后手掌重重向下一按。
“啊!!”
宋景深崩溃的大叫出声,又被谭靳言握着脖子向后按在自己身上,谭靳言的rou棒又强硬Cao进他shi软流水的rou洞,宋景深的小腹一阵痉挛,被深顶的感觉让他里面又酸又爽。
谭靳言看他尝了味儿,也不急于猛入了,就这样将rou棒抽出来大截,然后又缓缓的但极深的顶入他的rouxue里。
宋景深咬紧自己的嘴唇,他无法做到去承认这样的插入让他极爽,全身仿佛化了一样恨不得与谭靳言交融在一起,那根大rou棒仿佛是他身体极乐的开关,每一次的插入又退出都让他想要yIn荡到去挽留。
“景深,你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的要诚实,我只是插进来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你的身体这么yIn荡,没有我你要怎么办。”谭靳言将他的下巴用力的往后扳,去吻他的唇角,极尽温柔,下面却深深插进他蚌rou一样软的小xue里,把里面Cao的汁水横流,合都合不拢。
他用rou棒挤压着宋景深的前列腺点,将宋景深rouxue里含着的Jingye插得咕唧作响,然后顺着外面小xue处rou套一样的媚rou流出带着泡沫的浓白黏腻。
宋景深没坚持多久,在他这样深重的顶弄下前面的性器又开始滑出Jing来,但他已被刺激的射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也只有一些晶亮透明的黏ye。
“叔叔……哈啊……谭叔叔……不要做了…...唔嗯……我真的不行了,求你……”
谭靳言低笑一声,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用性器摩擦着宋景深的tun缝,在他耳边说道:“你今天刚办完的婚礼,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下?”
“景深,快点。”
他把宋景深的大腿并起来在其中摩擦着,一遍遍地诱哄着他,“快点,你该喊我什么?嗯?叫出来,叫出来我就饶了你。”
饶了你那三个字让宋景深既感到放松又感到一丝失落,他一面想着谭靳言终于可以放过他了,另一方面却羞耻的想到谭靳言那根东西让他有多么舒服。
他这么些年从未碰过任何女孩子,想着的总是不能给一个女孩儿负责的话还是不要去做这些事情为好,当然还有另外的原因,但总而言之谭靳言是带着他走入这情欲牢笼里的第一个人,他从未想过这种事情做出来居然……居然会这么舒服。
更何况,更何况这个对象是谭靳言。
他一边想着这样做有悖道德,但另一方面他却又感觉到一种从未尝过的刺激。
他好想……好想谭靳言再把那根东西插进来……
宋景深羞耻的喊:“父……父亲。”
谭靳言摇了摇头,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的说:“不,景深,不对。”
宋景深喘着气,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