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她的眼睛里。
“啊……舒服死了……囡囡要把陈爷爷夹射了……要把陈爷爷夹死了……”
连着抽插了几十下,一把老腰也有些承受不住了,陈老头腾出了一只手握住了林嘉谣胸前的一只椒乳,像搓着一只小馒头,坚挺的乳头搔弄在手心简直麻到了他的心里去,胯骨用力撞了几下,最后将龟头抵在她的两片阴唇间,两腿一软,浑身一颤,射出了一股热热的精液。
林嘉谣感觉到了下体有一股股激烈的水流冲来,想要岔开腿看看怎么一回事,白色的精液却融入到了沐浴露的泡沫里,寻不到踪影了,抓了些凑到鼻尖,能闻到一丝塑胶般的怪味。
从那天后,林嘉谣找到陈晓雨聊了些关于此事的闺中蜜话,两人便经常一起与陈老头玩起了这种男女之间的性事。
林嘉谣洗澡再也不关门了,她渐渐找到了露出的乐趣,上高中后找到了男朋友,忽然发现正常的做爱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只有露出才能让她找到最原始的刺激感,从此沉迷于各种各样的露出活动不能自拔。
王良听完了她的讲述,看着她圆圆的小脸、忽闪的大眼睛和微微杂乱的刘海,忽然感觉有些心疼,喉咙有些发干,可能就是因为经历过这样黑暗的遭遇,才使得她的性观念发生了严重的扭曲,性格上存在着某种缺陷,使她自暴自弃,甚至毁掉了人生。
“我们回去吧?”
“嗯……那这个怎么办?”林嘉谣微微瞄了一眼王良的大裤衩,指着前方的隆起,咬着下唇说道。
王良低头一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居然听着她讲述的故事,听硬了!
“没事儿,等会儿就自动软了。”
“不行,我看到它硬了好久了,对身体不好,让我帮帮你吧……”林嘉谣看向一旁,红着耳朵说道。
她又把双腿重新举了起来,蹬在两侧的隔板上,把黑色的短裙捞到腰间,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腿间原本的水渍已经干涸,留下了几道浑浊的斑痕。
“不用了,真不用了,你刚刚累得不轻,我又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呢。”王良苦笑着退了两步,“哐”一声撞到了身后的隔间门。
林嘉谣以为他嫌弃自己腿间的狼藉,羞耻地低下了头,湖面一般澄清的眼眸里滚起了泪花。
最怕看到的就是女孩哭,王良连忙扶着她坐好,憋了半天,憋红了脸,终于同意道:“那你用嘴帮我吧。”
“好……”
女孩的俏脸上露出了笑意,坐在马桶上,主动帮他脱下了大裤衩,一根坚挺硕大的鸡巴弹跳了出来,深红色的龟头顶端凝结了一粒透明的水珠。
王良爱干净,所以鸡巴被他时常清理得非常彻底,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一些,不像许多男性一般黑梭梭的一坨,也没有散发出什么异味。
爱不释手地掂了掂温热的睾丸,另一只小手握住了阴茎的根部,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的顶端,林嘉谣轻轻地吮吸着,一点一点地吞了进去,她没有口交的经验,学着看过的那些场景,拙劣地模仿着。
口腔内温热湿滑,舌苔柔软粗糙,肉棒在柔软的小嘴里进出,被她吮吸着,吞咽着。
光是看着平日里高傲冷酷的林嘉谣臣服在胯下,无辜地抬眼看着自己,王良就要射了,更何况鸡巴还在侵犯着她总是倔强生气的小嘴,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软腭,有时还深入了她的喉内,刺激得她泪眼婆娑,而她却依然摆出了一副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下的模样。
“啊……嗯……要……要射了……快吐出来……”
林嘉谣听到他快射了,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王良低吼一声,腰间一酸,坚实的屁股紧紧绷住,大脑一片空白,阴茎更加坚挺膨大,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连连搏动,“噗呲”“噗呲”地射出了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
“咳咳……咳……”
没想到他的射精量如此惊人,林嘉谣被呛到了,连连咳嗽,没能完全吞下,流出了一些顺着口水从嘴角流下,眼眶红红的,睫毛上沾着几粒泪珠。
“对不起!”
“对……咳咳……对不起……”
王良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地笑道:“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才是要对不起,不要这么作贱自己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乐意!”
林嘉谣擦了擦嘴角,眼珠一翻,瞪了一眼,笑着用嘴巴清理鸡巴上残余的液体。
在回去的地铁上,林嘉谣抱着王良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王良看着空荡荡的地铁车厢,耳畔回荡着铁轨上传来的轰鸣声,忽然想起了林萌萌曾经问过他的问题。
什么是偷窥?
好像有了答案。
那么,露出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能让林嘉谣和那么多露出社的成员趋之若鹜,能做出在公共场合,那么多人面前暴露身体,露出性器,被人强奸,被人轮奸,这种事,真的能从中感受到乐趣吗?
为什么偷窥社要跟露出社势同水火,你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