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洇躺着一动不动,双腿依旧维持着大开的动作,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金碧辉煌的紫水晶吊灯,只觉得一切那么荒诞。装潢古朴古色的房间里却搭配这么一顶辉煌华丽的吊灯,屋内只有桌椅,肃穆与奢靡,古简与Jing致,痛苦与性爱,少年与老人,一切极端交缠融合,仿若一个噩梦。
真希望醒来以后,自己还躺在那不见光的家里,在那简陋却温暖的砖头木板床上。
插在下头的软软的圆柱体退了出去,马上又有一根细细的圆柱体插了进来,苏洇知道是第二个老人的下体进来了,比第一个老人硬,却更细一些,甚至无法填满刚被Cao过的Yin道。
一张瘦小丑陋的脸映入眼帘,虽然皮肤下垂无比苍老,但神情看起来倒是Jing神奕奕,双眼很亮,迸射出充满色情与欲望的目光。
薛儒的rou棒很细,却挺硬的,从各个角度Cao干摩擦流着水的Yin道,gui头在xue里到处冲撞。
苏洇本来就长得美丽,漂亮得过分,经历过一轮强制的性爱后,双眼满是潋滟泪光,皮肤泛粉,身体沾染了一层薄汗,像天使堕落,引人遐想。被强暴的痛楚和性事更是给他年轻纯粹的美增添了艳色,胸ru上的齿痕抓痕、被内射后流淌出的白Jing更是让他呈现出一种神明被玷污的绝望美感来。
纯粹极致的美丽会让人想把他拉下神坛,堕入欲望与性爱之渊,苏洇这样的尤物注定让男人在见到他真容后只能产生和他交配的欲望,不论是谁,都想占有他,污染他,一切原始的丑陋欲望都会因他而生。
薛儒哼了一声,他的Yinjing没有蒋传宏那么长,只能让gui头勉强进入宫腔里,刚进去就被里面的紧致刺激得差点一泄如注。他身下的苏洇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面上没有一点表情,睁着眼睛随着薛儒的抽插发出细弱的yin哦声,那只是最原始的声音,他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眼神没有焦点,恍恍惚惚的。
“子宫里面好热好紧啊!”薛儒舒爽地叹息一声,他话一出剩下还没尝到味道的两人就羡慕地看着他。
“哈哈,把子子孙孙射给漂亮的洇洇宝贝,让他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孩子!”薛儒笑道。
雄性的本能让几人都有这个想法,在雌性的子宫注入Jingye,让雌性孕育后代。四个老人对苏洇一见钟情,经过这一场性爱,更是对苏洇着迷不已,迫切地想让美人怀上自己的后代。
薛儒一边慢悠悠Cao着shi热的雌xue与子宫,一边和三人一起商量着。他们最后决定让苏洇分别为每个人都生个孩子,这样就公平了,至于第一次怀谁的孩子,他们为此打了个赌。
那就是接下来大家都在苏洇子宫里内射,看他最后先怀上谁的孩子。每个人都拿出天价地皮、房产等等作为彩头,苏洇怀上谁的孩子谁就是赢家,彩头自然就归那个人。
苏洇已经无望了,脑子一片空白,眼里看不进任何东西,自然也听不见周遭的声音,所以不知道这四个老人的计划。
欲望之都,帝国最高档的会所。
在一个古朴又奢华的房间里,桌子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少年无比美貌,脸上却带着泪痕,眼神破碎。他身上洁白的衬衫大敞,两颗圆翘的nai子暴露在空气中,小巧的nai头红肿地挺立着,胸ru上布满了齿痕、咬痕和抓痕,似乎被人蹂躏糟蹋过。
而少年的下体则一丝不挂,双腿大开,一个矮小肥胖的老人压在少年身上,老人的裤子褪到膝盖,充满肥rou的大松屁股一阵一阵耸动着,随着老人的动作,少年嫩白的双ru摇摇晃晃,翻出性感yIn乱的浪波。
细看能看到少年大开的下体有根又细又黑的丑陋Yinjing在不断进进出出,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这声音很明显,像一曲艳歌。
少年正在和能做他爷爷的老人交媾,性爱本是充满快感和愉悦的事情,少年却神色麻木,原木灵动漂亮的一双桃花眼变得死气沉沉,仿佛只剩下一具空壳,身体在老人的抽动下一颤一颤的,丝毫没有生气。
“好紧的小xue,水真多,全被Yinjing插出来了……噢噢噢——子宫口夹得好紧!洇洇的处子Yin道好能吸,不停嘬着我的rou棒吃……”老人不时说着yIn词浪语,满嘴诨话,少年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对这场情事没有感受到一点快感,甚至连感觉也没有,他脸上面无表情,神色灰败,只偶尔在老人用力Cao弄子宫时才会发出弱弱的一点喘息。
“射了,要射了……!”老人才进来抽插了几分钟就有些受不住了,毕竟在插xue之前,他已经围观了一场性爱,Yinjing都被自己撸得快射了,还是好不容易才忍下来的,这下被处子的美xue吸了才一会儿就抖着屁股要射了。
“咿哦哦……”老人夹紧屁股,Yinjing深深埋入少年体内,两条肥腿抖动着,马眼一松,在少年子宫里射出了稀稀拉拉的Jingye。
少年被老人中出了,老人神情放松,像憋久了终于尿出来了一样。从房间里yIn乱的情状看,少年明显正在被四位高龄老人轮jian,而这位刚中出了的老人是第二个。
他们的神情无不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不难看出他们对少年存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