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枕头往上移了一下,移到苏洇腰后。苏洇仰躺着,蒋传宏折起他的双腿分开在两边,一把拉近自己,两人的下体几乎要贴在一起,蒋传宏深吸一口气,一手按在苏洇腰胯上,一手扶着自己硬不起来的疲软Yinjing,gui头抵住小rou洞,再用力地一点点挺入。
还在挣扎反抗的苏洇一下子愣怔住了,他感觉到有一条软软的圆柱体挤入了自己下体,那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软趴趴的一团,硬生生塞了进来。
插入了一点,gui头就被一层rou膜挡住了去路,蒋传宏亲过舔过,自然知道那是苏洇的处女膜,他把着Yinjing,gui头在rou膜上缓缓摩擦着,马眼亲吻着处女膜,吐出了点点白Jing糊在上面。
“我的gui头碰到洇洇的处女膜了,刚刚被我用舌头舔了一遍,上面还糊着我的口水!”蒋传宏扭头对三人分享着感受,语气激动,满脸色气,“好嫩的膜,在亲我的马眼!gui头戳到中间那个小洞了,太小了插不过去。”
他假装苦恼地对苏洇询问道:“洇洇宝贝,处女膜上的小rou孔太小了,大老公的gui头进不去,你说怎么办啊?”
其他人听了他的话都哈哈yIn笑起来,薛儒站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白色巾帕来,垫在苏洇的屁股下面,顺便低头在苏洇小腹上亲了一口,色眯眯道:“那要不就把膜破开吧,这样老公们的大rou棒才能插进去疼爱小宝贝,把Jing华ye射给小子宫,让宝贝怀上小崽崽。”
“洇洇,那大老公只能破掉你的膜了,乖乖。”蒋传宏装作一副不得已的语气,嘴角却高高扬起,神色兴奋。他一鼓作气猛地挺屁股往前送,Yinjing一下子破开处女膜滑入紧致shi热的Yin道里。
“呃嗯——”苏洇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桌面的软布,被破身破膜的疼痛感很尖锐,身体对于强行侵入的异物很排斥,Yin道蠕动着似乎想把Yinjing排出去,却反倒像在主动吞吐着Yinjing,爽得蒋传宏叫了一声。
处女膜被Yinjing破开,rou膜垂落着被Yinjing挤开,贴在rou壁上,处子血顺着被rou棒撑开的Yin洞口淌出来,顺着会Yin缓缓流下,滴落在垫在routun下的白色巾帕上,血在帕子上散开,仿佛一朵缓缓盛放的艳红之花,红与白交汇着,似乎像一个典礼,庆祝或者哀惋少年失去的处子之身。
蒋传宏破开处女膜以后满面红光,把大半根Yinjing全部插入了少年chaoshi高热的Yin道里。稚嫩的Yin道并不像熟妇那般布满纵横的皱褶,而是更为光滑紧致,包裹住老人的疲软Yinjing不停收缩蠕动,分泌出一股股shi热yIn水。
蒋传宏吸着气抽插起来,绵软的Yinjing一下一下摩擦着xue道里的软rou,两颗垂坠的卵蛋也不断拍击着xue口。
蒋传宏低头看去,只见外Yin唇大大地敞开,里面的小Yin唇也外翻着,rou洞被撑开,紧紧包裹住rou棒,不停颤抖着。
处子之身就是极品啊,那些被Cao过的玩物rouxue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双性处子这般紧致,能让他这根已经硬不起来的Yinjing感受到被包裹被吮吸的快感。
苏洇张着嘴,睁大眼睛,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同于别的男孩子,他下体多了一条缝,少了两颗小蛋蛋,在母亲的教育下,他并不以此为耻,只是从未跟别人透露过自己的秘密,胸部渐渐发育长大以后他也是一直用裹胸布包裹着隐藏着,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只有父亲一个人知道他是双性之体。
当身边的人在谈恋爱交女朋友,在幻想以后找个美貌贤惠的老婆结婚,甚至还讨论要生女儿还是儿子时,他也偷偷想过自己的未来。他知道自己这副身体不可能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所以他一直都明白自己以后会嫁给一个男人,他不排斥,他坦然接受。
他不止幻想过一次自己的婚姻,他期望着嫁给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那个男人和他两情相悦,会疼爱他,会照顾他,会接受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会把他下体的小花和胸口的两颗果实当作珍宝,会成为和他共度此生的丈夫。
每每想到这些他都觉得无比幸福,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可现在现实血淋淋摆在他面前,无情地嘲笑他的天真可笑。
美好的幻想如泡沫一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在自己身上起伏抽插的陌生老人,象征着处子的rou膜被轻而易举地破开,鲜红的血ye是身体在哭泣,而他只能无力挣扎着,任这些人yIn辱,任他们观赏。
留给未来丈夫的清白身子就这样交给了老人,这是强暴,这是罪行,这彻底断送了苏洇的未来,谁还会要一个被几个老人破身强暴的双性人?
不要……不要!
苏洇绝望地尖叫起来:“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你出去!你这是强暴!求求你了放开我!呜啊啊啊——”软糯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他手脚用力,胡乱踢打着,但他和身材肥胖臃肿的蒋传宏哪里比得了呢?蒋传宏按住他的双腿,身体前倾,肥大的肚子压在他身上,制住了他的动作。
因为身体和苏洇贴得更紧了,Yinjing也顺势进入得更深,gui头进入了Yin道深处,抵住了shi热有弹性的子宫颈。
处子的Yin道深处很紧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