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鬼迷心窍,不是自己就是秋雨棠。
宇文南这样想着的时候,秋雨棠已经凑到自己的面前,他们的鼻尖碰触的时候,宇文南想到了他与秋雨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秋雨棠如此的主动。
彼此之间的气息交缠,诱惑之中藏着危险的讯息,宇文南终究还是沉沦在秋雨棠的温柔乡之中。
齿间交缠,秋雨棠的手主动解开宇文南胸前的扣子,整个身子陷进宇文南的怀中。
宇文南的气息紊乱,眼神也开始迷离,现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将秋雨棠变成自己的。
不自觉的,他加重了自己吻的力度,长久的压抑化成秋雨棠耳边的一声低吼,秋雨棠吃疼的捉住宇文南的后背,留下轻轻的指痕……
一片春色之后,宇文南爱惜地理着秋雨棠耳旁的碎发,秋雨棠睡得香甜,不再想往日那般抵触的情绪,这种微妙的转变,谁都不知道原因。
大概是宇文南的动作惊扰了秋雨棠的清梦,秋雨棠动了动,微微撑了腰,睁开眼的瞬间,宇文南笑了笑。
秋雨棠将脸埋进被中,赌气道:“你笑我?”
宇文南哄着:“不是,就是想起岳父说的一句话。”
秋雨棠好奇的探出了头,问:“阿爹说了什么?”
“你那奇怪的性子。”
“哼。”
秋雨棠背过身子,给了宇文南一种生气的信息。
秋雨棠故意说道:“你就笑我吧,绝对在想哪有姑娘家会如此主动的?”
“如果我笑你,那么我才是最应该被耻笑的人,因为是我先缠上你的,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也会觉得我虚情假意,但,我确实第一眼便喜欢上了你,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在意你,明明有个声音告诉我,你不属于我,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你,我想大概我是真的疯了吧。”
秋雨棠捉住床被,微微使了力,对上宇文南眼睛的瞬间,她猜不透这句话的真假,记忆却神奇的告诫她那个梦境中宇文南:若有来世,绝不相见。
帝王向来无情,即便现在的宇文南情迷自己,也抵不住江山的诱惑。
秋雨棠勉强露出笑脸,低下头是掩饰自己眼中的怨意,她还是下了决心,小声请求道:“王爷,能否应雨棠一个心愿?”
每每秋雨棠小心翼翼之时,宇文南总是有些后怕,前几次的经验让他担心,担心秋雨棠就此离开自己,他的死xue一直都是秋雨棠。
宇文南紧张的问道:“你要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秋雨棠摇了摇头,轻声答道:“王爷,雨棠想要进宫服侍母后一段时日,略尽身为儿媳应尽的本分,百叶国挑衅之事,皇都上下皆忧心忡忡,雨棠一介女流,不会其他,但也愿替王爷分担一二。”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宇文南激动的握住秋雨棠的手,说道:“难得棠儿你有如此心意,本王自然应允。”
秋雨棠扯了扯嘴角,如同掉了线的木偶,瘫在宇文南的怀里,眼中不再泛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接下来,寄给万恩寺的信也应该到了,高义如此忠心,知道徐皇后身边多了自己这份危险,他定辗转难眠,备受煎熬。
……
还未天亮,僧侣便开始诵经,原本高义平静的生活因为一封信而打乱了。
手不由的收紧,不用猜,高义也知道秋雨棠是故意的,她要什么,高义全部知晓。
信上只写了一件事情,雨棠进宫侍奉徐皇后。
这是警告,高义辗转反侧的想着秋雨棠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她会动手吗?不,那样太过大胆,那个女人还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翻了个身,高义又开始心烦,他不能让徐皇后出事。
起身,磨墨提笔,墨汁滴落在了纸上,没有晕开,高义叹了一口气,无从下笔。如今,自己已然是个阶下囚,又能做什么呢?
原本要放下的笔,片刻之后又提了起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若他没记错,有个能人或许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高义快速写好纸信,差使个官小哥立即将信送了出去,一颗心始终悬着不肯放下。
赵琦想事情总容易出神,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清醒过来。
有人侵犯自己的领域,赵琦立即警觉起来,冷冷的目光投了过去,看清了来人之后,赵琦不自觉眼中带着点鄙夷。
傅瑶看破了一切,却不能点破,开口道:“先生,这里有你的信。”
赵琦接过了信纸,匆匆地看了几眼,是高义的信,他心中冷笑,想必高义也是无计可施,竟然想到要让自己出手相助。
“你帮我做件事。”
“先生客气,尽管吩咐。”
“听闻皇后娘娘近日身体欠佳,想必是高公公不在,身边无人照料才会如此伤神。”
“先生的意思是要我监视秋雨棠的一举一动?”
“若此事成了,你我皆有利,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也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