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仪态极为的端庄、大方,声音也是轻柔得很。
南慕言回礼道:“原来是静山公主,静山公主近日可好?”
“嗯~”尾音拉得好长之后,静山公主笑了,不正经的说道:“不好不坏吧,倒是四嫂嫂,东哥哥对你还是老样子吗?”
此等私密的话题,南慕言自然不会多言,笑了笑:“谢谢静山公主关心,一切都好。”
不愧是大家闺秀,果然懂得规矩,难怪徐皇后会喜欢她,可这性子到了静山公主这却有些讨厌了,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太过小心翼翼了,反倒让人想要整整她。
既然问是问不出什么了,静山公主也不会揪着南慕言使性子,倒不是因为宇文东,是因为冲着这个南慕言使性子简直就是自找没趣,她除了拿哄小孩那一套来对付自己以外就没招,根本就是个无趣的人,所以,静山公主才不会冲南慕言使什么性子呢!
“是吗?那就好,本公主还以为东哥哥的腰疾又犯了,前些日子看他疼痛难忍,还差人去找了些民间偏方,说是对付这腰疾是有效得很呢,看来,现今是没用了。”
“这事,妾身从未听府中伺候王爷的人提起过。”
“四嫂嫂真是的,东哥哥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难道还要敲锣打鼓地四处跟人说自己的腰不好吗?如此喧闹,还不引人耻笑?”
南慕言脸一红,顿觉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她小声说道:“静山公主考虑周全,倒是妾身想得不足了,没有伺候好王爷,方才公主所说的方子能否告知妾身,让妾身略尽一些绵力?”
“告诉四嫂嫂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那法子确实怪了点,怕东哥哥会误以为是静山故意要找他个不痛快,但那确实是个好法子,静山就是看它有效,所以才命人寻来的!”
“静山公主宽心,今日之事是妾身擅自做主,硬是逼公主说的,不管公主的事。”
“这样啊”,见南慕言上钩,静山公主心中窃喜,还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肯说出口,“那好吧。”
“说是要把人关进屋内,在屋外的点起一个火盆,里面放些草药,将燃起的浓烟扇进屋内,以此浓烟来医治病理,俗称烟熏法!”
“这。”
无论怎么听,都像是整人的法子,也难怪南慕言会犹豫。
静山公主见状,加了一把火,继续鼓吹着:
“这毕竟是民间的方子,难免怪了些,但确实是个真方子,有好多人都是因为这个好的呢,四嫂嫂要是怀疑静山用心不良,就当静山没说过吧!”
好端端的,静山公主突然一副委屈、生气的模样,南慕言没来得及细想,不免自责了起来,想着静山公主的一片好心,自己却以小人之心揣测,当真是卑鄙。
南慕言性情纯良,自然不会想到自己会被静山公主整蛊,反倒还哄起了静山公主。
“静山公主不要生气,是四嫂嫂不对,四嫂嫂不应该怀疑公主对自己哥哥的这份心意才是。”
现在,南慕言对静山公主的话已经深信不疑了,真的挑了个时间将宇文东反锁在屋里。
当浓烟飘进屋内的时候,宇文东还真的以为是哪里着火了,一个踢腿,踹开了房门,见到南慕言手中还握着扇子,地上放着的火盆不住的冒着浓烟,宇文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嘭!
宇文东当场踢翻了火盆,火星子四溅,他红眼,怒喝道:“又是你这个碍事的女人,当真是活腻了!”
南慕言吓得一言不发,蜷缩在一旁也不知为自己辩解,气得宇文东当场就想要了南慕言的性命。
到了这个地步,南慕言还不知自己是着了静山公主的道,闭口不言任何有关静山公主方子的事情。
好在宇文东也不是个蠢人,他虽然不喜欢南慕言,但是也知道这个人平日里循规蹈矩的,绝不敢有这胆量来整自己,倒是静山那个丫头,说不准会如此作为。
因为这事,所以才有了现在宇文东的兴师问罪。
栾灼自然不能让宇文东伤到静山公主,护在静山公主的面前,毫无畏惧之色,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安王殿下息怒,此事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静山这个臭丫头差点没把本王的王府给烧了,这要是误会,那本王今天也来烧烧这兰馨宫!”
果然不是省事的主,栾灼头疼静山公主的任性妄为,但是任由宇文东处置静山公主的话,后果一定又是一阵好折腾。
明明知道是静山公主的错,栾灼却还要护着静山公主才行。
栾灼一力将此事拦了下来,说道:“此事不怨公主,是奴婢的主意。”
“好,你说的!”
宇文东发狠说道,一把拔出侍卫身上的佩刀架在栾灼的脖子上,静山公主当下就慌了,她没想过栾灼会为自己撒谎,当下哭了,向宇文东求饶道:
“东哥哥,静山错了,静山只是跟四嫂嫂闹着玩的,静山真的不敢了,东哥哥不要杀了栾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