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很好!”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之后,宇文东赞赏的看了一眼栾灼,没有再为难栾灼,就此放行了。
随从在宇文东耳边小声提醒道:“爷,那人分明就是静山公主,当真放着不管?”
自己的决定被质疑,宇文东的脸色沉下去了不少,发怒的眼睛让人生畏,提问的人立即恭敬的退到一旁,不再多嘴。
经刚才那么一幕,静山公主吓得够呛,心也像是打鼓了一般,迟迟不能平静,缓过劲的第一时间就是称赞栾灼。
“不愧是栾灼,果然很厉害!”
栾灼内敛的一笑,这个公主单纯却爱胡闹,对一个人好时也会无条件的应承,讨厌一个人时,就想着处处与他对着干。
虽然不知道静山公主为何那么不盼自己唯一的一个亲哥哥好,处处就只想着添他的堵,简直任性至极,但她对自己这个外人确实好得没话说,要是说是因为自己无意间帮了静山公主的话,那么这个静山公主确实也就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而已。
看栾灼想事情想得出神,静山公主关心地凑到跟前,问道:“怎么了,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都这么久了,栾灼还是无法适应静山公主对自己的亲密举动,甚至还有些别扭的感觉,她特意跟静山公主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笑笑没有应话。
如此神秘莫测的栾灼,也常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但静山公主就是喜欢粘着这人,就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好,栾灼都会替自己出气一般。
现今,静山公主是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得此殊荣,栾灼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入宫参赛是无奈之举,无意间帮助了静山公主也并非本意,她面色复杂的望了一眼静山公主。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当真是进退两难了,栾灼心里觉得愧对静山公主的信任,但还是打定了主意,在适当的时候离开皇宫,就像一开始的计划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众人的眼前消失。
马车在陵王府停下来的时候,栾灼还在想着事情,静山公主回头喊了一声:“栾灼?”
栾灼回神,立即下了马车。
静山公主不免好奇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纵使自己真的满腹心事,她也无法全盘而出,栾灼依旧露出深不可测的一味笑,跳下了马车。
好在静山公主不在意,跟在栾灼一旁喋喋不休的说道:
“乖乖,马上我就能看到那个笨蛋哥哥了,南哥哥真的是个大笨蛋……”
“南哥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宇文南心中不自觉涌上来的不祥之感让他生出逃跑之意。
嘭!
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静山公主便一个俯冲,整个人跳了起来,重重的压在宇文南的身上。
内伤,绝对是内伤!吐血都算是好的了!
宇文南的手无力的颤抖,在半空中挣扎。
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宇文南咬牙切齿的,格外清晰地吐出静山公主的名字:“静……山……你!”
“哦?”静山公主惊喜,欢快地说道:“什么嘛,还没死哦?”
这隐隐约约觉察到的恶意是什么意思?!
“德善,谁让你把这个疯丫头放进来的!”
宇文南一口气上来,彻底将事情迁怒到德善的身上,德善撇撇嘴,委屈道:“爷,拦不住。”
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宇文南现下就动了要送德善进内人府的心思,让他跟着高义好好学学如何护主!
对于静山公主,宇文南从来没有个好脸色,没好气地说道:“乘我将四弟喊来之前,自己消失!”
“哼”,静山公主扭头一边,没看见宇文东本人,静山公主才不会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趾高气扬地说道:“南哥哥,你少拿东哥哥来吓我,他现在在宫里才不会来这呢!”
呵,敢情是有备而来啊,宇文南白眼一翻,懒得理会静山公主。
静山公主自觉没趣,自己又四处乱窜去寻找乐子。
为免夜长梦多,宇文南喊来了德善,命令道:“快,快去将四弟找来,现今也只有四弟能治得了那个疯丫头!”
说完,宇文南睡意袭来,昏昏欲睡。
最近,宇文南很是嗜睡,他就算是猜也能猜到这一定是温浪搞的鬼,自己果然不能信他。
少了宇文南的干涉,这陵王府还不得被静山公主翻个底朝天?
果然静山公主一路疯到底,平日里,宇文南可不许她如此放肆,现在还不捉紧时间将陵王府闹个鸡犬不宁?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咚的一声!
一本书就这样华丽丽的被静山公主丢进河里,静山公主觉得还是不过瘾,跳着又丢了好几本书。
看着一本本书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静山公主就乐得不行,拍手称赞:“哇,乖乖,真的是太爽了!哼,南哥哥还不让我碰这些书呢,现在好了,谁都碰不到了!哈哈哈!”
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