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人生是否还会遇到秋雨笙这个变数便不得而知了。
突然,秋雨棠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眼神较刚才的略微有些不同。
高恒警惕。
“你要做什么?”
“屋里的香味散了。”
秋雨棠镇定自若的回复着,这香是她从温浪那偷来的浓情蜜意,她控制了药的剂量,使它很快就能挥发完毕。
高恒吸了好几口香烟,身体开始起了异样,难受异常,却如同喝醉酒了一般,浑身使不上劲。
说时迟那时快,秋雨棠快速拔下自己头上的红色珠钗,拼劲全力朝着高恒的胸口刺去!
高恒歪歪斜斜的倒了下来,正好躲过了秋雨棠的第一击,秋雨棠不死心的继续袭击高恒。
高恒勉强挥动手中的白蛇,几次都要伤到秋雨棠,却都在紧要关头收回了剑。
思来想去,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待到高恒的药劲过去了一会儿,开始能使得上一些力气的时候。
高恒立马跳起,一掌打在了秋雨棠的身上,秋雨棠倒地,珠钗落在一旁。
因为突然运功,高恒的血液极速的流蹿,药劲又上来,当真是难缠。
以防夜长梦多,高恒只想尽快离开此地,挣扎着身体,摇晃得厉害。
秋雨棠自然不会就此停手,捉起一旁的珠钗狠狠地扎进高恒的左腿之中。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高恒疼痛难耐,闷声哼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秋雨棠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插进高恒左腿之中的珠钗。
那股钻心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高恒几近昏厥,受伤的部位涌出的血开始变了颜色,由红转黑,高恒自知不妙,当下封了左腿上的穴道。
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倒有丝烦愁,她手上拿着的珠钗还滴着鲜血。
高恒再一次发出了疑问:“为何你要如此害我?”
手中满是鲜血,秋雨棠的脑海里闪现着的是秋雨笙怨恨自己的画面,那无辜的眼神就这样在自己的怀里合上了眼。
今天的事,秋雨棠不后悔,她脸色苍白,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秋雨棠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她急促的呼吸掩饰不了她内心的紧张。
算了算时辰,秋雨棠转身来到洗漱架前,苍白无力的说道:“我要雨笙恨你一辈子!”
话音刚落,秋雨棠推到了架子。
哐哐,彭彭!
一阵杂声响起,事前被秋雨棠故意安排的人悉数出现在屋外。
乘来人之际,秋雨棠颤巍巍的撕毁自己身上的衣物,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握着珠钗,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第一个夺门而入的是宇文南,他看到倒地不起的高恒和角落处衣衫不整的秋雨棠。
他扶住高恒想要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高恒却因毒性发作而昏了过去。
宇文南摸了摸高恒的脉象,似有若无,他当机将高恒背了起来要送往太医署医治,临走之前不忘朝着秋雨棠的方向望了一眼,匆匆嘱咐了秋雨笙几句:“高恒中毒了,刻不容缓,你先替我照顾好你阿姐,事后我再来看她。”
听到高恒两个字的时候,秋雨笙被定在了原地却由不得她细想,她立即进屋察看秋雨棠的情况。
秋雨棠故意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大,所以假装口信聚集了不少人,为了断了高恒与秋雨笙的联系,也为了剪断她与宇文南这一段孽缘,她不惜以自己的清白做赌注。
“阿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
“高恒,高恒……”
还未回答完秋雨笙急切的问话,秋雨棠的眼泪便“簌簌”的落下。
秋雨笙看着心疼,却一句宽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很自责,因为自己的疏忽才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阿姐,她的眼泪也不争气的陪着秋雨棠一起落了下来。
兴许是惊吓过度,秋雨棠一口气喘不上来,昏死了过去。
“阿姐,阿姐,你可别吓雨笙啊!”
秋雨笙抱着秋雨棠,哭着大喊秋雨棠,秋雨棠依旧没能醒过来。
栾灼是后面才赶过来的,她的脸色也是苍白得难看,一脸的担惊受怕,见秋雨棠昏倒在地,二话不说,一个上前便将秋雨棠抱了起来。
同为女子,栾灼的怪力确实引来了注目。
今天这事发生得蹊跷,虽然栾灼不知道高恒就是黑鹰,但她却知道高恒并未那等小人才是,为何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栾灼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又何止她一人,还有发小宇文南,以及现在还沉浸在自责之中的秋雨笙。
他们三个都想不明白,这一切是误会?还是事实?
太医署今天好不热闹。
赶巧的是张太医出宫拜访友人,留下犬子温浪暂时接管太医署的一切事项。
原本以为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张太医的信任换来了温浪更加肆无忌惮的胡闹。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