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人没了,留下的东西也没了。”
“怎么会?我去帮忙找找,指不定就找着了。”
“诶诶诶”,春香慌忙拦下热心的秋雨笙,继续说道:“这人在脾气上,二小姐你这会儿要是去了,指不定要挨一顿骂的,而且,方才奴婢没敢跟赵公子提起禄子的事,我想这事可能同禄子有关。”
“怎么会呢?禄子早就不在秋府做事了,怎会跟他扯上关系?”
“二小姐有所不知,自打上次大小姐将禄子驱逐出府,禄子就一直怀恨在心,前些日子,府里的姐妹们都说见到禄子回来了,打招呼也不理,行色匆匆,定是做了什么坏事!”
春香说得绘声绘色,像是那么一回事,秋雨笙听得认真,没有插话。
见秋雨笙上钩,春香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激起秋雨笙的同情心:“诶,可惜了,知道是禄子干的也没用了。”
秋雨笙着急地问:“为什么?”
春香左右看了看,没人,趴在秋雨笙的耳边说道:“二小姐,这话我只同你说,你千万别跟别人提。”秋雨笙头点得似破浪鼓,自然是同意了,春香故作神秘,继续说道:“听市井卖鱼的张老头说,是禄子活不下去了,到宫里做太监去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偷东西的,反正这东西也是要不回来了,与其将这件事情告诉赵公子叫他伤心,还不如当作没这回事。”
没想到那封书信现在的下落竟然是在皇宫里头,这赵琦确实是够倒霉的,秋雨笙同情道:“那确实是没法子了。”
“唉,要奴婢说啊,如果赵公子是个女子就好了,反正现在宫里正在给静山公主找玩伴,就算反悔不想留在宫里了,大不了,到时候,赛场出错,想回来就回来,可惜咯。”
春香留心观察秋雨笙,秋雨笙两眼放光,春香心中有数,赵琦让自己做的事是成了,她暗喜:这下自己终于可以赎身回乡嫁人了。
果然,秋雨笙主动去衙门报了名,胡县令是个糊涂县令,没有要求繁琐的手续,只要有人来,坐上马车就往宫里送,就因为胡县令这番糊涂作为倒是让秋雨笙可以轻松瞒过秋正,在秋正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马车之中。
这宫里太大了,走了许久还不见停,外面的阳光又晃眼睛,有规律的闪来闪去,秋雨笙盯着看,没一会儿就发了困,在车上打起了盹。
秋雨笙入宫的事情,秋家上下还没有人知道。
阳光底下,赵琦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不由地放在胸膛,第一次,他有了活着的感觉:若絮妹妹的东西,自己一直都有好好保管。
春香死了,她用一根腰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恕恕知道,她知道春香为什么会死。
恕恕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双手一直发颤,整个人也像丢了魂。
多亏恕恕平日里胆小爱哭的毛病,谁都没有怀疑恕恕为何会哭得那么伤心。
秋雨棠没有多心春香的死,现在,她有更头疼的事情——秋雨笙不见了。
平日里就算秋雨笙再怎么贪玩也知道个分寸,现在竟失踪了两天,绝对是出了事情。
秋正忙于公务,一时脱不了身,秋青宇便一早就出去寻人了,安管家也安排府中的家丁出去寻人,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时间拖得越久,秋雨棠涌上心头的不安便越发强烈,她想出去寻人,但家中需有人守着才行。
恕恕推着赵琦进来了,秋雨棠没有心情搭理他,兴许也只是来说些安慰的话。
但秋雨棠错了,赵琦并不是来说什么宽心的话,而是来给秋雨棠心上添堵。
恕恕到现在也是不敢正眼看秋雨棠一眼,只会躲在赵琦身后小声的抽泣,这让秋雨棠见了,更添烦闷。
秋雨棠不悦道:“如果你想跟我说些什么的话,先让你的丫鬟出去!”
秋雨棠这话说得决绝,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恕恕怯怯地看了一眼赵琦,见赵琦一个出去的眼色,立马领会,低着头出去外头候着了。
秋雨棠烦闷的情绪一览无遗,赵琦双手交叠放于膝上,明知故问来了一句:“秋雨笙还没回来吗?”
这样被人一问,秋雨棠原本就烦透的心情简直就糟糕到了极点,沉着脸,自然不会想着理会赵琦。
赵琦并不在意秋雨棠的无理,相反她心情越糟、越乱,对自己来说便就是件好事。
赵琦继续说道:“秋雨棠,我一直在想,你究竟要软弱到什么地步才肯反击,难不成是要秋雨笙死掉吗?”
赵琦的话触及到了秋雨棠的软肋,她心头一紧,警惕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秋雨棠,你的妹妹现在不见了,除了高恒以外,你还能想到第二个人吗?”
“不可能,如果雨笙是被高恒带走的,没理由一个人都不知道。”
“呵呵呵”,赵琦冷笑好几声,是在笑秋雨棠的无知,“高恒对秋雨笙隐瞒了真实身份,上回,我这双耳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