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岐提着一口袋蔬菜慢吞吞走,心里想着要做什么菜明天带去单位以分散鞋子不合脚带来的疼痛。女士鞋总难买到合适的,但这鞋他实在喜欢,忍着不适为了漂亮穿进去,在外边玩了一天,快到家门口实在有些撑不住。
老旧的职工小区路灯昏暗,到了四周无人的偏僻角落,他便扶着墙拐角,放下口袋,将脚掌小心从高跟鞋里退出,轻舒一口气,短暂放松。
歇了一会儿,弯腰去提袋子时向岐才迟钝地察觉身后谨慎的脚步声和略显沉重的呼吸。他呼吸一凉,心都被扯紧。
黑影在暗灯下一闪,将身后的光线遮蔽,他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被一块黑布兜头蒙住。
向岐下意识尖叫起来,却被袭击者Jing准地捂住口鼻,更被布料蒙住,只能发出微弱的闷哼。背后的人身形高大,十分有力,只单手施力便将他整个人连同双臂束缚住抱离了地。他双手无法挣脱,便向后蹬腿去踢踹,却难以使力,被踢中的人连脚步也没有停顿,束缚着向岐不知往何处走去。
惊慌中连鞋也掉了一只。他不断挣扎,又用后脑勺撞击身后的人,大概是撞到要害处,袭击者吃痛闷哼一声,手臂将人勒得更紧,捂住向岐口鼻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本就呼吸困难的向岐更加觉得缺氧,喉头压抑舌根上拱想要呕吐,鼻翼紧张翕动却毫无呼吸的空间,眼球发胀,几乎窒息。
他快要被杀死了。
这可怕的念头一下钻出来时,他并未像电视或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生出莫大的反抗勇气。反而被吓得彻底失了力气,几乎昏厥。
袭击者察觉到他放弃反抗,并未放松手上力道,加快了脚步。
向岐被掐住后颈按在粗糙的水泥墙壁上,袭击者不再捂住他的口鼻,被唾ye与眼泪打shi后的布料却依旧紧贴在面部使他呼吸困难,连呜咽抽泣时的声音都在发抖。
双方的体格与力量悬殊大到可怕的地步,向岐本就不是什么勇敢坚强的个性,此刻被绝对的力量压制住,更加不敢再反抗。只是被压着贴在墙面颤抖哭泣。
身后的人俯下来,强壮的身躯紧贴在他后背,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一身紧绷梆硬的肌rou,带着令向岐畏惧的力量。
粗重灼热的呼吸撒在他后颈,将向岐恶心得汗毛直立。
袭击者似乎并不害怕向岐做什么反抗挣扎,颇为大胆地用双臂环住那纤细的腰身,在小腹处缓慢抚摸。空间里静谧得可怕,男人粗重的呼吸似乎都有了回声,伴随着衣物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他已明白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眼泪和汗水都止不住地流着,整个人抖如筛糠,双腿也发软往下坠,又被男人单手托起。
手掌顺着小腹往下摸到裙摆的边缘,向岐今天穿的是一件幼蓝色螺纹裹身裙,男人的手掌紧贴着大腿滑动钻了进去。脸贴在他后颈以及裸露的肩背处毫无章法地急乱舔吻。向岐整个人剧烈地震颤,shi热粗糙的舌面舔舐着敏感的皮肤,唾ye变凉像是蛇类的粘ye,恶心又危险。他浑身紧绷,抖着嗓子刚开口说“我……”小腹便被一个尖锐的物体抵住,皮肤带着一丝冰凉的刺痛。向岐呼吸一滞,眼泪直直掉在地上,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有分寸,没有移开抵在他小腹的尖锐物,像情人一样轻吻他耳侧,压低了声音夸奖道:“好乖。”
硬挺的Yinjing有力地顶在后腰像另一把凶器,手掌在向岐丰满的tun部下流地大力揉捏,手指隔着衣物在tun缝里抠挖,又忽然停下,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穿的是哪一条丁字裤呢?”
向岐整个人如遭雷劈,凉意从脚底升到头顶。
身后的人感觉到他的僵硬,又笑了一声,另一只手安抚小猫小狗似的在将向岐的假发拨到一边温柔体贴地在后颈摩挲,手掌顺着衣领深入。内衣的肩带早就在挣扎中滑落了,男人顺利地握住那绵软小巧的ru房揉搓,又掐住挺立的ru头,满意地听到向岐带着哭音的闷哼。
带着惊惧的绵软哭音似乎将他刺激到,男人拱起后腰又狠狠向前撞击那丰满柔软,被紧紧包裹显出色情诱惑的tun部,隔着衣物像发情的公狗猥亵着向岐。
下意识向后挣扎推拒的动作让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一把将他衣领撕破,将两个雪白柔软的nai子大大地敞露出来,被毫不温柔地揉捏,立马在上面留下了暴虐的痕迹。另一只手也伸裙子里往腿心钻。
向岐大叫着剧烈挣扎,突然男人的手停住了,手掌捂住被内裤稀薄布料包裹的那一团轻轻揉捏,怀里的向岐被人发现身体的秘密已经绝望,只是放弃反抗细细地yin哭着,雪白瘦弱的肩背颤抖。男人在他肩头狠咬一口,又引得向岐蹬腿挣扎。
他手下加重力道揉捏,怀里的人便夹紧手掌,滑腻丰腴的腿根rou将手掌紧紧地包裹,圆润的屁股也不住往后拱,发出的呻yin像痛苦的哭泣,又像甜蜜的勾引。他怪异地笑了一声,那语气是向岐说不出的吓人:“原来‘姐姐’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男人掐住他纤细的脖子,又怪异温柔,对待珍宝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