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点赶回宿舍,舍友刷着牙走出来,看到他露出惊讶,继而又一脸坏笑地调侃道:“谓哥,和小姑娘约会去了啊?”指指他的嘴唇。
陈谓侧头照了下挂在门上的穿衣镜,唇角正沾着一抹艳丽的红。幽黑的眼与鲜红的唇舌在惨白灯光的照射下让陈谓显出一种凄厉Yin骘的俊美,他伸出舌头将那抹口红舔掉,在口中仔细品尝。
桃子味。
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去,李辉叫住他:“哥,还出去呢啊?”
他扬扬手中的盒子:“抽烟。”
顶楼的公共浴室热水压不上来,几乎废弃了。
陈谓常在这抽烟。
这里的楼层够高,能够越过两栋楼之间茂密的树林看到对面居民楼三楼以上的窗户。
陈谓偷偷看他很久了,透过疏疏密密的叶影和一扇窗。
他总在窗口借着自然光,顺滑的膏体在唇上化一圈,将饱满的嘴唇染成水亮娇艳的红色。
他在家时总穿着一件低领的藕粉针织衣,合匀地包裹着身体,露出大片的雪色肩头。不爱穿内衣,因此看得到两个花苞似的ru房上两粒ru头敏感地突起。
陈谓想到这里胯下的屌便涨得发痛。
ru头应该也是粉色的吧,被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用牙齿磨,像吃一粒桃子口味的软糖。甚至可以把姐姐小小的ru房都吸舔一遍,像软滑的布丁。
那样做的话姐姐会哭吗?
当然会,今天就被自己吓哭了。
漂亮可爱的人,个性也是软绵绵的,好欺负,没脾气。
被自己弄得又怕又爽,上面流眼泪,下面也shi了。可是跑不掉,被掐着纤细的腰让人摸屁股。nai头还被咬在嘴里吃着,硬的发茬戳到姐姐柔软的胸口就会变红一大片。
哭起来的话,眼睛,嘴唇都是水亮鲜红的,显得更加可怜yIn荡。
可惜,今天没吃到,也没看到。
他又想起向岐被蒙在衣服里时软弱的哭泣声,小nai猫似的,力气和胆子都很小,在床上要求他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应该都没有办法拒绝。
下面又硬了。
废弃的仓库里到处都是灰尘,又黑又脏。姐姐被扔在破烂沙发上,畏惧又绝望地哭着,被蒙着脸被迫接受侵犯。他钻进他双腿间,鼻尖顶到的内裤被汗和yIn水都打shi透了,味道又腥又sao。头颅被腴软的腿根rou摩擦夹紧,像要他再多舔一会儿。
sao货。
漂亮的人哀哭着颤抖着,shi热腥臊的腿间是温暖的花房,他对着畸美的花朵落下轻轻一吻。
第二支烟燃尽,对面三楼的窗户终于亮起了灯。陈谓将烟头扔进水池冲走,悠闲地离开。
熄了灯,宿舍陷入一片黑暗。陈谓在被子里摸出他的战利品——那条白色蕾丝丁字裤,准备再回味一下今晚的甜蜜时刻。对铺的李辉又开始喊他,他本不想搭理,李辉却锲而不舍:“诶,谓哥。”
“嗯。”他懒洋洋地回应。
“嫂子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咱们学校的小姑娘都不化妆啊。”
“嗯。”他心里生出一丝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