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夜凉如水,寒风刮过,带来刺骨的凉。
庄宴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人出来理他。
在他以为今天再也等不到宋叙白了的时候,一个双鬓花白的老人从房子里慢慢的走了出来。
庄宴站在他面前,有些紧张。
老人认真的端量他片刻,却什么也没说,转身时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慢悠悠的走进了院子里。
庄宴愣了一瞬,然后抬脚跟在他的身后。
“你是小叙的朋友吧?”老人让庄宴坐在沙发上,在厨房倒了一杯牛nai后走出来。
“……嗯。”
老人问:“那下午来的时候怎么不进来?”
庄宴犹豫了一下,“门口的保安没让我进来。”
“哦,这样。”
老人点点头,抬头就看到庄宴僵着身子直直坐在沙发上。
“你别紧张,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顿了顿,继续说:“你不好奇我是谁吗?”
庄宴摇头,却很肯定的说:“你是宋叙白的爷爷。”
老人一愣,突然轻笑出声,“他跟你说过我?”
“没有……是我猜的。”
“那你猜错了,我不是他爷爷,我是宋家的管事。”
“你也知道小叙今天分化了吧?你知道他分化成什么了吗?”
“……是omega吗?”
“你想见他吗?”
“……想。”
特别想,不是一般的想。
想问他,更想见他。
“……”老人没有再回答,犀利的眼睛却一直都紧紧的盯着庄宴的脸,随后轻声叹了一口气,力道轻得庄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老人把端在手里的牛nai推到庄宴面前,“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风,先喝一杯牛nai缓缓神。”
“……等你喝完了我就带你去见他。”
宋叙白的房间在三楼,老人告诉庄宴,幽暗长廊最尽头的那间就是宋叙白的房间。
老人只是把他送到二楼转角就让他自己走上去,临走前老人深深地看着他道:“他可能已经睡了,你动作轻点,还有……早点出来。”
庄宴摸索着墙想要寻找电灯开关,却怎么摸也摸不到。
他走到最尽头的那个房间门口,却一直没有转动门把。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生出惧怕感和紧张感,他定了定神,才摁动门把,推门而入。
房间里,被黑暗完全笼罩,只有完全没被窗帘遮挡住的细缝露出一道微光
庄宴隐隐约约中看到有人背对着他蹲坐在窗前,他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寂静中时不时地传来他满是压抑的闷哼。
庄宴顿时心头一紧。
“宋叙白?”
窗前的人身子一震,猛然转过身来。
他背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光,让庄宴在第一时间没有能看清宋叙白脸上的表情。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庄宴的预想。
他被猛扑过来的宋叙白扑倒在地,他奋死挣扎着,在黑暗中与宋叙白扭打在一起。
但很奇怪的是宋叙白明明是个身影瘦弱的omega,但是力气却出奇的大。
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庄宴不知道为何突然生出一身的冷汗,像是被高量级的alpha死死压制住一样。
最后在这场争斗里,庄宴被宋叙白从背后扣住双手,在庄宴惊慌失措中,宋叙白什么预兆也没有,急急的就把挺起的性器撞进了庄宴的体内。
撕裂的剧痛从下身传来,庄宴痛得脸色发白,双腿痉挛,在宋叙白完全冲进来后直接疼晕了过去。
待意识恢复清醒,他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被宋叙白侵犯了。
他居然被一个omega侵犯了。
庄宴拼命地不断挣扎,却被宋叙白压制得死死的。
他眼里含着泪水,然后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宋叙白,他那双漂亮的眼睛血红一片,没有任何一丝清明。
他的眼里,只有失控和疯狂。
庄宴的心在一瞬间如坠冰窖。
宋叙白,信息素失控了。
……
庄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等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打开灯往自己的双腿间一看,白浊混着着鲜血凌乱的攀附在自己的双腿间。
他抬头,镜子里的他眼眶通红,还有满脸的憔悴,他颓败的低下头,压抑着崩溃地情绪轻声哭了起来。
后来搬了家,庄宴每每忍着惧意想起这件事,都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天晚上的他像是失去了味觉一样,明明宋叙白正处于第二次分化期,而且他那个情绪激动理智全无,按理说应该是信息素散发得最是浓烈的时候,但庄宴却并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他想到了管家把那杯牛nai推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