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大力揉捏修予卿的nai子,满眼邪佞笑意:“别指望你师尊了,那人能放着你这么个sao货不cao,怕是个不中用的。不若求本尊,赏你尝尝这世上最欲仙欲死的滋味。”
话落,秦徵从左右护法手中拦腰接过修予卿,大步朝大殿中央的高台走去,左右护法紧随而上。
走近一看,高台竟是张玉石所铸的大床,四面皆可旁观,顶上垂挂着吊环、绸绳、鞭子等,四角也落错放置着大小不一的玉势、锁Jing环、缅铃等助兴yIn器。
“啊……”修予卿惊喘一声,被秦徵一把摔在同样铺着狐皮的石床上,还来不及挣扎,再次被裘西川与单游按住,利落地用红绳将双腿折起与手臂绑在一起,又从上至下绕过他修长的颈项、胸前的ru房、劲瘦的腰肢和浑圆的tun。
红绳勒进雪白的皮rou,将本就诱人的身子衬得更为惹人垂涎,仰面躺着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仿若成了只为承载男人欲望的物件。修予卿的挣扎扭动只能让他饱满的身体更是处处呼之欲出,惹得大殿里一片粗喘和躁动。
“干他!”
“cao死这sao货!”
呼喊声不绝于耳。
秦徵屈起一条长腿,半跪上石床,居高临下俯视着修予卿,视线如刀般一寸寸刮过床上美人的sao躯。
修予卿明明惧怒不已,若是能得自由,恨不得当场一头撞死以保清白,然而被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视jian时,却又浑身不由自主泛起战栗。
此情此景实在突破了他的承受力,他只能冷声逞强,声音却掩饰不住地微微发颤:“你们这些无耻的魔教杂碎,只会耍些下流手段…….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否则有朝一日我定会杀了你们!”
低沉的笑声从秦徵口中传来,半敞的外袍底下,块垒分明的胸腹肌rou随着笑声不断起伏,雄性的压迫感十足。
他戏谑看着修予卿,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硬挺充血的阳物。那是一杆棒杵似的粗壮长枪,青筋绽起,gui头如鸡卵大小,在浓密的耻毛映衬下显得狰狞骇人。
“想要本尊怎么弄死你?用此物如何?”
修予卿哪里见过这般可怖的巨物!他虽也长有Yinjing,但不过是粉嫩秀气的一根,粗长甚至没有眼前这玩意儿的三分之一。
和师尊亲近时,虽然时常触碰到他灼热粗大的性器,但因总是隔着衣物,不曾亲眼目睹,便也不觉得有什么。
如今见到秦徵腿间这根巨物,修予卿吓得险些惊叫出来,扭动着身躯想要往后缩,却反被人抓住大腿根一把拖到了胯下。
秦徵用手扶着粗硕对准修予卿的逼xue,轻轻磨蹭着他的Yin蒂,哑声调笑:“卿卿又要怎么杀了本尊,用sao逼夹死我如何?”
太下流了。
修予卿又羞又怕,他知道自己这回逃脱不得遭此yIn辱,赴死般闭上了眼睛,决然咬向自己舌根,准备咬舌自尽。
舌尖刚感受到一丝疼痛,他的下巴就被人捏住,嘴唇也被强硬叩开,塞进来两根手指。
修予卿睁开双眸,只见秦徵俯身压在自己身上,用手指漫不经心搅弄自己的口腔,深眸不辨喜怒。
“欠教训。”
秦徵下身猛然一沉,胯间巨蟒毫不留情地插入修予卿紧闭的xue口,粗长可怖的Yinjing强行撑开狭窄内壁,势如破竹般冲开层叠媚rou,直接刺破那层脆弱薄膜。
“啪”一声,一下入到了底。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身下人娇嫩Yin户,发出rou体相撞的声音。
修予卿只觉得自己被一柄利刃劈开了身体,痛得眼前发黑,唇舌微张,却叫都叫不出来。
还来不及喘气,那折磨他的刑具又猛地抽出,带出几缕血丝洒在狐皮和他雪白的私处,紧接着,再次毫不怜惜地狠狠撞了进来。
“啊…..呜……”修予卿逃避般向后仰起颈项。黑发如瀑蜿蜒,身体绷出美妙曲线。
太疼了。
他自小受百般娇宠,师尊罚他也不过是挑着最耐疼的tun部打,那滋味与其说疼,不如说是羞恼。平日里,连练功都怕他磕着碰着。
他何曾被人这样残忍对待过。
看着在自己身上无情驰骋的男人,修予卿心里陡生一股委屈,忍不住啜泣出声。
冷着脸时看起来还显疏离自持的青年,此时蹙起长眉,潋滟凤眸含泪欲泣,望向男人的眼里满是幽怨,似乎在质问对方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
秦徵有些诧异:“这就哭了?不是还想寻死当贞洁烈妇么?”
“疼……..”修予卿更是委屈。
怎么能让他这样疼。
怎么能不把他抱进怀里哄着宠着。
这人一边哭一边努力往后缩着屁股,试图把弄痛他的罪魁祸首挤出去,紧致炽热的rou逼里头如有千百张小嘴吸允着秦徵,爽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忍耐不住的,秦徵大力揉一把修予卿的大nai,看着身下哭得楚楚可怜的美人,心中莫名有些软。
“怎的这般娇气。”到底是停下了惩罚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