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徵的问话,俢予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师尊给自己吃nai的画面。
一脸禁欲淡漠的男人,长眸低垂,大手揉捏着饱满的nai子,舌尖探出薄唇,在sao红的nai头快速打转,玩得俢予卿绞着腿yIn叫出声后,又大口将nairou吃进嘴里,吞咽搅弄起来。
“师尊……..”
想到自己的师尊,俢予卿觉得自己底下的xue更痒了。
阙胤真人是当今修为最高的修士之一,冷漠寡言潜心修道,对座下弟子十分严厉,唯对俢予卿很是耐心。
自从俢予卿的ru房开始发育,终日又涨又疼,少年心事无人可说,只能全数倾吐给最是敬重信任的师尊,阙胤便时常为他按摩娇ru疏通经络。
俢予卿也褪下在外人面前的清冷,十几岁的少年被冷酷的英俊男人抱在怀里,大手揉捏nai包,揉着揉着便发出嘤咛声,雪白双腿绞着,脸颊在人颈边蹭着,像只发情的猫。
男人腿间的Yinjing明明次次都又硬又烫,面上却不动如山,只是手上揉弄嫩ru的力量加重了些许,实在忍耐不住时,顶多沉沉唤一声“卿卿”,而后吻住少年的红唇,用像是要把人吞下去的力道吃他的嫩舌。
几年过去,原本的小山丘在男人的揉玩下变成了浑圆雪白的大nai,虽然不再涨痛,然而平日里总是用布条勒着,闷得难受,俢予卿就愈发喜欢让师尊给自己按揉。
但男人有时会拒绝,两人独处时,总眸色沉沉盯着他,命他翻来覆去背诵本门清心诀,直到俢予卿忍不住,放下在外人面前的清冷伪装,主动脱了衣衫朝男人撒娇,才能换来大手狠狠抓揉自己酥痒nairou。
有时,师尊又会主动命令俢予卿赤身躺在自己腿上,用修真界最珍贵的圣药抹遍他的全身,尤其是ru房、tun部和小逼,总是反复涂抹反复揉捏至药物吸收,养得俢予卿一身皮rou莹白透亮如玉,nai子和屁股一日比一日丰满白腻,nai头、Yin蒂和Yin唇却又娇嫩艳粉,引人品尝。
自从俢予卿年满十六后,阙胤便时常“吃”他。在外严厉冷酷的师尊和清冷挺拔的弟子,背着人时,便往往是徒儿不着寸缕躺在衣衫整齐的师尊怀里,让师尊吃他的红唇,吃他的saoru,甚至偶尔他会跪趴在地上,腰肢下塌,高高撅起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让师尊把脸埋在自己tun间舔舐他的tunrou。
他全身都被师尊吃过,除了小sao逼,哪怕把他舔nai舔到saoxueyIn水潺潺,敞着双腿求师尊也舔舔这处,阙胤忍得Yinjing发疼,也没有尝过一口。
俢予卿自有记忆起便是由师尊教养,他不知道师徒之间这般亲密是否正常。但据他观察,其他师兄弟们对师尊很是恭敬疏离,师尊对他们似乎也并无额外照顾。宗门内其他师兄弟们都有自己的院落,唯有他一直住在师尊的洞府里,同起同住。
不仅如此,师尊还不许他私下交友,更不让他擅自下山。
宗门时常有除魔卫道或斩杀妖兽之类的任务,一些比他入门晚、境界比他低的师弟们都开始出山历练,他却始终不被允许加入其中,只能每日在与世隔绝的寒剑山清修,仿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
唯一一次出山,是在他18岁时,跟随师尊参加修真界十年一度的问仙大典。也就是那一次的露脸,寒剑宗二弟子俢予卿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名号便响彻江湖,引来许多狂蜂浪蝶追逐。
俢予卿很是纳闷,他少年时虽有些雌雄莫辩,但长开之后轮廓清晰锐利,加上飞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更兼平日里一派清冷孤高神态,只要裹起胸,怎么都不会让人错认性别,为何会被称作是“美人”呢?
他不知自己越是长开,那双凤眼目光流转时的妩媚风流越是藏不住,清冷锐利的轮廓反倒让他不经意间露出的sao态更为明显。
但凡看上一眼,便知道这sao货要是被Cao开了,怕是一日都离不得鸡巴。
那阵子别提师尊教训了多少人,光是师兄弟们就没少为他打架。
回到宗门,俢予卿被师尊剥光了衣服,命他跪趴在自己腿上,大掌狠狠落在屁股上,扇得丰满routun掀起一阵阵rou浪。
他越是扭着躲闪,落在tun上的巴掌越是狠重,很快把白腻的雪tun扇成了粉桃子。
一边打,师尊还要一边冷声问他知错了没。
俢予卿哪知自己有什么错。眼看平日里对他百般宠溺的师尊冷着张俊脸,又是凶他又是打他,心中委屈至极,梗着脖子嚷嚷弟子有什么错,声音里却带出了哭腔。
师尊听到泣声,终于停下了动作,长臂一伸将他捞入怀里,轻啄着他的泪睫,一边替他揉着泛红的tunrou。
“打得疼了?”
俢予卿被师尊抱坐在腿上怜爱轻哄,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冷香,不知怎的,心中却越觉得委屈,张嘴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阙胤任他咬着泄愤,只用一双大手安抚一般揉着他的腰tun和nai子,不时啄吻他的颈侧和耳垂,惹得他身上一阵阵发软,再也咬不住,松开了嘴,又被男人叼住了红唇,舌尖探进嘴里攻城略地。
这一下,俢予卿彻底软在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