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一片旖旎,奏折凌乱跌落,衣衫遍地,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交叠起伏。
陈僖张开双腿,双手紧紧握住龙椅一侧,身下rouxue被滚烫粗大的rou棒深深插入。
“唔……嗯~轻一点……”陈僖被Cao到颤抖,声音弱弱的祈求。
正在他身上驰骋的俊美男子不为所动,反而恶劣的狠狠一插,直抵花心。
陈僖惊呼:“要死……陈欢,你给我轻点!”
一年前。
巫策毫无求生意志,太医束手无策。
陈僖在巫策昏迷三个月之后,寻得一名江湖神医。
神医果然妙手回春,经过两个多月的救治,巫策终于苏醒。
“梦黄粱”蛊毒解开,陈僖才得知一切真相。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疯魔是当初年幼时被种下的蛊虫在作祟,如今才得知,他体内根本没有蛊毒。
蛊虫早就被巫策引入他体内,自己一切疯批的行为,不过是压抑多年的仇恨大爆发,而他可耻的打着这个旗号,行着一个铁血手腕暴君的政令。
巫策说:“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非你不可,一眼啊……我这一生就沦陷了,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陈僖听完巫策的话,愤怒的甩袖而去。
他独自待着御书房三天三夜,谁也不见,不吃不喝,直到第四天清晨,他披着晨露,打开门,不顾地上跪着的一地宫人,径直跑去巫策房里。
他落拓无比,衣发凌乱,冷静的问巫策:“你能放弃你自己的吗?”
巫策大概知道他说什么,“能。”
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从此,宫里多了一个名叫欢的男人,说是陛下的男宠,容貌大变,谁也不认识,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
陛下很偏宠他,赐皇族姓氏,唤作“陈欢”。
满朝文武暗地里无比唾弃,“好名字啊,只要龙榻承欢,就能平步青云。”
前尘过往,好像真如一梦黄粱。
抛开国仇家恨不谈,巫策和陈僖,彼此就像这个世上的另一个自己。
本以为陈欢其人就是以色事君,没想到,这厮文韬武略。
在陈僖的纵容下,本想让他入翰林院,辅佐陛下,但他执意要参与当年科举,结果一鸣惊人,夺得状元。
天下人都说陛下太不像话,包庇也要有个度。
然而武举时,众人看他一招一式,活生生从第一场开始,打成了一个武状元。
这下所有人闭嘴了。
陈欢夺得武状元当日,急匆匆一身风尘赶回宫里,来到陈僖面前,他说:“陛下,我要你永远高坐明堂,不染尘泥,若天下安乐,我便为君秉笔,若大厦将倾,我便策马军前,替你平壤四方。”
陈僖在批奏折,头也不抬,“嗯,知道了。”
他的确相信。
陈僖有些不悦,以为陈僖真的不信他,于是就欺君犯上了。
他来到陈僖面前,一把推开奏折,“不信我?”
陈僖正要作答,却被他堵住嘴唇,深深的吻将他要辩解的辞藻全部封存。
陈僖无奈,只好由他,衣衫很快被褪尽,他们也无需顾忌。
陈僖一贯不喜欢宫人在进前伺候,全部都打发门外去了。
如今有了陈欢这个祸害,宫人们非常识趣,每每见他到来,就远远的躲开。
陈僖被推倒在龙椅上,仰着头迎合亲吻,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陈欢眼前,让他突然欲火难耐,该死。
陈欢按着眼前清俊的美人,狠狠的吻住那白皙的侧颈,舌尖一挑,陈僖全身酥麻。
他声音沙哑,带着发情的魅色:“你……不可以,留下痕迹,明日早朝,朕如何面对群臣?”
“也是,不能为难陛下。”于是陈欢好死不死,往下移动位置,在锁骨处狠狠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陈僖哭笑不得,低头看着锁骨处绯红暧昧的痕迹:“这如何公平?”
他突然反客为主,按住陈欢,猝不及防扒开他的衣服,一口含住他的ru尖,轻咬一口,陈欢身子猝然颤栗,阳物勃然雄起,雄赳赳顶住陈僖下腹。
陈僖也不在意,他兀自吮吸着ru尖,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摸索,只把陈欢全身扒了个Jing光。
陈欢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你……别咬,受不住了。”
陈僖微不可闻的一笑,然后嘴巴移开,在他ru头附近的嫩rou上用力吸住,舌尖不停打转。
陈欢死死抱着陈僖,“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等陈僖松开嘴巴抬起头来,陈欢胸前好几块绯红,烛火映照之下,异常yIn靡。
他再也忍不住了,强势的将人按住,分开双腿,硬挺阳物顶住陈僖花xue口,噗叽一声没入其中。
两人紧紧相拥,谁也不敢乱动,第一次进入过于舒爽刺激。
一个rouxue被塞满,充实的感觉将他推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