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僖沉沦在无边的快慰中,暂时忘却过去,忘却仇恨,忘却是正在Cao干自己这个人,将他一次次拉进地狱。
最后那股暖流激烈的射进身下rouxue时,陈僖全身痉挛,小xue节律性的收缩着,鲤鱼吸水一般吮吸着里面粗大、火热、坚硬的rou棒。
“啊……”陈僖呻yin着,一口咬在巫策肩膀上,他好不顾惜,牙齿陷入rou里,巫策咬牙闷哼,任他撕咬。
等陈僖从高chao的余韵中缓过来,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时,巫策肩膀处清晰可见的牙印正在往外流血。
巫策将陈僖抱在怀里,抚摸小猫一般,细密密的抚摸头发和脊背。
他说:“我的陛下,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离不开我,从今以后,你可以始终相信,我就是你的,永远是你的,连人带心,还有命,都是你的。”
陈僖默不作声,只是呼吸均匀的倚在巫策怀里,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手,摩挲着巫策的喉结说:“最好如此,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生而为人,哦不对,忘了,瞧我这记性,你现在就是一条御犬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僖疯魔的笑声响彻宫殿。
所有宫人噤若寒蝉,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风过树梢的声音。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陛下雄才大略 但也十分不堪,甚至有传言说,陈僖已经疯魔了。
而验证他疯魔这句话的事,就发生在三月后。
皇家每年都要举办围猎大会,今年照例也举行。
陈僖让人在巫策脖子上套上狗链,狗链还是能工巧匠们用金子打造,玉石镶嵌在上,极尽奢华。
巫策安安静静跟在陈僖身侧爬行,地上铺着红毯子,爬行起来倒也不是很费劲。
巫策恶趣味的将巫策脖子上的链子解开,但留下了项圈,他说:“既然是御犬,就得和其他狗一起去捕猎吧。”
陈僖以为巫策会抗拒,但他没有,巫策当真跟随皇家猎犬们投入山林。
大概半个时辰后,猎犬都还没有叼着猎物回来,倒是巫策嘴里叼着一只雪白带血的兔子回来了。
他把兔子放在陈僖面前时,陈僖脸上面无表情,一脚将猎物踢开,命令左右道:“把人带上来。”
巫策一见被五花大绑送上来、口吐鲜血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僖单手撑着膝盖,看着巫策,似笑非笑的说:“想不到巫齐部落高贵的王子殿下,国破家亡了,竟然还有拥趸,他趁着你去围猎时与你暗通曲款,是想杀了我复国吗?”
巫策冷静的回答:“这是他的提议,但我拒绝。”
陈僖乐了,哈哈笑起来,“既然如此,这人跟你就没关系了哦,那么……对于jian细,朕绝对无法原谅。来人,把他送去喂狗吧。”
那个人真的被送去喂狗了,当着巫策的面。
纷纷归来的猎犬,还有未来得及放去狩猎的狼犬,全部围拢在那个满身污垢的男人身边。
不一会儿,狼狗撕咬的声音令人耳根发麻,有些文官直接当场吓尿,还有些已经开始呕吐,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活活咬死,撕碎,吞入犬腹。
无一人敢进言劝谏,生怕一不小心成为犬狗的腹中餐。
陈僖缓缓起身,猝不及防拿起手边未出鞘的剑,对着巫策右腿狠狠一砸。
巫策咬牙忍住剧痛,愣是一声没发出来。
陈僖把巫策腿打断,然后亲手给他套上链子,牵着他往帐篷里去,巫策忍着剧痛跟在陈僖身后爬行。
偌大的帐篷里空荡荡的,各种刑具成列,有几处上面还沾着血,大概是刚才那个男人的。
陈僖将人绑在一个铁质束缚架上,放下手柄,架子缓缓放平,巫策被平整的放倒。
看着巫策疼到嘴唇发青,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陈僖反而笑了,“巫策,你最好别有其他心思,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玩弄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既然决定留在我身边,那就乖乖做一条好狗吧。”
巫策咬着牙说:“我会。”
陈僖用刀割开他的裤子,“那就好,反正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好用的工具,你也最好活着,否则,朕换个工具也轻而易举。”
说着,巫策下体已经在陈僖手下凌乱不堪的暴露出来,阳物还在软塌塌的,甚至因为疼痛,在微微发抖。
陈僖恶劣的弯腰,张开嘴巴开始舔弄,但巫策因为剧痛,真的硬不起来。
陈僖说:“巫策,你要是废了,朕就换个玩物。”
巫策心如刀绞,他第一次在陈僖彻底崩溃,从前不管陈僖怎么折辱他,他骨子里总有一股气性在,但此刻,他感觉陈僖真的是不想要他了。
巫策被整个巫齐部落的人民抛弃过,被一整个国家抛弃过,被家人抛弃过,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以为只要他想,就可以留在陈僖身边。
但如今好像不是这样了。
陈僖是在心理上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