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年挺了挺胯,就算跟湛子承的东西贴在一起,因为被贞锁困着,他也感受不到对方的温度,心里又渐渐委屈起来:“年儿还戴着贞锁······”
湛子承又将他亲了亲:“年儿不哭,我会陪着你的。”说罢匆匆穿衣下床,扔下一句在床上等我,就跑的没影儿了。
什么情况······凤年还赤裸裸的大张着腿躺在床上,玉势都被他抽出了半截,那句“要不你来”还含在嘴里,愣是没机会说出来。
他闷闷的将玉势又推回体内,刚刚拉过被子躺好,湛子承又风一般闪了回来,利落的脱衣钻进被窝里,将一个冰冰凉沉甸甸的东西放到他手心。
“年儿可以把我锁起来,冯大人罚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凤年握着手里的贞锁,感动的差点又哭出来,将锁扔在了一边:“子承哥哥不必如此,年儿知道你心意了。”
湛子承又将锁拿过来,自己将其扣在自己胯间,性器粗大,小小的贞锁跟其比起来就像用笔筒装房梁,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戴上去的样子。
“现在戴不上去,不如等它软了······”凤年不解的看着他,这东西这么难受,自己从来都不喜欢,怎么他还抢着戴呢?
湛子承皱眉,之前没什么感觉,今天忽然发现自己这东西大的离谱,悄悄用内力冲击丹田,小腹一阵剧痛,那孽根终于不情不愿的软了下来。
呼~湛子承疼的满头冒汗,趁机将锁一扣到底,用钥匙锁死,内力刚一收,那根不安分的东西立刻就要胀起来,却在前头顶到了凉凉锁壁,粗不得,长不了,只能委委屈屈蜷缩其中,从锁头的尿口吐出点淫水来。
他将钥匙放在凤年手心,看着两人胯间的贞锁,展颜一笑:“这样就跟年儿一样了,年儿拿着钥匙,就不用担心我食言了,如何?”
凤年将钥匙小心收好,笑骂一句:“笨蛋哥哥,你若是哪天惹我不开心,年儿就把你钥匙扔了,让你一辈子都戴着锁。”
湛子承翻身压上去,两人贞锁相碰,均是疼的一声闷哼,凤年嫌弃推他:“戴着锁怎么老这么不知轻重,小心我真扔钥匙了。”
“扔就扔,一辈子戴着又如何。”湛子承轻轻挺胯,将两人的锁蹭在一起,磨出阵阵声响,熟悉的酥麻感从心底慢慢涌出,这种感觉比他射精还要舒服许多。
他舒服的叹气,将怀里的人亲了又亲:“对了,你那个···双头什么?在哪呢?”
“双头龙?”凤年在床边盒子里摸索一阵,将东西拿了出来,红着脸笑道:“哥哥要用这个肏年儿吗?”
“对,就是这个。”湛子承在床上仰面躺好,不好意思的笑道:“含这个我腰软,还是年儿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