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绵绵安抚了莺歌一番,“他们就是妖Jing打架,你就像那端茶送水的一样就行。你看他们不都想走就走了吗?”
好说歹说一番,总算把莺歌哄睡着了。
说服了莺歌,却说服不了自己。汪绵绵一想今天种种,只觉前路茫茫。
不过看起来,这红莲华里确实是有普通的职业可以做。但今天那些吹拉弹唱、舞文弄墨的技术工种恐怕与她无缘,不知道要符合什么条件才能领上那普通的粗使、后厨活计呢?
汪绵绵想的头疼,恨这红莲华的幕后老板,恨那个让自己穿越的金毛,来就来了,让人两眼一抹黑陷在这里,一点新手光环也不给,简直是hard hard模式。
这天,汪绵绵和衣而眠,备好shi毛巾和早点,只等第二天钟声一响就往大厅奔去,给她留些观察的时间。
今天,来的是洁柔和那日蓝衣评委,自我介绍叫思齐。而今天台下的人,只剩十四人,迟到的人来了,但昨晚东厅丢了的人没来。
待众人被带到一间空荡的房间,思齐手拿起个盘子,“看见手边的盘子了吗,双手捧起,举到头顶。”
众人学着他的动作举起盘子。只见思齐点燃一根香插在了他手中盘子里,“香灭前掉下来,就去旁边领罚,少一分钟一板子。”汪绵绵瞄了一眼那边,那墙上有五个手铐形状的铜环,旁边立着几个手执手掌宽戒尺的男子。
我要坚持,就当练天鹅臂了。收紧核心,收腹!提tun!
他们这头苦撑,上头洁柔夹枪带棒地刺着思齐,“齐爷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知道怜香惜玉啊,要不我吩咐给你加点补料?”
思齐只当听不见,双手环胸面无表情活像个桩子。
“……啊,无聊死了,跟你搭班真受罪。”
汪绵绵听他俩对话,感觉就像监考无聊的老师,还有点好笑。不过几分钟,她就顾不上了,手好酸,感觉撑不住了……
“哗啦——”汪绵绵听见身后有盘子落下的声音。
“13。”思齐终于开了尊口,他声音稳重低沉,听在众人耳中却像催命符。
汪绵绵余光看到那姑娘双手被锁在铜环里,摆成了一副塌腰翘tun的姿态。
“呼——啪——”惩罚那人将戒尺从空中高高挥下,破开空气的声音也清晰可闻,随着戒尺击痛tun部,那姑娘也惨叫哀嚎起来,好不凄惨。
汪绵绵只觉心跳如擂鼓,出了一手冷汗,越发使不上劲了。
还有十三分!要对得起美丽芭蕾!汪绵绵你可以的!
紧接着,四下又响起了几声盘子碎裂的声音,之后戒尺鞭笞声、惨叫哀嚎声在这房间里此起彼伏,那头洁柔仍在单方面输出,丝毫不受影响。
汪绵绵死死盯着那柱香,死死咬着牙关强撑着。手臂酸痛颤抖,手指发麻黏腻,只要她稍稍松懈,这顿打就免不了了。
汪绵绵一会想着要不松手算了,几棍子啪啪就打完了,比这慢刀子剐rou可爽快多了,一会听着姑娘们的痛哭又用力直了直胳膊。
好不容易熬完这关,汪绵绵四下看去,被打的姑娘有的还能站着,有的只能摊在地上抹眼泪,而他们这边,竟然不少姑娘都面不改色,像莺歌看到她的视线,还对着她咧嘴笑了下。
好家伙,这是什么魔鬼体力,不愧是一口气上八楼的女子。
这之后,洁柔开始讲待客之道,从进门到请安,奉茶到指引,事无巨细,完全是海底捞plus标准的服务。
到底是竞争多严重,让你们这么卷,汪绵绵听着什么“看到客人三米外就要行礼,跪下来仪态要好但且不可比客人高”一类的内容,只觉得现代社会真美好。
一会儿,那个名叫思律的评委也进了这房间,待洁柔喊了他一声,他便差小厮给她们分发起一本小书。
终于出现员工手册这种东西了吗?
汪绵绵打开这册子,便无语了——果然还是ji院啊。
员工怎么吃住、公司怎么布局、干活什么流程不整理成册,就只有春宫图!就只有春宫图是书!
姑娘们拿了书,有的懵懵懂懂,有的娇羞不安,有的掩唇暗笑,不过像汪绵绵这般翻了个白眼的算是独一无二。
洁柔从礼仪课改成教授生理课。
“伺候客人,得干干净净的处理好了才能侍奉,三楼东边有公共准备间,待到有了身份,便有专门丫鬟替你们干活,先是清洁前xue后xue得……”
洁柔滔滔不绝,汪绵绵一边翻着书,一边腹诽,古代这春宫图着实就是教科书,毫无美感,人物身材不行不说,五官也一马平川。想想现代的小黄漫,身材、表情、动作都得好好展示下,虽然是静态图,但也能感到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总能看得人血脉喷张,男的硬女的软。
“那个画凤凰的,你看我这册子怎么面不改色的?”思律突然打断了洁柔的讲述。
汪绵绵瞅了眼思律,转头看见四下姑娘们这会都面带chao红,含羞带怯的。
坏了,她好像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