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雪场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傅越闻也教了我一个下午。
最初他嫌弃我笨,还故意把我绊倒了几次,好在我穿的厚,他虽然是故意绊我,但也在我倒下的时候护着我。
我坐在雪地上,看着周围的人蹭一下划过去,然后到高处轻松飞起来,眼里充满了羡慕。
“哇喔。”一个惊呼声,我身边又滑过去以为青年,身子矫健,我崇拜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做了好几个高难度动作。
我拽了拽傅越闻的衣袖,指着刚才过去的那个身影惊道:“刚才飞过去那个好帅!”
傅越闻厚重的手套在我脸上拱了拱,咬牙切齿道:“方酥,没想到你还会花痴啊你,说实话,他有我帅吗?。”
要是在以往,我肯定给这个大金主面子,可是这次,我却有了逗弄地心思,歪着头,故意反问道:“唔,你没觉得他比你帅吗?”说完,我还挑了一下眉。
傅越闻眯着眼睛睥睨着我,表情有些皮笑rou不笑,我看着他左脸颊被顶了起来,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在我诧异地目光中,他拄着滑雪棍起身,对我抬了抬下巴,倨傲道,“我让你看看到底是谁帅!”
就像是小孩子在老师面前争做表现一样,这样的傅越闻,竟让我觉得有点可爱。
我小心翼翼趋行到一棵粗大的树下,俯视着下方身姿矫健的傅越闻用着标准的滑雪动作,做了一个又一个空翻,很帅。
我很想把他拍下来,但是手机放在套房里,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想把他夺目的这瞬间刻进脑子里,然后打算回去把他画下来。
薛戈曾经见过我一段时间的素描,他教的用心,我也学的认真,我画的第一张素描,就是薛戈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样子。
那是一副对于我来说特别岁月静好的一幅画,
离开薛家的时候,我曾想过要带走,可是最终,我也只是空手离开了薛家。
在韩晴芸身边的那两年,我也画过无数次薛戈的画像,可是,却再也没有像在他身边时画的那般用心,那么想象。
晚上回去,傅越闻说要带我去吃这里最有名的“冰山火锅”,我没有听说过,只是名字听来感觉会很酷,我便跟他一同去了。
遇到傅越闻之前,我从没有进入过任何高档餐厅,遇到他之后,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富人家的小少爷,每天吃的好,用的好,当然了,除了屁股有点遭罪。
冰山火锅这家店的名字就叫冰山火锅,一进来里面就热气环绕,客人很多。周围的装潢全都以冬季为主,落地的透明窗上都贴着雪花。周围也都摆放着圣诞树,桌子是纯白色大理石,面对面的卡座是雪白色印着雪花图案的皮质软垫。
头顶坠着颜色大小形状不一的雪花,就连服务人员也都穿着雪花风格的衣服。客人络绎不绝,我跟在傅越闻的身后,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专属的包间。
和外面大差不差的装置风格,只不过单独的空间很足。有一扇可以推拉的屏障,我好奇推开一看,旁边竟然是一池温泉,周边还摆放着各种水果拼盘。
我眼里的惊喜丝毫不加以掩饰,跑回傅越闻身边,捞起他的手捂在我的胸口,真诚道:“傅先生,跟着你真幸福!”
傅越闻哼了一声,没搭理我这突然的恭维,而是招手让服务员给我们准备火锅。
两种口味的,一个牛油,一个番茄,我嗜爱酸甜,把番茄锅里填的满满当当的。傅越闻看着我什么都往番茄锅里下,鼻子出气哼了我一声,说道,“你要是敢给我浪费食物,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摸了摸自己肚子,大着胆子跟他开玩笑,“傅先生你怎么这样呢,人家现在可是有宝宝的Omega,是要吃两人份的。”
傅越闻冷笑了一声,抬着眼皮撩了我一眼,“是吗,那不知道这位姓方的小O怀的是男还是女啊。”
“酸儿辣女,人家怀的是儿子呢。”说完,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傅越闻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西瓜,恶狠狠道,“吃你的,再敢胡言乱语今天晚上我就Cao死你!”
我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住的收拾,脸上露出了一个特别乖巧的话,我不吭声了,开始老老实实的吃我的番茄火锅。
紧致脆皮的小香肠,一口下去,满嘴爆汁,我吃得香,没一会儿两盘小香肠都进我肚子里了。
傅越闻吃饭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地很像个谦谦君子,我经常想,这样一个和薛戈一样完美的Alpha,怎么情感的道路这么坎坷呢。
那天他带我去见他未婚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躺在病床上的少年长得那样漂亮,可是脖子上一层层白色的绷带,和那张因为脆弱的身体导致的苍白的面容,看起来也那样惊心。
傅越闻告诉我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少时他就曾诺过对方将来一定娶他,可是,天不遂人愿,那少年遗传了Omega母亲生来就不健全的腺体,没有信息素,注定无法安抚自己未来的Alpha,也不会有健全的生育功能(即使生了孩子,那孩子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