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咽。皇帝不听他的话,还是纵着笔往里头去:“皇后怎的霸占朕的墨,快吐一些给朕,朕好去画孔雀呀!”皇后给他戳得全身都在颤抖,就更别提屁眼了,翕张起来可爱极了。皇后硬生生地压住了喉中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去求皇帝:“皇上要墨,臣吐出来就是了,皇上,皇上别刷了····”皇帝一听这话,方才乖乖地停了手,将毛笔安安分分地停在穴眼口,等着皇后的墨。
没了穴眼里乱戳乱刷的毛笔,皇后定了定神,蠕动肠穴将屁股深处的墨向下运了运,又连吸了几下屁眼,才缓缓地吐出一股蓝色来。皇帝高高兴兴地接了,又在皇后的屁眼上捋了一把笔,给那屁眼捋得直哆嗦,这才转过身去作画。这一次的墨相较第一次还残存在穴口的那一股,明显的蓝色浅了,是搅和了皇后屁眼里的骚汁的缘故。皇帝暗暗地笑,又转回来用笔尖骚刮着皇后的屁眼取了两次,再出来的墨已然可见的泛黄了。
世家嫡子们自小的规矩,皇帝是知道几分的。生来便被家族指婚的公子,从小要受的身体上的规矩只多不少,排泄上也不含糊。再加上做了皇帝以来,后宫妃嫔的大解情况都有五谷房记着,尤其是皇后,每日出恭都要有五谷房的奴才看着,更有“从一而终”这条规矩要守着,因此皇帝很是知道,皇后每日只准泻一条脏东西,剩下的必然全憋在肚子里。此时用墨一浸,只怕皇后一肚子的粪便都要被泡软了,正稀里呼噜地闹腾呢。皇帝知道,皇后自己必然也清楚,他肠道深处正暗自搅动,只怕是早上没泻完的东西全活泛了。皇后可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他最知道皇帝的脾气,是最讨厌侍寝时妃嫔穴里出来脏东西的,因此很是害怕一会儿自己若是一个夹不紧,漏了粪便在皇帝的笔上可怎么好。可他又怕若此时说出来自己要去如厕皇帝会毁了兴致,若拂袖而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场难得的快乐,因此十分踌躇。可是穴里的东西可不管你状况如何,要出来时就是要出来了。皇后又紧着穴给皇帝的笔吐了两次墨,便清晰地觉得肠道深处有东西沿着肉壁捱捱蹭蹭,马上便要到穴口了,一时情急,穴眼儿正吐着颜料便忽地咬紧了,把蓝色染了一穴。皇帝见他屁眼紧闭,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只是伸出手去揉了揉那口瑟瑟发抖的肉眼儿,起身调墨去了,留着皇后自己趴在榻上紧锁后门兜住一屁股粪。
皇帝能不知道皇后这忽然地缩紧屁眼是为的什么?他太晓得了,八成就是早上没拉完的屎,被滑溜溜的墨水儿一浸,顺着穴道全跑下来了。瞧着皇后那屁眼哆哆嗦嗦,时而外凸一下又被吸回去,那分量不见得就少。就在皇后正头脑混乱地思索要如何像皇帝告假好去拉屎的时候,皇帝又端着一壶翡翠绿的墨汁走了来,壶嘴儿尖着脑袋,轻轻松松就钻进了皇后用尽力气才缩紧的屁眼里头。皇后原本蹙得紧紧的小花儿被这么个坚硬的东西捅开,吓得一声尖叫,连忙努住屁眼想把出口封住,可是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夹紧了壶嘴罢了,内里还是通着的。皇帝一拍他的屁股蛋子:“朕看皇后穴里的墨用尽了,便再与你续一些。”皇后屁股里的脏东西眼看就要到了屁眼口,现下被皇帝又塞了个灌水的管子进去,被屁股里的刺激给顶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撅高了屁股,用屁眼使劲地去嘬那硬邦邦的壶嘴,仰着头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诱人呻吟。皇帝把壶一顷,瞧着那大肥屁股卖力地蠕动着去吸咬那吹管似的壶嘴,还发出些仿佛吃舒服了的啧啧声,心里暗叹真不愧是天生的骚浪。眼看着那一壶墨汁都被皇后颤抖着大屁股吞咽完了,皇帝又将壶嘴向里捅了捅,好好地扩了扩皇后久不承宠的屁眼,这才啾地一声从那屁股里把壶抢出来,又揉了揉那堪堪闭起来的穴眼。皇后的肠子是彻底被这一趟一趟的墨汁给泡开了,肠子肚子一连串的咕里咕噜,粪便像跑了马似的绞着就朝出口奔了下来,给皇后急得也顾不上别的,牙关咬紧,趴在床上整个人都绷紧了,全身都用着力去缩紧了屁眼。穴眼给夹得成了一个小小的点,两瓣肉屁股蛋子也绷紧了,哆哆嗦嗦地往中间用力。皇帝偏偏不知好歹,又拿了只刚泡好的新笔过来搔挠皇后的屁眼要他吐墨,皇后经不住那成百上千根毛发搔得屁眼一爽,当时便松了劲,失声叫了一声皇上,便从屁眼里喷出好一股绿色的喷泉,浸湿了毛笔不说,更有一部分溅上了皇帝的衣袍。皇后这一下子可是丢了一魂也似,险些就要将肚子里的东西全交代出去,全凭一脑袋惊怕给找回了感觉,硬是在粪便跟着墨水喷出来之前硬生生又把凸出的屁眼给缩了回来。一肚子的屎马上出了门又被堵回来,皇后憋得浑身都在发抖,也顾不得那许多,一转身便揪住了皇帝的袍角,颤巍巍地娇声求他:“皇上,皇上,且饶了臣吧,臣想····”
皇帝何等精明,一听他着前半句,早知道他后半句要说什么,抢着截住了话头:“这穴儿怎的不听使唤,喷了这样多出来?”稍作停顿,马上转了话头,绕到皇后高高撅着的屁股后头,两掌抓住了那两瓣通红的肉臀毫不客气地扯开道:“皇后无需说,朕也知道。皇后是想着朕、念着朕,想要朕好好地疼疼你,是不是?”
此话一出,纵然是有千万个不方便的皇后也腾地就红了脸,呆愣愣地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