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日皇帝与贵妃荒唐了一整夜后,两人便再度恩爱如初。小别胜新婚,皇帝依旧日日去他的长坤宫,除政务之外总与咏涟厮缠在一起。咏涟肠xue里的硬毛在薛太医的调理下已慢慢脱落,只是肠rou比先前更加敏感了。咏涟挨了鞭子的rouxue且又肿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好了,只是较从前更勾人地嘟起一个粉嫩的rou眼儿,皇帝相当喜爱地闹着他很是吃了几回。
这一日皇帝刚从勤政殿出来,就被绛流凑上来细细地讲了一遍贵妃受刑的那些天后宫的动静。绛流身为宫里领头的大总管,虽然身跟着皇帝四处去,心却一直在宫里,大事小情没有他不知道的。皇帝因为贵妃侍寝时漏出脏东西而生了气不理他,绛流却是知道自家这位主子其实并非是真生气,而是害怕了躲着贵妃呢。否则若是真恼了,又怎么会惦记着后宫的口舌,大半夜的还委屈自己在长坤宫的偏殿凑合呢?因此就算跟着皇帝出了宫,私底下对长坤宫的事情也是上了一百二十个心,Jing细到陆晋行那每一鞭子落在了贵妃xue上的哪一处都清清楚楚的,更别提各宫各院主子们私下的谈笑了。按绛流来看,皇帝那一场脾气且得闹上一阵子,谁知宫外的那一天,皇帝一宿未归,正把他们急得三魂升天,结果一扭头皇帝竟然自个儿悠悠然回来了,还一副相当的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夜就回宫去找了贵妃一诉衷肠。奴才们问起来,皇帝只是说要多派暗卫盯着城门,旁的倒是一句都不多说了。绛流私下里想着,怕不是自家主子那天夜里看见听见了什么,倒是活生生的把一个硬脾气给套软了。第二天皇帝一脸餍足地从寝殿里出来,上朝去的路上便叫过了绛流让他好好地去探一探后宫的舌头。
绛流哪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其实后宫各位主子的动作他早私底下悄悄地摸到了个大概。贵妃此次受刑,从起刑的前几日开始,各宫的人便嗡动起来。皇后看来是个典雅大方的,倒是把后宫里那些暗地里折腾人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行刑最后两天前派人去找了陆晋行,为的什么详细了不知道,但依照着最后一天贵妃便后门失禁喷了一庭院脏东西这事儿来看,绛流私自猜着也是叫陆晋行施鞭子时动了什么手脚。若照着这条线往前捋,皇后提出让贵妃xue里少含两日纤绒球怕也是故意的:若xue里没了那大东西堵着,陆晋行再照着开口xue那么一打,贵妃想不喷屎也难。加上皇帝所说的贵妃xue里生了怪刺一事,贵妃可不是用过了皇后赐下的膏药才xue中瘙痒难忍的么?绛流心里明镜似的,却很巧妙地叫皇帝等了一段无关紧要的时候才拣要紧的说了。皇帝一听,暗暗一琢磨,便生出一个坏点子来。
大胤一向民风开放,上至君王下至百姓,一向在房事上没什么忌讳,京城里能数得上的窑子不少。往年的皇帝个个都是会享受的,三宫六院的嫔妃个个被玩得无比透亮。只是摊上如今这位主子,是少见的一心一意,除了谢贵妃谁都不放进眼里去,与其它嫔妃也多是交差,并不怎么使用多余的花样。时间一长,后宫难免怨声四起。皇帝一听绛流如此说,心里暗暗地一磋磨,便有了一套打算。
皇帝来容萃宫时皇后正在写字,见了皇帝倒有些意外,连忙上前行了个大礼,被皇帝一把搀住搂将起来。近身的奴才早被打发走了,皇后许久未与皇帝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一时羞得脸红,竟然看也不敢看皇帝。皇帝亲亲热热地拉着他道:“朕倒许久未曾见皇后写字了。皇后受受累,为朕写上一副,朕好挂去上书房。”皇后一时哑口无言,看皇帝如此热情,略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只好答应一声,复又提了笔,问皇帝想要自己写什么。皇帝笑眯眯地让他随自己心意些,无论写什么自己都是高兴地。皇后细细地琢磨一阵,想来写个鼓励勤勉的话,总比儿女情长要大方些,因此选定了一副意思好的对子,刚提笔写了一个字,皇帝便站在了他的身后。虽只是站着,皇后却只觉得自己被皇帝牢牢地罩住,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皇帝看他停住不写了,便问他做什么停下。皇后总不好说您离我远些,只能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往下写。
皇帝虽说一心牵挂在贵妃身上,勾栏粉院只在做王爷时陪着好友敷衍过几次,登基之后更没去过,但心思却奇巧,并不是个沉闷无趣之人。当初为了讨咏涟的好儿,加上见到心爱之人总有些藏不住的情意,皇帝是很会几句甜言蜜语撩拨人的话的。他低头看皇后写字,见那笔锋稍稍迟缓,便又向前探了一探,鼻息扑在了皇后的耳后,只见皇后轻轻一颤,耳垂和后颈一气儿红了,手底下更是一顿,硬生生阻断了一撇。皇帝只当没看见,又向前一步,这下算是将皇后整个儿拢进自己怀里了,又伸出右手去握住了皇后提笔的手道:“皇后怎的把这一字给腰斩了?怕不是忘记了要怎么下笔,朕来帮你。”说着便捏着皇后的那只手将那一捺写尽了。皇后可不是咏涟,整日里与皇帝如胶似漆的,早见惯了他这样没正经的举动,一时紧张得呼吸都急了许多,只觉得自己从后背一直滚烫到前胸,心都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了。皇帝看着自己写的那一笔十分满意:“皇后可要好好地为朕写好了这一幅,若是还像这个一样写不完整,朕可要罚你了。”说罢便松了手,稍稍向后退了一退。皇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