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追着他的面颊过去,手上使坏在穴口按了一下,道:“爱妃,此处是何处?”咏涟被他摸得直抖,禁不住皇帝又探了一指进去,还用指甲骚刮着穴口嫩肉,咏涟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皇上,皇上进来吧,臣后头···”话音未落,皇帝便狠狠地捻了一下穴肉道:“错了,市井之间管这里叫····屁眼。”咏涟一听这话,脸上的红又添了一层,羞得直往被子里钻,皇帝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的背贴紧了自己的胸膛,咏涟被情欲染了一身的漂亮粉色,皇帝又牵了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龙根,那东西自从皇帝帮咏涟掏穴时就一直硬着,现如今更是如同一根火热的烙铁,灼得咏涟手一缩,又被皇帝捉回来,还是咬这耳朵:“朕这儿呢····爱妃猜猜,叫什么?”咏涟被皇帝的体温引得神魂颠倒,呜咽着去蹭皇帝的上身,偏了头去吻皇帝的脸,皇帝岿然不动,依旧等着他开口。咏涟见他不为所动,羞愤地在皇帝的颈子上咬了一口,红着脸撒娇:“臣····臣不知····”皇帝见他示弱,也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欢,稳如泰山:“朕这儿呢···叫鸡巴。”最后两个字几乎是贴着唇喂进咏涟的嘴里,仿佛是烫嘴似的,咏涟红着眼咬住皇帝的唇吸吮,身下的穴眼紧紧地裹住了皇帝的指尖。皇帝嗤笑一声,指尖抽出带动噗的一声。皇帝揉着咏涟还微肿的穴口道:“爱妃同朕讲讲,陆晋行是怎么行刑的?”
陆晋行就是行鹊尾刑的老师傅。咏涟一听便知道皇帝所指,偏偏皇帝又凑上来坏心道:“宫中都传开了,爱妃这屁眼儿····肿得像个蜜糖柿饼,每个奴才都想凑上去舔一下,咬两口,非要吸出甜汁儿来才好呢。”皇帝说这话是闺房之乐,他头一回听见宫里奴才议论此事,当即便下令将二人杖责八十。但咏涟还是羞得差点缩进床里去,奈何皇帝抱得紧,他每扭一下都像是在求欢——皇帝手上揉够了,龙根便抵在了那肿穴上头,勾得咏涟急切地收缩着穴口,仿佛是想用这张小嘴儿把身后那能让自己快活的东西吸进来。皇帝使坏地在那穴口浅浅地戳刺,等到咏涟被欺负得要哭,才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坏心:“爱妃若想要,便同我讲讲,这穴儿是怎么挨的鞭子?”咏涟一对雪臀夹着肉穴,扭得十分赏心悦目。见皇帝一定要他说出来,欲火焚身也由不得他了,只好呜呜咽咽道:“他们,他们叫臣趴在软垫上,还要臣自己···自己扒着屁股····”
虽说咏涟一向在房事上百无禁忌,但真要论及粗俗言语却是怎么也比不得市井勾栏当中使用的。尽管心知百姓们都这么叫,但若真让他这么称呼却是十分的害羞,受刑时是因着痛爽上脑失了理智,才能肆无忌惮怎样粗鲁的词儿都往外头蹦,当着皇帝这还是头一回。奈何皇帝铁了心要听他讲清楚的那几日的经过,咏涟只好抽抽搭搭地一点一点往外讲。皇帝双手捏住了他两瓣雪臀,气息明显粗了些:“然后呢?”咏涟被他捏得一颤,后头更想要了,缩放得像个活物,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臣扒开了屁股,小印子还嫌臣的腰不够低···臣穴里的那劳什子球,将屁眼里头的嫩肉都顶出来了····那陆晋行手黑,每一鞭子都落在臣穴心上,就两下臣屁眼的就肿了···”皇帝粗喘一声,腰上一用力,喂给那张贪吃的小嘴儿一个头,一巴掌拍在咏涟屁股蛋子上,道:“朕怎么听说,爱妃没几日便自己捂了屁眼不给打,这又是为何?”咏涟抽抽搭搭道:“屁眼吃了好几天的鞭子,一整圈都肿起来了,又含着刑具,臣屁眼又疼又麻,实在忍不住了····”皇帝只觉得自己是天忍星下凡,又将那一截头部抽了出来,肥嫩的屁股随即便扭着追了上来,皇帝贴着咏涟的颈子咬:“朕可听皇后说,朕的咏涟挨着鞭子受不住了,竟然当着合宫的面就这么拉出屎来?”咏涟羞得眼泪已经下来了,一边扭腰去追龙根一边哭道:“臣屁眼儿受痛,又十几日不准拉屎,我扒开屁股蛋儿就只想拉屎!本来我前几日就已经憋不住了,屁股里一浪一浪的屎奔下来,那陆晋行专等我屁眼吃紧的时候狠狠地抽我屁眼鞭子,把我的屎都打回了屁股里,那一日正巧去了刑具,我屁眼吃紧,又痛又痒,实在是憋不住了·····啊!”话音未落,皇帝就忍到了极限,狠狠一挺腰,整根阳具便喂给了咏涟的肉穴,咏涟只觉得一股酥爽从被撑开的屁眼直冲脑门,爽得差点就翻了白眼。那穴肉已然许久没见阳根,纷纷簇拥上去拥抱亲吻。皇帝掐住了咏涟的腰,重重地撞了几下,哑声道:“接着说!可想朕操你了么?”咏涟双手抓紧了被子,自己撅着屁股去迎,断断续续地哭吟:“想!想皇上····臣每日、每日都惦着您,臣在、在宫前受罚,屁眼儿要被抽烂、烂掉,臣满、满脑子都是您···臣屁眼里的屎又粗、又硬,磨得臣的屁股里又疼又爽,呜,臣还是想着您,想着您、啊,操穿臣的屁股·····“许久未见,皇帝腰动得又重又狠,把咏涟操得仿佛风浪中的小舟。皇帝发狠地咬住咏涟的肩头,恶狠狠地:”这样的时候不要称臣!爱妃来比,朕的鸡巴同你要撑烂屁眼的屎撅子相比,哪个更粗些硬些!?“咏涟眼泪已糊了满脸,几乎是尖叫着蹦出最后这句话来:”啊!皇上!皇上的鸡巴更粗硬!“皇帝叼着他的后颈,挺入他肉穴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