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将粪便或是玉棍吐出分毫。咏涟只觉得又是一股要命的便意从屁眼里直冲到脑门,一时人都昏了,一个肉臀扭得都快要成了一朵花,皇帝一下没抓住,差点被那个大屁股直直顶到了脸上。皇帝也不恼,左手用力捏住咏涟的右臀,将爱妃按在了恭桶上,右手捏着玉勺继续往穴的更深处送。咏涟被它顶得便意更甚,却又被抓住了屁股不方便动弹,用力地努了几下屁眼之后便带上了哭腔:“巯烟,帮本宫把穴里的脏东西掏出来,本宫泻不出,后头憋得好难受···!”
自从皇帝回宫,倒是没有名正言顺地去看过咏涟,只是日日夜间都来长坤宫接替巯烟。巯烟也习惯了,每天在殿内等着皇帝接手,自己便转出殿去看守。这样又过了六七日,皇帝伺候完了咏涟,转出殿去净手,一回来竟看到咏涟已自己穿戴好了衣冠正要转身,皇帝躲闪不及被逮了个正着。咏涟惊得下巴都掉了,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半天没说出一句浑整话来。皇帝正拿着帕子擦手上的水,骤然抬头看见咏涟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一时也愣住了。咏涟痴楞了片刻,忽然想起恭桶还在一旁放着,手忙脚乱地随手扯了一段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布料便要去盖,一边哆嗦着嗓子去喊巯烟。皇帝眼看他那一嗓子就要叫出来,连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人牢牢地抱住了。咏涟挣了两下,没挣动,扯着皇帝的衣服一直哆嗦。皇帝一看把咏涟吓得不轻,慌忙把人搂紧了安抚,咏涟缓了一阵子,刚开口就哭了出来,抽泣了几声才说出话来:“皇上···皇上,臣知道错了,臣再也不会了···皇上不要生气了···”眼见美人落泪,皇帝心疼的要命,连忙用龙袍的袖子去擦咏涟的眼泪,温声哄道:“是朕不好,朕不该躲着咏涟不见,朕再也不会了····瞧这小脸儿,再哭要不好看了···”咏涟一听皇帝如此说,倒是想起这许多日的委屈,一时泪流满面,也顾不得那许多,全蹭在了皇帝胸前。皇帝纵着他哭了一阵,是咏涟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才慢慢地止住了哭,不好意思地赖在皇帝怀里不愿意起来。皇帝瞧他好些了,一躬身将他抱了起来,咏涟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片天旋地转,已经被皇帝摔进了云被当中。皇帝也顾不得解衣,先扑上来去了咏涟的亵裤,咏涟臊得去挡,两人缠作一团,不知怎的,便都赤条条的了。
巯烟正候在殿外,见皇帝出来了,忙行了一个大礼。皇帝抬手免了他的礼,先掏出帕子来擦了擦脸——倒也不是累的,只是美人在前却不能享用实在太过辛苦。等擦完了脸,便找了个安静的所在,细细地问巯烟咏涟的情况。巯烟也不敢怠慢,将自鹊尾刑直到今日的情况一五一十又讲了一遍,皇帝心里便有了数。皇帝阴沉着脸,心知爱妃只怕是被暗算了。只是脸上没有露出来,只是问了巯烟咏涟每日夜间出恭的时辰便走了。
皇帝皱了皱眉。回来之前早听贴身奴才绛流细细讲了自己不在时宫中发生的大事小情。皇帝虽然自己不说,可绛流暗自明白自家皇上心里头惦记着长坤宫这一位爱卿,因此哪怕皇帝许久不来,也依旧放了大半个心思在长坤宫,大到皇后率众观刑,小到行刑师傅每一日大小鞭子落在了贵妃穴上的哪一处,他都清清楚楚,在皇帝入宫前寻了个由头,一五一十地都讲了,因此皇帝早知道咏涟不能排泄憋得十分难受,放心不下,又怕咏涟害羞不愿意告诉他,因此才悄悄地提前了一日回宫,为的就是能避开众人的眼目,好好地来看一看咏涟。如今一瞧咏涟如此难过,皇帝也顾不得自己爱干净了,借着穴里的劲儿,用那玉勺擓了一下,便往外头拉。咏涟呜咽着抖动屁股,只觉得一根东西从自己的屁股里头被慢慢地往外拽,穴眼儿被磨的酥痒,咏涟便低低地娇吟。皇帝本来因为紧张尚且能够控制自己,现下一听咏涟这一声,胯下之物便抬了头。皇帝木着手将玉勺拽到了底,那玉勺前端沾结了一团秽物,快到穴口时咏涟的呻吟就急促起来,穴眼也止不住的搓抿着,皇帝不得不伸二指去掰开他的穴眼,以免那贪吃的小嘴儿又把掏出来的脏东西吃回去。尽管如此,那口肉穴还是吃不住玉勺前端的尺寸,狠狠地嘬了一口,将脏东西糊了一穴。皇帝正想去找香纸给他擦拭,却听到咏涟克制的抽泣道:“巯烟,皇上最好干净,若是他回来时我还是不能痊愈,他只怕再也不会理我了····”皇帝一愣,心中百感交集,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是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便又跪了下来,继续替咏涟掏穴。他原本打算等咏涟泻过了便与他相见,如今一看,倒仿佛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有话说小别胜新婚,皇帝的手指按上那个颤抖的穴眼时,那里已然是里外都湿透了。咏涟将脸埋在被子里轻轻地叫。皇帝手上摆弄了一阵,忽然从后面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向咏涟的耳朵吹气:“爱妃可知···朕在市井之间,机缘巧合听到了一些有趣的称呼。”咏涟正被他摸得面上潮红,左耳又被这么一激,随即打了个哆嗦轻叫了一声。
皇帝不辞辛苦,接连着帮咏涟掏了两柱香的功夫,这才让他穴里的东西松动起来,咏涟自己能够使上力了,屁眼儿也一努一努地能泻一些出来,皇帝这才大汗淋漓地站起来,将自己高昂的下身压了下去,悄悄地转出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