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肉嘟嘟地肿起来的红润小穴被屎橛子猛地冲开,又衔着脏东西挨鞭子的样子把众人都吓住了,一时竟鸦雀无声没人说话。皇后也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况,也愣住了。直到咏涟变了调子的哭吟打着旋儿飘过来,众人才都被那一句句"出来了,太粗了···"、"臣的屁眼缩不紧了···!"、"怎地还打,屁眼儿都吃肿了···"、"屁眼儿里头好粗···!怎的这样长,屁股受不得了···"给叫回了神,面面相觑,竟是一水儿的大红脸。安妃嗤笑一声,拿扇子掩住下半张脸道:"咱们谢贵妃怕是没搞明白,这鹊尾刑是罚他的屁眼来的,可不是叫他来享受的。你瞧瞧,堂堂贵妃竟然能被自己的屎给操成这样!身为宫妃,却拉这样粗这样长的屎,实在是有失体面。屁眼上还挨着鞭子呢,竟也不知检点,叫唤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话音未落,那边一声清脆的炸响,原来是皇后忍无可忍,抄起身边的茶杯便狠狠地向院中一掷,碎瓷开花一般炸了一地。"岂有此理!那纤绒球原本是要含到刑毕的,本宫赏他少含两日,现如今倒是敢受刑时肆意出恭了!真是岂有此理!"皇后一怒,满庭的宫人忙都跪下,陆师傅也急忙丢了鞭子转身跪下,纹遐也松开了贵妃的肉臀行礼,一时间一庭寂静无声,连鸟儿都不敢叫了。皇后气得一言不发,只是怒目瞪着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的谢贵妃,沉寂了半刻,咏涟那边竟又传来了了轻微的哼声,在安静如鸡的内庭显得十分清晰。
咏涟穴里吸着的那根粗硬东西还在缓缓地下垂,磨得肉穴痒痛不已。咏涟少挨了几下鞭子,屁眼有了力气,便不自觉地自己用力,又奈何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硬,咏涟边拉边止不住地低吟。屁眼儿的嫩肉拖出来一些,又吸着那根粗屎缩回去一些,磨得过头了,便轻轻地缩一缩,又因为太粗硬夹不断,反而逼出些爽利的呻吟。咏涟这边拉得上头,仿佛忘记了这是在受刑,屁股撅得极高,一边还在轻轻地扭动。除了用力的嗯嗯声,更有越来越大的呢喃声。什么"屁眼儿舒服···","小屁眼被撑大了","屁股被操得都合不上了,屁眼儿再也缩不紧了","太硬了,臣屁眼夹不断","太粗了,屁股眼要撑爆掉了","好舒爽,屁眼拉出屎了,臣的屁眼爽极了","终于拉出来了,终于拉出来了···",只念不舒服,咏涟迷迷糊糊地,好像是感觉到自己两瓣屁股蛋子碍事,更是自己伸手,一左一右,把两团肉狠狠地拽开,方便小穴用力。那穴得了些空隙,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外用力,那根脏东西目力可及地向外延长着,没一会儿便几乎及地。当朝最受宠的谢贵妃就在合宫注视之下,亲手掰开高高撅着的肥润屁股,一边浪叫着一边从肉眼里拉出粗长得惊人的粪便,像是给屁眼儿里顶进一条长长的尾巴。若不是身处在大内禁地,任凭谁看了那一对肥白圆滑的屁股蛋子,中间一颗肿嫩红润的肉穴儿,穴肉还千万般缠绵地吮吸着一根粗黑的屎条,再加上满空中飘荡的足以让人硬挺爆炸的莺声软语,都会觉得自己应当是在全天下第一等的烟柳之地,观看一场仅供最舍得破费的金主观赏的色欲盛宴。
皇后一向是端庄持重的,就算是同皇上在闺中时也处处循着规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僭越。这等奇淫媚叫于他来讲,无异于天书,只怕这辈子都没听过一次。此时皇后看着谢贵妃的媚态,气得是双拳攥起,想要发作,却实在不知如何发作。宫规之中仿佛也没有关于妃嫔鹊尾刑之时坚持不住失禁的条例——毕竟个个都有纤绒球抵着,纵然是想泄也没有出口;更别提谁有那个胆量了。因着这个缘故,皇后只是怒气冲冲地站着,还没想到要如何惩罚。眼看着谢贵妃屁眼里头吸着的粪几乎要长得垂到地上了,连续几声潮湿粘腻、又迫不及待的胶黏声响起,原来是咏涟正拉的那条粪到了尾声,后头接着的是一条软些的,着急忙慌地推急着前头那根粗硬的掉出屁眼来,自己噼里啪啦地从肠子里冲将出来,连带着好几声控制不住的响屁,直把咏涟那一口被抽打得嘟肿起来、连张都张不开的肉眼子给冲得张开好大的洞。咏涟也有些措手不及,敏感的屁眼才脱离了粗硬的摩擦,忽然又被湿软粘腻的给冲开,一时反应不过,手上扒开屁股的劲也松泛了,口中蹦出几声忽然拔高的骄吟,两瓣肉球弹跳着挤到一起,把刚从屁股里拉出来的屎糊了咏涟一穴。
皇后被那声娇吟一激,自己的穴不自觉地抽了两下,本来就颤颤巍巍的肉茎更是忽地抬了头,幸亏有长袍挡着不至于太过明显,又羞又怒之下随手抄起桌上的一方小瓷壶便向咏涟掷了过去。巧就巧在,咱们皇后主子也算是准头相当好,那瓷壶正砸在离咏涟不到两步的位置,落地立即炸开碎片,正巧便有一片碎瓷飞溅,擦着咏涟的娇嫩穴肉飞进了大张着的穴口,想是刮到了穴里的哪处,咏涟当即便溢出一声痛呼,忙上手去摸自己的穴肉,屁股受不住疼自己抽搐着收缩,便又叫碎片扎到几回。咏涟吃痛,只好拿手抠进自己的屁眼去摸,只是越着急越摸不准,只是拿手指在屁眼里四处乱捅。谁知捅到了痒点,那可怜兮兮的穴又张合着要吐,咏涟一时憋不住,屁眼便又给从粪门里汹涌而下的稀软粪便给冲开了,像是堵塞了许久总算通了水的管道,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