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日正在恩爱之时谢贵妃却忽地漏了恭,直泄得凤床暖毯之上皆是秽物,皇帝一气之下就要离了长昆宫回养心殿去。这边已经出了贵妃宫门,到底是惦记着贵妃颜面,左思右想,还是回了长昆宫,择了一偏殿权且凑合了一晚。
论起这皇帝对咏涟的心思,可算是早了。自从少年时分,见过咏涟yin诗灞上,就深爱上这翩翩公子。后来二人得以相见,更是相见恨晚,恨不得日日粘在一起。咏涟家也默认了儿子早晚要入了皇家的门,便也随着他俩胡闹。只是可怜了天下倾慕咏涟之人从那之后便失了念想。当初皇帝执意要立咏涟为正室,只是他的父皇母后不准,也只好纳了珲徵为正。但是皇帝一颗心总在咏涟身上,对着三宫六院是一分情意也没有。在王府时倒也罢了,只是做了天下之主,三宫六院独宠一个总是不行的,于是总得顾及着王公大臣,哪个宫苑也不能亏待了。那日咏涟忽然漏恭,把这皇帝也是气的不轻。气归气,却是没动过重罚与降位的念头,只是一时半会不想往长昆宫来了。可是当晚天子移驾,虽说只出了个宫门就回去了,却也令后宫小小地震动了一番。三十六宫七十二院早被咏涟气的七窍生烟,各路人马纷纷大战神通打探消息。有事就不怕不知道,于是一夜之间,咏涟侍寝时漏恭的消息便已经悄悄地传遍了六宫。第二天众妃向中宫请安,皇后一向仁厚,就由不得这雍华宫中议论声起了。
“皇后主子,这谢贵妃昨天晚上竟敢未曾浣洗就侍寝,搞得侍寝时漏恭惊了圣驾,实在不妥!”
湄贵人奇道,“真有此事?”
雍嫔嗤之以鼻,“那可是真的,我怎敢欺骗皇后主子!听说泄了奇多!”
这边厢贵人又道:“安妃主子此言差矣,不止是多,是多得连那凤床都拉满了呢!”
安妃惊,“竟能有这许多么?”
湘贵人轻摇着扇子笑道,“那可不,听那奴才说啊,咱们贵妃主子直拉得舒爽,一个恭桶都嫌不够,还要换个大的呢!”
雍嫔怒道:“如此胆大妄为,恃宠生娇,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边厢便有人禀了皇后:“启禀皇后主子,这谢贵妃实在太过放肆了!不但不浣洗就侍寝,更是侍寝时大肆出恭,不能不重罚!”
那边早有人预备好了搭话:“是啊主子!我朝历来赏罚分明,早有规矩定下,凡侍寝时漏出恭的妃嫔无论品位高低,一律当行鹊尾刑十四日,在中宫庭院受罚,引众妃观罚以儆效尤!”
这边皇后却是面露难色。
珲徵是何神情暂且不提,且来讲一讲这鹊尾刑是为何。后宫妃嫔以后xue承宠,难免的会遇到脏污之物。于是自太祖爷便立下规矩,凡是侍寝时漏出恭的妃嫔,不论品级如何,上至中宫下至侍子,如若有犯,便应下身赤裸,全身只着一件长褂,在中宫的宫苑前庭铺上软垫一张,令所犯妃嫔跪趴在其上,后tun高高撅起,撩开长褂下摆,使下身明明白白展露开来;这边一个刑奴双手掰开这妃嫔的嫩tun,令其xue眼明白暴露。因着说到底是不能控制后庭才犯的错,于是便又有一个刑奴手持特制的羊皮软鞭,抽打此妃嫔的rouxue。因着行此刑时持鞭的刑奴手上需有些功夫,下鞭时得有一大落有一小落,所谓大落便是正经抽打xue眼所受的那一下;小落则是大落过后鞭尾能自然上扬再在这犯了错的xue眼上抽打一下,其形仿佛喜鹊尾上扬,故此鞭便得赐名鹊尾鞭,此刑名为鹊尾刑。行刑一十四天,每天均在正午时分,所费一炷香的时候,行刑期间其余妃嫔须得在皇后带领之下在中庭观刑,以达杀鸡儆猴之效用。另,在行刑期间,所罚妃嫔须得佩戴“纤融球”。这纤融球乃是一种xue器,状似鸡蛋,稍小一些。所罚妃嫔在十四天刑期之内须得将此球吞在后xue之中不能取出。一则能使rouxue突出,受刑时更为全面教人不能由着收缩tunrou闪躲了去;二则也是教这不能自持的xue眼十四天不能排泄,也算是罚了这出恭的不正之举了。
自太祖爷定下这规矩以来,历朝来总有些疏忽大意的妃嫔侍寝时漏恭,或是与皇帝欢好之时不能自持少量泄出,或是欢好后后庭不能紧闭这才漏出,大略算来受过此刑的妃嫔也颇有数十人了。头一位便是太祖爷的灵妃,这灵妃是侍寝时被太祖爷捅出了恭,二人大汗淋漓不曾察觉,直到温存之时太祖爷去抠揉那rouxue,这才发现爱妃竟然早已经泄了,不由得沾了一手的粪。其时正合着太祖爷与皇后商量定下这一鹊尾刑后不久,偏偏犯了的又是太祖爷最爱的灵妃,一时间宫宇震动。太祖爷虽是心疼却也无法,只好由着皇后判了灵妃鹊尾刑,整整一十四天,跪趴在中宫中庭受刑,后宫论计七十五人均由皇后带领观刑,由此才让这绝世的灵妃开了这鹊尾鞭的初荤。论起这特制的鹊尾鞭也颇有些来历,只说是民间高人所制,不伤皮rou不伤筋骨,抽在xue上只是钻心地疼,刑满之后也不见血,只是xuerou嘟肿敏感之极,须得用名贵药膏好好调治才行。据说灵妃受刑之时,乃是一位小侍子领命“剥tun”,而此人又受了后宫jian人的指派,直将灵妃两瓣routun扒得极开;奈何xue眼中又堵着纤融球,灵妃一朵rou菊只得大剌剌地敞着,直被打了个瓷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