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之后,谢与青借这与师兄一起研究新法器为由在炼器室呆了一整天。晚上玄凛等不到他回去才得知他师兄闭关炼器去了。炼器时外人不便打扰,玄凛去找他也被关在门外。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玄凛每日课程结束就在炼器室门口蹲守,一连蹲守了四天,才终于等到谢与青出关。看到谢与青出来,他赶忙就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端倪着谢与青的脸色,才叫了一声“师兄”。
谢与青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抬脚就走。他气早就消了,只是觉得这家伙太会得寸进尺,以后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来,得给点教训。
玄凛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乖的跟从前没露出真面目的时候一样。
回到谢与青的小院子,玄凛一把从身后包住谢与青,头抵在他肩颈处,低声说:“我错了,师兄,对不起,你别不要我。”
谢与青依旧没说话。
玄凛内心忐忑,接着说:“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么过分的事,我发誓。”
谢与青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写下来,你以后不准干的事。”
玄凛火速拿出纸笔,写完还不忘签上自己的大名。
谢与青看着纸上的内容,“不准在书桌上捉弄师兄,不准用毛笔捉弄师兄。——玄凛”他一整个头疼,但也想不出这种事该怎么划定范围,眼不见心不烦地说:“这个先收着,别的等我想好了再加。”
玄凛得到他的宽恕瞬间转忧为喜,扑上去抱住他说:“我知道错了,师兄下次不许不见我。”说完也不等谢与青回应,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第二天,云凌宗大殿。
清虚真人叫来谢与青和玄凛,说:“青阳派刚刚传来消息,说是门内弟子失踪,派去寻找的人之后也都联系络不上。这事耽搁不得,你们大师兄这几天又闭关炼器,他之前与我说你二人素来要好,这事你们两去看看,速去速回。”
“是。”二人齐声说。
谢与青走出大殿就开始腹诽,“赵无间这个碎嘴子,一天天的在师父面前念叨些什么,他与玄凛分明最近才勾搭上,哪来的素来要好。”
青阳派的掌门是第一代云凌宗弟子,因家产颇丰,学成后便回到青阳城创立青阳派,成为庇护青阳城及周边区域民众的保护伞。虽相距甚远,但有这一层关系多年来还是与云凌宗交往密切,出事也第一时间求助云凌宗。
云舟上,玄凛黏在谢与青身边动手动脚,刚写的保证书眼看着就要兜不住了。谢与青提议:“好久没下棋了,要不要来一局?”
玄凛凑到他耳边说,“不想下棋,想要师兄。”
“先赢我再说。”谢与青挑眉,上一届云凌宗围棋大赛他是第一名,他就不信在棋艺上压制不住玄凛。
不出他所料,他持的黑子一路所向披靡,把玄凛杀了个片甲不留。一局结束,谢与青伸着懒腰说;“我先去休息了,棋艺不是一天两天能Jing进的,别难过,多琢磨琢磨。”说着便去了居室。
谢与青放松地躺在床榻上,没过一会,感觉到一个温暖地重物压在他身上,睁开眼,玄凛上半身撑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谢与青被这个像狗狗一样地表情可爱到,顿时笑出了梨涡。玄凛赶忙凑上去黏糊糊地亲谢与青地脸,心想师兄可算是笑了。亲着亲着就顺着修长地脖子往下,到锁骨,试图往衣服更深处进发。
“别闹。”谢与青说。
玄凛双手伸到谢与青的后腰下搂住,趴在谢与青的胸口说,“师兄,我想你了。”说完又眼巴巴的看着谢与青。
谢与青招架不住这样的眼神,但抵在他腿间的硬物又在提醒他如果心软今天怕是不得善终,纠结间他突然灵光一闪,开口说;“你今天输给我了,所以要听我的。”
玄凛幽幽的看着他,想说你上次输给我的一个月还没过,但是鉴于还处在刚刚被原谅的观察期,把话咽了回去,“好,听你的,师兄想对我做什么?”
谢与青原本只是想让他安分的睡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机立断把玄凛按在床上躺平,手腕脚腕用红绸绑在床头床脚,他自己跨坐在玄凛腰上开始解玄凛的衣服。
玄凛看着他的架势,以为谢与青终于在这种事上开了窍,顿时眼睛都绿了,下身直直的挺起,做好了任人宰割的姿态,心里暗自揣测自家师兄原来喜欢这样的。
“闭上眼睛。”谢与青说着手动合上玄凛痴迷的盯着他的眼睛,隔绝了干扰他的视线。身下的青年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他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对方光洁的额头,又一路从英挺的剑眉往下啄吻到意外柔软的薄嘴。
玄凛被这扑面而来爱意定在床上,心里咕嘟咕嘟冒着气泡,前几日天的短暂分开让他以为他们的道侣关系是他单方面强求来的,谢与青对他的喜欢只是有好感的程度,随时可能因为自己不合适的举动消失,他强行把自己心里的期待压低,师兄能让他留在身边就好。但此时对方亲昵的举动却在直白地告诉他,我视你如珍宝。这个认知让他欣喜若狂,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