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玄凛神清气爽的来到仁信堂,听见几个同门在小声的讨论之前方迭物品丢失的事,便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原来方迭一直不说东西是什么是因为这东西来路不正,是通过几手倒卖才到的他手上,他要是说了,这一串的卖家都要倒霉。什么东西这么稀罕,要知道到能进入云凌宗修行的都是有几分本事的,存一点家底不是难事。
就听他们中有个人小声地说:“你猜是什么,是咱二师兄的墨宝,写着‘连理交枝’四个字,还印着师兄的私印呢。这字平日里挂在方迭的居室里,谁也不让进。前两天咱们宗门检测魔气,才被人看见,第二天就被偷了。”他边说边拿扇子敲着手掌心,“你们说他是不是对二师兄有意思啊,说来也奇怪师兄怎么会写这几个字呢……”
玄凛越听脸越黑,他知道谢与青向来受欢迎,每次给新入门的弟子上课都能收获大批追随者,要不是自己恰好碰上,还不知道这会儿是谁站在谢与青身边,还给别人写“连理交枝”,师兄可从来没有给他写过!
玄凛心里的醋坛碎得稀烂,上完符箓课就约方迭去武场。方迭一脸莫名其妙,但他这几日心情尤其差,也正想发泄发泄,便同意了。
两人到了武场,玄凛二话没说便动起手,方迭这才意识到对方好像是来揍他的,但是为什么?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他发现玄凛的招式他完全招架不住,比玄凛平日里展示的更快更刁钻。
比试结束,方迭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抽着气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玄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师兄的墨宝,烧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就抬脚离开,留下方迭一个人在那里兀自羞愧。
回到院子,谢与青已经先回来了,正坐在书桌旁翻看古籍。看他回来了便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发现对方脸色不太好,又问:“谁招惹你了?”
玄凛哼了一声,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
谢与青摸不着头脑,他今天过得踏踏实实,可什么也没干,甚至还乖乖等着他回来一起去温泉。
“师兄是不是给方迭题字了?”
“方迭?”谢与青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人长什么样。
“题的‘连理交枝’四个字。”玄凛双手抱臂斜着眼睛看他。
谢与青艰难地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一点零碎片段,说:“那是我写个一个师弟的,他说自己要下山迎娶自己心仪的女子,希望我写几个字祝福他们。但我记得他是姓古。”
玄凛看着他师兄艰难回忆的样子,心想,看来这个方迭算不上威胁,不过,转手好几次,想必迎娶女子也是瞎编的谎话,这个古师兄,哼,可别被他碰上。
虽然心里相信谢与青,但这件事还是让他心里不舒坦,“师兄都没有给我写过字,咱们都已经连理交枝了。”
谢与青只得顺毛,“给你写,现在就写好不好?”
玄凛得寸进尺要求道,“要按照我说的写。”
谢与青瞬间警惕,说:“你又想干什么?”
玄凛凑近了温柔又恶劣地说,“干什么都行,反正师兄这个月都归我。”
谢与青蹲在宽大的书桌上欲哭无泪,他下半身被扒了个Jing光,裸露在外的花xue含着一根细细的毛笔,费劲的在洁白的宣纸上落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很久以前出于善意写出的一句赠言怎么就换来这样的结果。
毛笔本来就不好控制,何况是用私密的xue口含着,耻骨处的肌rou没一会就酸软难耐,笔尖直直的坠下去,几乎就要掉出xue外。
“玄凛……换个方式写好不好……”谢与青小声哀求道。
“师兄是嫌太细夹不住吗?那再换一根粗一点的。”说着便从笔挂上取下来一支最粗的,抽出原来那根细的,将这只粗的推了进去。
“不是……哈啊……不行……太长了……”这只笔杆最粗,可也是最长的,谢与青微微抬起tun部才不会被戳到花心。他不敢再推拒,控制着花xue夹紧笔杆,缓缓移动到砚台蘸墨,又缓缓移动到纸张正上方,艰难的摆动着tun部写下一个“连”字。xue道内逐渐shi润,本就光滑的笔杆裹上汁ye变得更难夹住,起笔落笔都有些许延迟,笔杆和白嫩的屁股起起落落,就像是哪家不知廉耻的小书童趁着主人不在私自用这些东西玩弄自己一样。
谢与青羞耻得快要哭出来,怎么可以在书桌上做这种事情。
要写四个字,他只写完一个就感觉xue口一阵酸软,想趁着蘸墨歇息一会。
可还没等他喘一口气,玄凛啪的一巴掌扇在他的半边tun瓣上,“快写。”
白白嫩嫩的皮肤留下清晰的掌印,“呜……”谢与青忍不住哭出声,羞耻又委屈,他自小天分卓绝聪明懂事,从没被体罚过,更何况是罚在这种私密的地方。
写字,蘸墨,写字,蘸墨……写到最后一笔时,谢与青双腿酸痛,不受控制地实实地蹲了下去,粗长的笔杆捣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