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魔尊现世,各门派培养新人的力度也大大加强,就算不能抗衡一二,起码有一份保命的本事,免得修真界的未来彻底断送。按照以往的规矩,弟子取得佩剑要Jing通剑法之后,因为剑本身也会增加剑招的威力。但是,现在没时间一步步来了,只能先提升后巩固了。
百剑山中贮藏百剑,其中更是不乏名品,除去个别上古神剑都可在此山中寻到。陎昳对五人说到:“你们便在此山之中挑选佩剑吧。若是遇到其他人,不要给我派丢了脸面。”
段贵伸出尔康手:“师尊——”
陎昳后退一步:“你这是作何?”
段贵扭捏着说:“您看别人都有师尊陪着,要是别人看我们五个孤苦伶仃的,欺负我们怎么办。”
好一个梨花带雨欲哭无声样,陎昳捏了捏眉头:“欺负你们,打回去就是了,正好练练手。”
段贵把宁新频放到陎昳面前:“师尊,你看小师弟,像不像个沙包。要是真要打,就算我们四个不会被打死,能撑口气,但是小师弟可撑不住啊!”
宁新频气急败坏道:“段贵儿!你瞧不起谁呢!”两个人围着陎昳追来追去,陎昳扶额,这两个太能闹腾,水念非和李斯久又太拘谨,要是都和夏氿一样就好了。夏氿似乎是有所感应,瞅了陎昳一眼,正好对上陎昳的目光。
夏氿歪头,看着陎昳,似乎在说“师尊怎么了”。陎昳收回视线,心里有些疲惫:算了,这个太憨了,我还是去跟白兄请教请教吧。
夏氿见陎昳又不看她了,而且陎昳收回目光的那个眼神还似乎有点嫌弃,心里难过极了:师尊怎么了,是我哪里招她烦了吗,不应该啊,我什么也没干啊,难道是我昨天跟师尊讨教太久了,还是我今天早上捶背的手法不好(此处省略一万字)。
对在意的人总会过度解读。
最终,夏氿把段贵和宁新频拉了回来:“师尊还有事要做,我们还是先行出发吧。”
段贵:“那要是有人就非要欺负我们怎么办,到时候师妹负责吗?”
夏氿附耳对段贵说:“你再这样师尊该生气啦。”
段贵偷偷看了眼陎昳,眉头紧锁,薄唇微抿,改口道:“算了,我们互相照应好了,师尊您去忙吧。”
陎昳临走时给了夏氿一个赞赏的眼神,夏氿在心里“耶”了一声。
虽然憨了点但还挺聪明的。刚在心里夸玩,就看见夏氿朝她眨了眨眼,然后趁其他人没注意,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
许是剑的杀伐之气过于厚重,百剑山除了剑,便只有满地的飞沙走石了。陎昳刚走,水念非就扭头往山中走去,丝毫不理会其他人。段贵叫住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这儿的不仅是他们这些小弟子,还有其他各路修士。为了争夺一把剑痛下杀手的事也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看结伴而行才是更稳妥的选择。
水念非甚至没有回头:“没什么意思,就是我要一个人走。”
夏氿:“一起走效率确实太低了。”
宁新频:“那有人要和我们抢怎么办?”
夏氿:“此间自有缘法。”
水念非不想废话,直接走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物和他争,他只知道剑要自己拿起。至于夏氿,她倒是真的嫌其他人会妨碍自己。
算算离会武不远了,需得抓紧时间“变强”,因为这次会武极有可能和亲传弟子有关。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教习赶得如此急,想必一直未出现的正清剑法下一任传人是时候要有个定数了,而这个位置,夏氿绝不可能让给任何人。
夏氿荡开神识搜查,然后来到一处悬崖。这悬崖颇为古怪,夏氿竟无法探知其下的景象,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朝深渊打出一掌,却被无形之力化去,连落石都没有撼动。
不想让人下去是吧?夏氿一跃而下,迅速被卷入风刃之中,这风刃她竟不能抵挡,硬生生挨了一顿刮。
混沌中有一处光亮,她走了进去。
偌大的宫殿空无一人,一片死寂,每一处都覆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宫殿中央有一张床榻。
她总觉得悲伤。
确认此境之中剑的方位后,她便立即前往,因为这里居然还有闯入者,而且就在那把剑附近。什么破阵法,连个人都防不住,夏氿心中吐槽。
路过一处林子时,发现了两座插在一起的石碑,碑前有一个大坑,里面什么也没有。
来到一处貌似祭台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金塑手中握着一把通体流动银光的剑。突如其来的大风吹过,剑身铮铮作响。夏氿第一反应不是这剑有多好,而是此剑居然和陎昳那把一模一样。
“铮!”
另一个闯入者一见夏氿便劈了上来,夏氿由于分神,胳膊上被划开一道极长的血口。
那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夏氿:“这阵是你搞的?”
那人:“自然不是,这是老夫探寻多年才知晓的宝窟。”
夏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