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很多,又或许什么都没想。他向来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在唯一的例外面前,维持理性十分困难,令人不解的酸甜情绪充斥胸膛。
青年接了杯温水,半跪在这个“例外”面前,帮他递到嘴边。
“补充点水分吧。”他安抚地笑了笑。
僵持片刻,男人妥协,低头舔舐起来。
他替男人解开束缚,将安静下来的硅胶Yinjing塞进软烂的后xue,堵住不断流出的Jingye。后xue却被cao得洞开,无力地含了含假鸡巴,便要掉出来。
啪——
温柔的假象被打碎,tunrou被扇出一阵rou浪,滑出一截的硅胶玩具瞬间撞了回去。
肠rou在尖锐的疼痛下骤然缴紧,却将肿胀的前列腺送到假鸡巴头上。高chao后本就敏感的rouxue根本无法承受,濒死的青蛙般胡乱抽搐起来,没能挤出异物,反倒像是用玩具自慰一般,让男人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还处于疲软期,rouxue受到的刺激没能转化为快感,反倒变成酸麻的电流,但又和单纯的殴打或折磨不同,在体内没头苍蝇般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
布莱德真的害怕了。他不是没面对过强大的敌人,也不是没参加过送死般的战争,但那时至少可以掌控自己,他握住武器,武器也握着他,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对抗什么。
这次不一样,他被浪头打入深海,水流推搡着他坠得更深,而他只能将命运交给未知。
往好处想,对方和他无冤无仇,只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满足对方的性欲,大概就会放过他。
布莱德努力平复喘息,目光看向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无论是视觉还是体感上,他都不觉得自己还有余力应付。那些玩具会大幅消耗他的体力,却无益于解决对方的欲望,假若继续被玩弄下去,他肯定会被活活cao死。
调教室的墙壁上挂着不少奇形怪状的玩具,大型的性虐器械同样种类丰富。虽然不清楚具体用法,光看外表就很折磨人,与之相比,他xue里那根简直是纯洁的小绵羊。
在他观察周围时,对方也饶有兴致地看向角落里的器械。布莱德喉头一紧,急忙大口喝下剩余的水,扒开两瓣大Yin唇,向对方展示shi润的内里。
“这里……也想被干进来。”他努力消灭语气中的不情愿,见对方跨间的性器只是半勃,便用Yin唇半包住Yinjing,用birou撸动起rou棒。
被给予了少许的自由,布莱德这才空出Jing力,暗中打量起侵略者的模样。
面容俊秀、皮肤白皙,rou棒也是青涩的粉白色,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透着Jing致的气息,看上去像是橱窗里那些大师制作的仿真人偶。这样的面貌,就算倒给钱,也该有很多人愿意和他上床吧,干嘛要跑来玩男ji?
rou棒很快被撸硬,凸出的青筋刮过Yin蒂,让布莱德腿心重新shi润起来。他深呼一口气,扶着青年的鸡巴往里塞,硕大的gui头几乎将Yin唇挤到腿根,仿佛传来锦帛撕裂的声音,眼前也骤然发白,咬着牙吞下整个gui头后,便停在半途,不敢继续。
青年似乎被挤得不舒服,握住他的腰,就要往里面撞。布莱德连忙制止,Yin道也死死咬紧,愈发撑得难受。
“唔……太大了,慢一点。”
闻言,青年没有硬闯,而是捏起硬挺的Yin蒂、缓缓揉搓着,布莱德腰腿一软,被迫放松下来。
他压在布莱德身上,轻声问:“是不是只要有根鸡巴,谁都能这么干你?”
“不、不行,太大了,”布莱德被顶入的鸡巴搞得头晕目眩,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呜啊,不行,出去……”
肠道的感觉不甚敏锐,无论对快感还是痛觉都慢上一拍,无知无畏地经历了一轮cao干。但雌bi不同,这个属于魅魔的器官格外敏感,并为了吸取Jingye,相较于人类女性,Yin道更加窄而短,轻易就被rou屌撑到崩溃,花心泛滥出大股yIn水,一汪温泉般浇在gui头上。
见男人yIn态百出的模样,青年忽地箍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怪物般的rou屌破开层层rou壁,猛地撞向花心。宫口本就被玩得松动,此时更是被一捅到底,完全没能起到保护作用,竟直接被硕大的gui头捅穿了宫颈!
布莱德悲鸣一声,感觉自己是被串在铁签上的鱼虾,连挣扎都不敢,生怕内脏被扯出去。他嘶嘶抽着气,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腹部绷得紧紧的,分明的腹肌上凸出一块可怕的异物,子宫都被顶得错了位。
“咕嗬……咕……”男人喉咙间发出无意义的呻yin,小心按着肚子上的凸起,想将鸡巴推出去。
人类当然不能如此对待。猩红女士赐予人类的,繁衍与生命的奇迹,却被恶魔窃取,变成了欺骗的工具,就算被烙铁插入也是咎由自取。更何况,男人虽然口中拒绝,雌xue却死死咬着他的gui头,顺从着本能想要榨取Jingye,显然也是乐在其中。假若吞的是别人的鸡巴,男人可能连拒绝都不会,反倒会主动去骑乘,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
他捏住探出包皮的saorou蒂,像是Cao纵舵轮般扭转起来,雌bi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