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深红墙纸的调教室内,铁链甩动的哗啦声不断传来,却被更加高亢的呻yin掩盖。假若只听声音,谁也想象不到,发出如此yIn荡声音的人,竟然是一个高大的男性。
分明的肌rou群顺着结实的骨骼蔓延,凝结成一具矫健如豹的躯体。男人蜜色的肌肤并不细腻,甚至分布着许多深浅不一的疤痕,ru首也是沉稳的深棕色,当他拿起武器,他会是骁勇的战士。
现在,他引以为傲的身躯却软成了一汪春水,只是轻轻抚弄,便能搅起波浪,肥硕的胸ru被肆意把玩,ru头被拉成长长一条,肿胀中透出一抹艳红。紧窄而挺翘的屁股也成了侵略者钟爱的玩具,被胯骨撞得红肿无比,飞溅的yIn水和汗水黏在上面,仿佛烂熟的水密桃。
粗硬的中短发被蓝色的发带扎在脑后,露出汗津津的颈脖。男人宛若受Jing的雌兽,被咬着后颈疯狂cao弄,更别提被死死抓住的胸ru、几乎钉在鸡巴上的屁眼,男人无法感觉到肢体的存在,过分激烈的快感海啸般扑灭了神智,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只雌兽,此生就该被锁着和雄兽配种。
但这实在太过了,假如他真的是雌兽,肯定早就被cao死了。
巨大的鸡巴将直肠的褶皱抻平,他一开始还担心会不会撕裂,后面却完全没Jing力关心。微凸的前列腺被轻易顶弄,几乎要被压进rou里,肠rou毫无反抗之力,被鸡巴拖着移位、疯狂痉挛,每次鸡巴抽出时,肠rou都要被带出一段,rou套子般咬着鸡巴不放,随着顶入,才被cao回原位。
黑色的硅胶鸡巴在花xue中疯狂震动,搅得roubi里的yIn水“噗嗤”乱撞。假鸡巴不够粗,许多yIn水顺着间隙喷涌出来,滴滴答答浸shi了地毯,一大块毯子几乎shi得可以拧出水来。假鸡巴也被chao喷的yIn水冲出了些,狠狠擦过敏感点滑出一些,又抵着地面撞了回来,猛地敲击宫口。
两根性器在体内来回冲撞,几乎要捅穿中间一层rou壁。布莱德只感觉两口xue被cao成了一个大洞,激烈到麻木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除开腿间的rouxue,什么都感受不到。他被cao得彻底失了神,仿佛魂魄站在一旁,只余下rou体被捉住,哭喊着挣动,再无暇思考什么自尊或策略,本能地求饶祈求。
“对,哈啊……呜……不要……”他几乎说不出话,嘴巴脱臼般无法合拢,喉管缩张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分明喊得喉咙冒烟,却有种溺水的窒息感,“求……咕呜……咕……不……”
银发的青年没什么表情,冷漠的面庞上很难看出动情的色彩,若不是胯下怒勃的rou棒,他简直像个旁观者。
男人脸上的布条早已滑落,他以为对方会愧疚、会惊讶,或者是憎恨、愤怒,怎么都好,但对方只是一边喷水,一边流着口水求饶,rouxue还紧紧夹弄他的Yinjing。
他见过许多恶魔,也杀过许多恶魔,自然知道了男人还有魅魔的特征。
魅魔、眼魔和变形魔,三种善于伪装、能躲过警戒线的魔族。眼魔倚靠幻觉和Jing神控制,变形魔倚靠宿主rou体,魅魔则是靠榨取人类体ye中的魔因。
显而易见的,对方出于“性交”的目的接近他,在发现他无法持续提供Jingye后,便转换了目标。若非他一直派人关注,又正巧离开前线,男人此时便该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太多的巧合,以至于青年没有丝毫救下男人的实感,反倒觉得对方是被别人cao干成这副样子的,心中的嫉恨几乎要流露于表。
看着男人爽到扭曲的面容,他讽刺地牵了牵嘴角,大力抓住对方的tun部,彻底把男人当做一个飞机杯,疯狂在rou屌上套弄起来。
狂乱的性交下,男人连悲鸣的能力都消失了,只能张着嘴巴和鼻孔,努力让氧气进入肺部,循环系统却仿佛在不断的高chao中停摆般,让他几乎窒息在空气中。
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前白芒四冒,无力地坠在链子上,xuerou却yIn乱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酸软无比,却还试图含吮两根鸡巴,yIn水被打成白沫站在xue口,伴随着每一次顶弄“噗嗞”作响,像是一具性爱娃娃,全部的意义就是给人cao干。
宫口被cao开一条缝,若不是假鸡巴长度不够,估计早就被干进宫腔,被震动棒玩弄成松软的rou套子。
要死……要被……cao死了……
男人想要摇头,却只是吐出了半截舌头,就像底下被侵犯到门户大开的rouxue一般,花朵似往外翻开,软软地裹着两根鸡巴,连缩都缩不紧。
对方低喘了一声,似乎也快到了,空出一只手掐住男人暴露在外的Yin蒂,几乎将小rou粒捏成一张艳红的rou线。比起控制腰胯,这显然更加有效。男人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像被牵住鼻绳的畜牛,不得不配合他的冲刺,完全成为一块没有自主意识、裹在鸡巴外的rou套子。
Jingye射在结肠末端,假鸡巴也被陡然抽离,他射空后半软的鸡巴竟然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什么。
他没能意识到自己失禁了,剧烈到麻木的快感终于回落,让他慢一拍剧烈震颤起来,汹涌的yIn水从花心冲出,两口烂xue胡乱抽搐,仿佛被剥了壳、扔到沙滩的软体动物。被迫外挺的胸部抖得像女人的nai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