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尼和列维约定在地下城的一间酒吧相会,那也是列维工作的地点。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两人将莱尼安置在事务所,一同前往莱尼说的酒吧。
月上梢头,白桐街早已一片寂静,而隔着一堵墙的隔壁,却是灯火通明。这里曾是第七区最贫贱者聚居的地下城,随着难民和资本的涌入,逐渐变成了娱乐的天堂。教会不管,官署不管,以至于这里的灰色、甚至黑色产业兴盛无比。
但社会性动物之间总存在规矩,地下城以前由大大小小的黑帮管控,如今,这里只听一家的号令——白手套。
这间酒吧属于白手套,他们不想和地头蛇起冲突,便伪装成客人。布莱德换了一身“时髦”的衣服,紧身的皮裤和网眼上衣将他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腰胯和颈脖处廉价的金属挂件叮当作响,连带着脸上生人勿进的凶恶都变得性感起来。
他坐下不过一刻钟,便有人帮他点酒,一个穿着大胆的金发女郎朝他举杯致意。韦德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腰,继续和酒保聊大天,套取着列维的情报。
布莱德并不喜欢调情,他更愿意付钱,买一场单纯的rou体交易。这种交易的实现次数不多,虽然他和同行一样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乐原则,但双腿间多余的器官却很是麻烦。
每当Yinjing得到满足,他反倒愈发难受,却更不想找人解决,只能自己憋着,几次过后便失去了兴致。
但旷了这么久,他倒是又腾起一点兴趣,更何况,这次是免费的。
“第一次来?”女郎问他,手指搭在布莱德的腿上,慢慢滑动。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布莱德捉住她的手,“经常来?”
“怎么,你有处女情结?”女郎调笑,“那你可来错地方了。”
“成熟有成熟的好,”男人配合地低头,看向她裹在黑裙间的沟壑,“你认识列维吗?一只灰狼,他在这里工作,约好请我们喝酒,结果自己跑没影了。”
“算是认识吧,”女郎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怎么样?”
“列维确实失踪了,但他们有所隐瞒,”韦德掏出笔记比划起来,“很可能和这间酒吧有关,他们的反应太僵硬了……你怎么这幅表情?”
布莱德抹了把脸,含糊过去:“有人在那天看见过列维,他带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进了工作间。”
现在显然不是调查的好时间,身上的装备也不齐全,白手套的保安把守着所有进出口,两人决定明天一早再潜入调查。
布莱德拒绝了韦德的邀请,独自回到了公寓的房间。老旧的铁门吱呀作响,他用力关上,仔细落了锁,径直来到狭小的洗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拿了叠报纸回来,脱下裤子。
他看着头版上Jing致的面孔,慢慢撸动起半勃的鸡巴,眯着眼想象那柔软的触感,浑身便开始发热,下腹很快硬到生疼。
青年红着脸,生涩地舔弄起面前的Yinjing,又被他抓着头发,被迫为鸡巴深喉了几次,呛得泪眼朦胧,大海似的眼睛看向他,柔韧的喉管蠕动着挤压gui头。
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青年乖巧地咽了下去,又用沾着Jingye的舌头抚弄起Yinjing底下的Yin唇。
过了许久,布莱德平复了急促的呼吸,看向被Jingye浸透的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的脑海经常会浮现一些奇怪的幻想,大多是关于这个漂亮的人类。分明没有见过,他却莫名确定,对方有着一头溪水似的银发,以及一双浓郁又漂亮的宝蓝色双眼。在幻想中,这双眼睛的主人总是追随着他的身影,像一只乖巧的猫崽。
清醒过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布莱德一点没有抒发性欲后的轻松,反倒愈发烦闷。
事实上,这也是他不怎么找人过夜的原因。
好在恶魔对食物和睡眠的需求都不高,失眠并没有影响他的状态。第二天一早,韦德撬开了酒吧的侧门,两人躲过稀疏很多的安保人员,潜入了酒吧的工作间。
这的后厨不大,但整理得还算干净,储藏室间整齐摆放着一列的名酒,更多的则是大桶的啤酒。韦德眼巴巴看了半晌,搓了搓手,放弃了犯罪计划。
布莱德观察了一圈,同样没找到可疑的点。
按照他们的猜测,列维的失踪大概率和白手套有关。一只灰狼的反抗总该留下点什么痕迹,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
踩中某块地板时,布莱德愣了一下,脚尖敲了敲地面,确认这块的声音和其他不同。
韦德蹲下来摸索了一阵,突然跳起来跑到酒柜前,抽出其中一瓶酒,摁下了抽屉底部的开关,自得地晃起尾巴:“嗯哼,老套的设计。”
韦德划了根火柴扔下去,火焰闪烁了会儿,才随着木棍的焦黑自然消失。他点了点头,布莱德率先下去,摸着黑打量了一圈。周遭堆满了等待沉淀的桶装酒,没闻到奇怪的味道,连灰尘都很少,显然经常有人打扫。
侦探提着魔能灯绕了一圈,叹了口气,靠在酒桶堆上正要抱怨,不想一下子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