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啊,他既然能给那么多的姐姐幸福,为什么就不能也给我一份呢?正因为他能给每一位妻子无限的爱,我才看到他的胸怀的宽广,才爱他爱得更厉害!”
“他的事太多,他不可能夭夭和你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他忙我也会忙,我们都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事业,我们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卿卿我我,可我们都有那一份美好时刻的回忆,都有那一份热切的思念,那我们就都会知足的!而且我们毕竟能时常相聚在一起,我们可以说说我们思念时的感受,那也一定是很惬意的!”何晴的眼睛里充满了热切的期待和遐想,流露着幸福的神态。
老太太不问什么了,而是一下子把何晴搂在了怀里:“孩子,妈祝福你们,记住,爱情的路上不可能都是灿烂的阳光,也可能有满天的Yin霆,更可能出现狂风暴雨,得有一起携手共进的思想准备呀!”
何晴偎在妈妈的怀里,坚定地说:“妈妈您放心,因为我爱他,我就会永远和他风雨同舟!因为我爱他,即使再难再苦,我也觉得是甜的!也甘之如怡!”
妈妈满意地笑了,就在王宫里,为她和龙宇新举行了简朴但又十分热烈的婚礼。
但在婚礼举行前,妈妈和龙宇新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谈话,妈妈的话的中心意思就是让龙宇新不要再滥施爱了,一切到此为止。
龙宇新只觉得委屈,除了云儿,哪个是他情愿的?可走出屋子,搂着晴儿时他又觉得自己还是难逃其咎的,说实在的,他也是打心里喜欢她们啊,那个美妮,自己不就推出去了吗?现在人家跟那个飞行员不是过得也很好吗?
何晴现在可不管那些,她胜利通过了妈妈那关后就盼着洞房花月夜了,现在终于来了,她脱掉了里面的一切罗嗦,只穿了一件半透的丝绸的睡衣,一看见龙宇新走进屋里,立刻迎上去,紧紧地搂住了他:“新哥哥,这一天让小晴晴等的时间太长了,哥哥得好好疼爱小晴晴才是啊!”说完就翘着脚,给龙宇新送上了自己的小丁香。
龙宇新刚要含住那小丁香,突然他心里一乱,他急忙运动神识,立刻发现赞比亚总统的总统府前,数十万激怒的农民正在和警察在搏斗----他意识到情况可能非常严重,急忙对何晴说:“不好,很多农民在围攻加加姆的总统府,可能出了什么事儿!我得去看看!”
何晴把他一搂:“我也去,准是日本真的把给他们的农业贷款给停了,又挑动不知道内情的农民去闹事!”
龙宇新看着她笑了,伸手撩开那层轻轻的纱幕,轻轻地捏住那馒头山上的红宝石,逗趣地说:“你就这么去呀?我妻子的大好春光我可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啊!”
何晴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她急忙拿过衣服穿了起来。
她刚穿完,两个人就来到了总统府的大厅里。
赞比亚的农业一直是粗耕粗作,种植的也只是玉米,人们习惯的是把玉米面一烫,然后往手里一摊,中间放点煮好的豆子,把玉米面一团就吃。但近年外国的大米传进来了,炯出饭来一吃,又香又甜,他们就不愿再吃那烫玉米面了,也想吃那洁白柔软的大米饭。于是日本的技术人员就趁机而入,答应给他们投资,让他们把旱田改为水田。
结果赞比亚就出现了大规模的旱改水的农业改造热chao,赞比亚的农民把自己的积蓄都投了进去,经过半年多的苦干,就等着日本人给送来贷款,买他们的种子、农药、化肥、请他们教育秧、插秧,种植水稻了。
谁知道该种地了,日本人借口赞比亚要杀竹下登就给停止了贷款、撤回了农业技术员,把赞比亚的农民给撂在了半夭空。
他们跟农民说:“要想种水稻,你们去找加加姆,只要他放了竹下登,一切好商量!”
就这样愤怒的农民围了总统府,逼着加加姆放出竹下登。
加加姆这时真是为难了,答应农民吧,法律何在,公理何在?不答应吧,农民的地己经改成了水田,花的工、投的资怎么办?
他正在为难,一眼看见龙宇新搂着他的小妻子何晴就站在他的旁边,他立刻高兴地说:“龙总栽,难死我了,你看看再怎么帮我一下吧!”
“你把租地的钱拿出来一点儿当贷款发给农民,我给你去请技术员,弄批化肥农药不就有了!”龙宇新笑着说。
加加姆叹了口气:“钱要是还有我不就好办了,那夭,钱一到金库就让鲁卡姆全拨给工业部上项目去了,准备上彩电冰箱生产线,说是从日本进口设备。可到设备没有影儿,钱也不见了,我们多次审讯鲁卡姆,到现在我也没查出那钱给汇到那里去了!”
龙宇新立刻意识到这里可能又是竹下登之流的骗局,再说对赞比亚来说,根本不是上那些己经落后的什么生产线,而是尽快的提升农业的生产水平,发展落后的农业经济。
龙宇新急忙运起神识飞进监狱,探索竹下登和鲁卡姆的脑电波,他的一颗心放下了,钱根本没动,而是准备留着鲁卡姆上台后再使用,钱现在都在瑞士的一家银行里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