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也许是我担心多余,但功高盖主是最大之忌呀,我们还是远远离开是非之地吧!在这里不是照样可以为我们的国家,为我们的民族,为我们的人民做出贡献嘛?”
他这个想法在北京只和云儿和千代子说了,两个人看着含着眼泪的龙宇新,知道他心里的矛盾和痛苦,三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云儿说:“搬吧,东海和南海问题解决了,台湾回来了,国家安定了,将帅的用处不大了,出现兔死狗烹的现象也不是不可能的呀,虽然现在中央领导相信你,可谁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呐?我们在外面保留一支强大的力量,既可镇住国内那些不安分的力量,也可以给自己留个回旋的余地呀!”
千代子也说:“搬吧,海天和碧玉是我们自己的,那里怎么搞,怎么建设是我们自己说了算,把家底儿建设在那里我们无后顾之忧!而且那里地处世界交通要道,与世界经济贴得更紧,对龙腾的发展也有好处!再说,等国家内部问题解决了,我们可以再回来嘛!”
所以尽管钱紧,她还是支持爱人把这里安排得好一些,这里将扎下龙腾万年之根啊!
千代子笑笑对婆母说:“妈,您就别管了,宇新都有安排,您还信不过他吗?再说他现在正在碧玉岛和主席、总理研究大事,他也回不来呀!”
老太太叹了口气,坐在了钢琴椅子上:“我知道他是怕我想北京和龙腾的家,想尽量把这里安排得舒适一些,可现在这两个王国都在初创,开支大呀,我们的敌人随时都会对我们动手,由不得我们睡大觉啊!你告诉他,既然我们在这立了国,安了家,北京和龙腾那些没用的房子就都处理掉,国内那些工厂就是工厂,其他的都撤掉,树大招风啊!雪儿云儿既然已经从政从军,就不要让她们再过问公司的事,就遵守从政从军的规矩,免得授人以柄!但有一点,必须保证我两个孩子的安全,真要有人敢动她们,我们就是豁出血本也要把她们救回来!对了,还有莲儿、莉儿两个人是不是也给我撤回来,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孩子吃亏!”
千代子没想到妈妈竟明白了他们搬迁的苦衷,她忙说:“妈,您别多心了,云姐和雪妹已经和公司脱钩了,莉姐和莲妹已经调回来了,现在两个人都在葫芦岛里从事太空飞行器和太空战舰的研究,龙腾的那两家工厂已经重新安排人了,都是龙腾过去的老人!宇新把东方叔叔的房子重新改造了一下,云姐和雪姐也都搬进去了,宇新说了,等我们的太空飞行器出来了,先给他们配一台!那些闲置资产,云姐要处理,宇新没让,他怕您在这不习惯,想再回去时用。其实我知道,他是还想把根留在国内呀!”
老人笑了:“那就别卖,好好拿它干点什么,别在那闲着,特别是那个科学院,守着海边,就改个旅游宾馆吧!”
就在此时,赞比亚总统加加姆家里,正经历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换血行动”。
虽然赞比亚的采铜业被不景气的Yin霾笼罩着,但Cao纵国际铜价的日本大冶集团却一直是暴利连年,他们为了控制铜矿石在国际市场上价格持续走高,也是为了压住中国的急需,一直是故意使铜的产量走低。他们知道世界上铜的产量有百分之八十集中在赞比亚和刚果这里,其他地方的产量都只是小打小闹,每年采的那么点,根本不够市场上几大财团的采购,哪有中国人分羹的地方!近年,澳大利亚的铜矿石开始转向了中国,他们曾经千方百计阻止过,但失败了,不过他们也不太在意,那点产量连中国需要量的三分之一都满足不了,中国还得向他们伸手,他们还是卡着中国人的脖子。他们对赞比亚和刚果的铜矿生产形势十分了解,半死不活,低水平作业,每年维持在三百来万吨的水平上,这正是他们需要的数量,也正是他们需要的状态。现在的三百万吨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低价采购到手,然后就可随意重新定价,一倍是它,两倍三倍也是它,现在为了抑制中国,他们已经涨到了五倍的天价,美元滚滚地涌向集团的金库——谁知道竟突然冒出个海天王国,他们又突然给赞比亚那位不听摆弄的总统加加姆发出了邀请信,那位不知死活的总统又偏偏跟他们定了一百四十九年的开采权,那就是说,他们的垄断铜矿石的日子马上就要完蛋了,这岂能不令他们震惊,于是,他们就派大冶的副董事长竹下登到赞比亚来主持一个恶毒的《换血行动》。
竹下登从东亚集团分出后在菲律宾建了个石油开发集团,靠与菲律宾政府勾结霸占中国领土,偷采中国石油来发财,不料龙腾集团来个造岛运动,不长时间把他的公司挤黄了。后来他就想买下奥马尔的三千公顷土地,把龙宇新的开采铁矿的梦想打碎,却没想到,奥玛尔宁可把地白给龙宇新也不肯卖给他,他只好转身加入了大冶集团,想在铜矿石上卡住中国,卡住龙腾集团。谁想到龙腾和奥玛尔却联合拉住赞比亚,要冲破大冶集团的禁锢,这怎么能不激怒这对中国和龙腾有万分仇恨的竹下登,他立刻在董事会提出了这个《换血行动》,并得到了全票通过,然后就自愿带人赶到了赞比亚的卢萨卡来实施他的计划。
现在竹下登已经志在必得了,他的人已经控制住了加加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