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没事吧?” 明明自身难保,邬思齐见他呕血,还是第一时间关心他,眉眼聚着浓重的担忧。
徐清风心中默念,只是游戏,游戏而已。
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反复闪现那两具光裸交合的躯体,丑陋的Yinjing在邬思齐rou缝里有节律地进出。
助理再次被放出来,支支吾吾心虚不已:“呃,,这……是会根据玩家行为出现不同的剧情走向,这本来也是卖点之一……”
“能把我的记忆也消掉吗?” 徐清风嗓音沙哑,那口血烧得他胸腔锐痛。
助理则很是为难,“倒是可以关闭,但您出舱后也还是会记起来。”
“……算了。” 徐清风闭了闭眼,神色幽深地看向邬思齐,“他快不行了。”
先是揉腹催产,又是一路束腰颠簸。
长久的阵痛,无法打开的双腿,以及憋堵在xue内的胎头,带走了产夫身上的活气。
“您说邬老师?系统商城可以购买药物,您也可以等待玩家生命耗尽,自然脱离。”
徐清风苦笑一声,他不可能将邬思齐弃之不顾。
即便此刻,他看着邬思齐那副可怜兮兮蹙眉忍痛的样子,心疼也远大过埋怨。
邬思齐头脑昏沉,浑身乏力。
肚腹紧箍,胎头堵在下体,却被自己无法动弹的双腿挡住。他眼前飞蚊乱舞,黑红一片,甚至有了一了百了的解脱感。
下巴被温热的大手轻轻托起,邬思齐努力睁大双眼,眼前依旧不甚清明。
shi黏的泪痕被毫不怜惜地抹去,那个衣着奇异,内伤呕血的人蹲在自己面前。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不会伤他。
“命真大,还动弹呢。” 徐清风轻而易举解开那条坚硬的玉石腰封,在邬思齐孕腹几处xue位深按,得到了胎儿微弱的回应。
邬思齐感受腹中胎动,眸光一亮,轻哼着便要挺肚用力,但奈何身体沉重如斯,完全动弹不得。
“你没力气生了。” 徐清风一语中的。
“能,,能生……推出来,帮我推……求你,,,呃嗯,” 邬思齐小幅度地摇头,泪水又满了眼眶,顺着刚擦过的痕迹滚落,“能呃,能活了,救救它,呃,剖开,剖开……”
“够了,别哭了。” 自己的老婆为了一个情郎留下的野种掉泪,还求自己舍大保小,真是可笑至极。
徐清风如坠冰窟,嗓音低沉压抑,“我可以救你,吞下这颗药,保你和孩子性命无虞。但我有条件,三个时辰,你不可以生产。即便生出来,我也会把它推回去。” 徐清风带着薄茧的手毫不客气拓进产夫瘫软的腿缝,掌心扣住衣料下圆硬的胎头。
他要等邬思齐恢复记忆,清醒地生下这个孩子。
“呃,,哼嗯,,,孩子,孩子会憋死……我不……”
“我说了,这药足以保它性命。” 徐清风拿着系统商城买来的药,毫不在意地在手里抛来抛去,“你可要想好,不服药的话,你的时间不多了。”
“呃嗯……我吃!我答应你……我不生呃……” 母性终究占据上风,邬思齐接受了这个堪称无理,却能救命的要求。
三个时辰,三个时辰而已,他能忍,能忍住的。
徐清风嘴角扯动,将黑色药丸推入邬思齐微张的唇瓣,看着他囫囵吞下。指腹在他唇边描摹,一路抚过颈间星星点点的吻痕,勾住锁骨上肚兜红线。
“唔嗯……别……” 药丸清香温润,入口即化,邬思齐身体的酸麻几乎立刻便有缓解。这药当真不是凡品,在他肚内散发着甘甜暖意,胎肚也不再阵阵发冷。但他依然无法反抗,徐清风撩开他衣袍的动作。
好一幅送子麒麟,徐清风眼神又暗。
孕夫在产程中ru头十分挺翘,两个凸点薄薄的肚兜也遮它不住。随之而下是扁平塌陷的上腹部,和有如梨子般坠落鼓胀的下腹,脐周的肌肤也遭受拉扯,将小巧的肚脐向外扩。徐清风游移着来到他耻骨联合之处,肥硕的胎背正挤在那里。在两人看不到的股间,那颗原本已经发青的胎头正迅速转为淡粉,逐渐恢复活力。
“呃啊!孩子在动了……”邬思齐感受着胎儿踢打,眉梢爬上喜色。
徐清风看他终于灿烂的表情,没忍住也跟着勾了勾唇,只是笑意很快消散不见。
孕夫的亵裤已完全shi透,十分妥帖地包裹着半露的胎头。任由胎发摩擦羊水四溢,亵裤偏偏紧贴股缝丝毫不动。
“裤子,没有脱下的必要。” 徐清风屈指抵住那胎头,就着产夫无力夹并的双腿向内推去。
“唔呃——不要,不要啊啊啊,,痛,好憋,,不要推了,呜……” 邬思齐灵台逐渐清明,迟钝的五感也全部回归,灭顶的憋痛将他淹没。
他惊声尖叫,苦苦哀求,半分不能阻止胎儿逆行,一寸寸cao进他的rou缝。
“呃嗯……好涨……” 邬思齐双手捧在腹底,齿间发颤,强行推胎入腹简直令他痛不欲生。
产道深处耻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