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用管理权限调取了信息条,随即暴跳如雷。
邬思齐进入场景后竟在与人私欢。
帐中人亵衣大敞,珠圆玉润的胎肚半露,被那情郎摁在雕花床铺上来回Cao弄,Cao得腹内水波荡漾。
邬思齐如瀑的墨发铺陈开来,只露半个小巧的下巴,一双猫眼藏匿发间,朦胧迷离。玉颈已是吻痕遍布,蜿蜒直至瘦削的锁骨。
温润白皙的双腿攀在情郎腰侧,鲜红的rou缝中青黑阳根进进出出,将那娇柔的花xue捣出水沫,黏在情郎卷曲粗Cao的Yin毛上。
而邬思齐双性的下体却干净漂亮,毛量稀少,在抽插的丑物相应下更显糜乱。
那情郎Jing于技艺,把邬思齐膨隆大肚搓至通红,手心滑过,处处激起娇颤。阳根更是虬筋遍布,研磨顶弄孕夫内壁瘙痒的突起,榨出鲜嫩的花汁。他似是还嫌不够,竟是给孕夫套上一条艳红肚兜,堪堪遮住两粒茱萸,一幅金线所绣的“麒麟送子”掩在凸挺的腹间,露出腹底腰侧花白的软rou。
“嗯哦,徐郎cao我好深!哈啊……用力,再用力顶嗯——” 邬思齐夹腰扶肚,翻身而起,捧着大肚尽数吃进那黑长男根。
皓齿溢出爽极的yin哦,颊边两片红云与肚兜遥相辉映。
昏黄灯光下,可见他圆润的肩头,单薄白皙的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和颠动不止的大肚。
不知过了多久,邬思齐肚腹骤缩,子宫描摹胎儿形状,往下拉扯而去。孕夫Yin处紧绞,口中哀叫不止。
情郎见他如此,情欲更盛,两手箍住他腰腹,大开大合顶动起来。阳峰被花xue吸吮,情郎往往急躁来不及拔出,便再深入进去,越cao越深,甚至拓进宫口寸许。
“哈嗯——不成,要生,要生呃——” 粗粝大掌深掐进胎腹两侧,留下青紫指印,邬思齐更是沉身而下,腹底逐渐突鼓欲裂。
情郎只当是床上情趣,力道分毫不减,Cao着污言秽语揉按他的孕肚,自腹顶向下不断挤压,直说要与胎儿亲近。他灵活的舌与齿舔咬着邬思齐胸前茱萸,隔着火红肚兜将其勾进口腔,吮至坚硬挺立,这更在无形中催促了产程。
眼前白光闪过,邬思齐尖叫着抱紧大肚,那肚腹早已硬如磐石,垂坠不堪。显然是临盆在即,被cao到发动了。
此后半个时辰,邬思齐都哭喘着动弹不得。他与情郎似是早有商量,趁此时要将胎儿催出。那情郎在邬思齐韧柳般纤细的腰间粗鄙地围一布巾,将那突鼓的孕腹尽数盖住,摩拳擦掌往下捋去。
滑腻温软的皮肤如夜明珠般光嫩,稍作揉抚,手掌便往两侧滑落。只好裹上粗糙的布巾,推胎下行。邬思齐如遭虐待的临产母猫,哀鸣不断,叠声直唤“徐郎”,rou缝内依旧含着半硬的男根,Yin唇满是尚未擦去的白沫。
胎头强遭挤压,不甘不愿地入盆,泛黄的布巾没有丝毫弹性,拖拽邬思齐脆弱的腰腹,胎肚止不住地上扬躲闪,身体后弓弯如半月。
徐清风气得胸口发麻,看着信息条中自己探索过千百遍的曼妙身躯被那丑男治得服服帖帖,邬思齐竟还心甘情愿为其催产。
“嗯——哈啊……徐郎,慢些,,慢些呃,,我这会儿痛得急了……呼,呼嗯……” 布巾上的手堪称肆意妄为,几乎没有医疗常识,斩钉截铁将那大肚向下捋去,根本不管宫缩与否。宫缩之时,只叫他在那硬腹上按得更加起劲。
“呃啊!松手!快松手!” 纤长白皙的手拼命拍打徐郎铁臂,也不过是蚍蜉撼树,挣扎弹起的身子也被按回床塌,软rou砸在硬板,发出咚咚闷响。
不出多时,邬思齐已是大汗淋漓,筋疲力尽。
徐郎粗粝的手掌揩去他额边细汗,终于肯收了布巾。徐清风看那肚腹经由蛮力揉搓,已是不能再垂,此刻深深坠进腿根,花xue也被Cao地合不大拢。
“唔嗯……” 邬思齐躺不住,半撑身子从床上坐起,哀叫着摸自己垂坠的肚子。徐郎架住他臂弯将人整个托起,后股悬空跪在床边,时时沉腰用力。那大肚状似纺锤,上平下鼓,单凭肚兜已是完全遮掩不住。
“哎呦,哼嗯,,,肚痛,痛啊——” 邬思齐敞跪的腿间,滴滴答答淌着浊ye,红白交织好不yIn乱,“不成,不成,不要再揉了,,嗯哈,,,哈,,,” 那徐郎实在没有本事,一味火急火燎,在那花xue间插来捅去,立刻便要见到胎头。
粗鄙之人怎可能懂,产上娩之事本就是个慢功夫。
邬思齐的夫婿乃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几月前南下经商,这才叫他有机会与徐郎胎珠暗结。
半月前老爷来信,说是已经准备回程。两人焦急万分,硕肚拖至今日,才不得不催下孩子。
邬思齐几个月来深居浅出,凡要见人必定强束肚腹。
也就是他足够狠心,旁人只以为他安然自得,丰腴不少。实则心悬一线,夜夜腹痛辗转难眠。
他虽深陷产娩之痛,心里可是干劲十足:快生下来,生了便也解脱了。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只能包住的火。他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