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他拉的发疼,一把拽下带子,转身推开他怒目道:“你胡说些什么!”却被他用身子压紧了捆住双手系在床头上。
傅尘从沈清身下抽出小厮趴过的被子厌恶地扔出去,还欲再说,余光瞥见床边丢着的那支玉势,他挑了下眉,从衣袖里摸出条绢帕拾起来迎着烛光仔细看了看,突然大笑起来,“这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我的粗细大小,沈大人你快看,就连这粗肥的圆头,都跟我的一模一样。”见上面的小孔随着摆弄还在往外淌水,又一脸嫌弃地丢了出去,分开沈清夹在一起的双腿架在肩上,Yin鸷地揶揄道:“该不会是特意按照我尺寸定制的吧,行啊沈大人,这一年变化不小啊。”一边说一边将硬热如铁的jing身狠狠连根插进他体内。
“啊……”
沈清难耐地扬起脖子惊叫一声,半响才喘过来气,撇开脸反驳道:“别做梦了,随意挑的罢了。”小xue却像被说中了秘密似的夹着硬物猛吸。
傅尘眯着眼享受这阵美妙的痉挛,一只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唇角勾起微笑:“是么,那你来量一量,那东西是不是这般粗?这般大?可有我用着舒服?它能插到你最里面?能让你崩溃地哭着射出来吗?”越说手上捏的越用力。
沈清双手被捆的死死的,下颌怎么也逃脱不出傅尘手心,他皱起眉头瞪着身上的人,忍无可忍道:“傅尘!你发什么疯!”
傅尘抽出被吸吮的发疼的下身,又重重地捅进去,压低他的双腿看着那张生气的小脸放肆律动,“这就生气了?你快低头瞧瞧,我这上面葡萄籽没有,儿子孙子一群,大人要不要,本王都丢给你。”
长腿被压在脸侧,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沈清看着傅尘猩红的双眼,表情扭曲得似乎要将他把生吞活剥一般,慌忙扭动着腰身要去踢,“我又不能生,你爱给谁给谁!”
话音一落,两人都是一愣。
傅尘嗤嗤低笑出来,咬着娇嫩的耳垂粗喘,下身不受控制的对着软xue猛撞,不过数十下,忽然压紧了沈清的小腹停下动作,哑声道:“还想过给我生,为夫往后天天都射给你。”
这话听起来实在太情色,沈清愣愣的看着他,小xue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缩起来。傅尘看了一眼他唇上咬出的血珠,心脏快速抽动了一下,连忙移开目光盯着他发愣的双眼急速抽插,凶狠的几乎将整个囊袋都塞进去。往复几下,突然一个挺身将rouxue深深贯穿,喷进他肠道最深的地方。
浓稠的Jingye一下子打在娇弱的rou壁上,沈清被烫的弓起身子尖叫。
傅尘缓了片刻,又就着自己的粘ye缓缓抽动两下,才放下他的腿退出体外。见他下身依旧高高翘着,便用手指弹了弹颜色鲜嫩的圆头,嘲笑道:“不是说各取所需么,本王都已经舒爽了,沈大人,你怎么还这般压抑自己。”
沈清懒得听他诨话,捂不上耳朵只好闭着眼不去看他,忽然唇上一热,还未躲开,那人只是轻舔了一下就起了身,又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块布巾,给他擦了擦黏腻的xue口:“别担心,夜还长着呢沈大人,本王的东西随你用。”
江于江川两兄弟走出堂屋大门,见王爷身边总跟着的那个侍卫守在门外,两人虽不情愿,还是行了礼在门的另一旁站着,仔细留意里面的动静。
若今晚王爷对公子做出什么暴行,他们就是豁出命也要救公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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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最害怕什么事,那必定是给王爷和沈大人守夜。去年经历过一次,往后每次在宫门外见到沈大人,沈大人那颀长又纤细的腰身,总能让人从众多官员中一眼就认出来。这一年下来,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不正常了。
刚听屋里的阵仗,还以为王爷一会儿就得出来,没想到出来的是这两个小厮。王爷也是,投怀送抱的那位不要,偏偏要上赶着来这儿受刺激。更惨的,往往回去挨骂的还是他。
他顺着这两个小厮看过去,那俩人一个目光直直地盯着紧闭的木门,另一个还在小声抽泣,rou嘟嘟的小嘴撅着,似乎察觉到他目光,抬头恶狠狠地瞪过来一眼。
张昭干笑一声,赶紧把头扭开。
沈大人这宅子总是冷冷清清的,夜里寂静,只听沈大人突然惊叫一声,俩小厮慌忙上前想去推门,好在被他及时止住。
他刚想解释,里面紧跟着传出来一阵激烈的rou体撞击声和黏腻的水声,这俩人便低头退在一旁,默不吭声。
真是太磨人了,张昭拽了拽领口,看向院子四周转移Jing力,忽然想起来,西北一战后王爷名声大噪,王府曾抓到过几个邻国的探子。王爷便在自己身边放了几个暗卫,也派过来几个守在沈大人这里。
他仔细寻过去,果然在一处暗影里找到一个,那人动了一下,朝他投来一个同情的眼神。
好在响动很快就安静下来,王爷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大人在低声反驳。
屋里傅尘正握着自己鼓胀的粗头对着沈清的脸,戏谑道:“沈大人帮本王含一含,本王也给大人含一含,咱谁都不吃亏,你看如何。”
沈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