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一声,沈清再一次将玉势送进深处,他停下手中动作看着床帐上烛光映出的两道娇小身影,问道:“什么时辰了。”
小厮江川在外面回:“子时了。今日三月三……莫非公子是在等王爷么。”
帐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呢喃,“不会来了……这个时辰……不管他与谁……只怕都是在……”黏腻的水声与低低的呻yin声又逐渐响起,“都是在……被翻红浪吧。”
只是经历过极致欢爱的身子,不管玉势如何反复抽动,除了突起之处摩擦的快感外,再也找不到浪chao翻涌的感觉。沈清终于自暴自弃地拽出体内的那根东西一把扔了出去,shi淋淋的玉势砸向床账又落在地上滚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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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跪在地上。
江于见此则立马跑去厨房,从柜中翻出一支新生鹿茸,在铜盆里倒上热水,将鹿茸泡进去洗净,挂起帐子。公子只着了内衫,衣带散乱着,露出日渐消瘦的身子,见床帐掀开也毫无反应。
江于跪在床边,壮着胆子轻声开口:“公子……不要再为难自己了,让我和小川伺候吧。”
沈清呆呆地望着帐顶,直到听见更夫远远报了一声“平安无事”。
已经三更了……他才缓缓开口,说了个“好”。
江于扶起公子,让他趴伏在软被上,捞出泡热的嫩鹿茸,细细抹上油脂,小心地抵在刚刚被公子粗暴对待过的地方。
曾经还教过这两人礼仪纲常,沈清有些难堪的把脸埋在被里,身后悉悉索索了一阵,敏感的后xue突然被一个圆头顶上,那东西软中带硬,温热的触感颇像是个真的……他猛然一惊,挣扎着要起身。
“公子,公子,是鲜鹿茸。”江于轻声安抚,补充道:“公子别怕,这东西在坊间很常见,很多人用的。”
沈清不再乱动,由着那物一点点顶进体内,察觉到上面有无数细小的绒毛伸进来刮sao着肠壁,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僵直了身子。
“啊……”
鹿茸被肠壁紧紧吸住,动弹不得。江于连忙让弟弟江川取出一条长长的绢丝带子系在他眼上,“公子,放松些,就当……这是那人的……”
应是傍晚那时在河边见到不少野鸳鸯交颈,才惹这般耐不住寂寞吧……沈清自欺欺人地心道。
为了这一丝无望的情爱……自己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竟是沦落到了这般……
“如此也好,从今往后,便彻底死心了罢。”沈清顿了顿,轻叹一声。他抬起腰松开夹紧的tun瓣,感到体内的那物缓缓深入。
江于手上使了巧劲,一点点变换着角度寻找能让公子欢愉的地方,终于在一次深深的递送间,公子的yin声变了腔调。他握紧鹿茸,抵住那一点软rou反复研磨。
沈清终于沦陷在情欲里,他忽然直起身握住身前高高翘起的阳物急急搓揉捋动,仰着脖子低声呻yin。
江于手上快速抽动,江川爬上床,握住公子一对沉甸甸的囊袋埋进去挨个舔弄,轮流吸吮。
衣衫尽落,身前身后的人都极会侍弄,一会儿酥麻痛快,一会儿瘙痒难耐,沈清半张着嘴喘息,全身绯红一片。雪白的绢丝带子打了个结,长长的尾端顺着墨色的发丝落在光裸的脊背上,明明是荒yIn无度场面,却呈现出一副奇异的美感。
江于把鹿茸抽到最外面,江川也吐出紧缩起来的睾囊,双手捧起长长阳物,舌尖挨在正滴水的嫩红小孔上。
沈清绷直了身子,全神贯注,等待下一刻到来。
身后蓦地被深深插入,他猛地往前挺了一下腰,身前胀痛的阳物便一下落进一张柔软的口中,顶端直逼紧致的喉眼。
沈清痉挛起来,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方便他们动作,谁知那两人突然停下,一动也未动。
只听见江于突兀地叫了一声“王爷”。
沈清的小xue正在一阵阵缩紧,jing身也开始在小巧的唇舌里抽搐。听见声音,他低喝道:“从前与他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往后不要再提。”
然而下一瞬,立在不远处的屏风轰然倒地,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有人大步朝床边走来,沈清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夹紧了后xue里的东西。
傅尘瞠目欲裂,一脚踹开沈清身后的人,又拉起床上的小厮一把掼在地上。
“好!很好!我说怎么三番四次拒绝我,原来如此!你们主仆真是,好的很啊!”傅尘咬着牙根一字一句怒道。
方才在酒楼又碰上遇上林苑的兄长林世子几人,拉走他吃了两杯。他这才知道,原来今日不仅是上巳节,也是民间的情人日。林世子几人拉着他不放,被灌了数杯才出了酒楼急忙回府沐浴更衣。来时的路上一直催促马车快点,连张昭都取笑他活像个棱头小子。
床上yIn糜浪荡的人蒙着双眼,如雷击般直直挺立着腰身一动不动,身后含着的东西深深插在他体内,只余一小截留在外面。床下还有一根像是使用过的男根,shi淋淋的被人随意丢弃在地上。
沈清动了一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