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污的祭司(NP)
衍天是被他们抓着捆在手腕上的锁链从地上提起来的。他本就衣衫不整,皮肤上布满了上一轮云雨留下的红痕。祭坛的石台Yin冷chaoshi,但他身体发烫,见到来人忍不住微张开口,粉红的舌头与口中的热气让他格外勾人。他是这里祭司,为了特殊的“净化”而生,生来就是为了与他们做这些事。
那几个凌雪阁的人伸手在衍天身上抚摸,抚过他满是红印的腰肢与满是Jing水痕迹的大腿。双腿间本不用来交合的那处被塞进了一个缩小版的魂灯,他小腹微微鼓起,想必那里面被堵满了Jing水,连魂灯的穗子都沾得shi漉漉的。
衍天能感觉到那几只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其中之一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把手指伸入他shi润的口中翻搅起来。这几个凌雪刚杀过人,手指上还沾着血腥的气息,衍天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粗糙冰冷的指腹,腥甜的气息溶于口中。另外几只手分别抚上他充血硬挺的ru粒和已经酸胀到不行的小腹上恶意地反复搓揉,很快逼得他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谁捏着shi润的灯穗向外施力,原本埋在秘xue里的东西被他“啵”地抽了出来,浓稠的Jing水从那合不拢的小xue里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他白皙的双腿间沾满了那浓稠肮脏的东西,脚下的石台凹凸不平,有一块凹下的部分盛满了Jing水形成了一小块水洼。
衍天说不出话,只能在手指的翻搅中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口中的银丝从嘴角滑落一直滴落到胸口。他有些站不稳,不过很快就有两只手摸上他的大腿,直接拉开双腿把他抬了起来,而后,粗糙的手指伸进了如雨后秘谷一般shi润的rouxue中,无章法地抠弄着内壁像是想要清洁里面没有流干净的Jing水。很快他们插进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每根手指触碰的位置和角度都不同,这是来自不同凌雪的手指,他们像是得不到要领,却又互相竞争一般在里面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高热的内壁四周都被反复用力地摩擦到,很快激地他身前的东西也硬挺起来。
于是,有人俯下头含住了衍天挺起的rou棒前端,像是对待圣物一样不停地吮吸,另一个人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根部的两颗圆球。长期占据他口腔的手指终于舍得从里面退出,然后贴上的是干涩的双唇,灵活的舌头很快扫遍他温润的口腔,把里面的ye体全都占为己有。最后被落下的那个只得将目光锁定到他如同果实般的ru粒上,用粗糙的舌苔舔弄起来然后咂嘴吮吸像是要把男性的ru头都吸出nai水才罢休。
空气里满是祭台熏香的气味,是浸润进魂魄的催情剂,让衍天的身体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般发痒发热,在他后xue里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掌心分别拍打在他的tun瓣或是腰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最深处为了迎合粗暴的进入早已分泌出了不少晶莹的yInye,在手指抽动间从缝隙中时不时飞溅而出。要到了。被他们从上到下都细致照顾的身体止不住痉挛,刻入骨子里的yIn荡让他一下就能被点燃所有的情欲,很快他被含在口中的rou棒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Jingye,被凑在他身下的那两个凌雪视若圣水般全部舔净了。
衍天被放了下来。一只手推动他的后背让他整个人跪在了祭坛的台子上,他抬起头,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那个凌雪正舔着刚刚从他后xue中抽出来的那根手指,他的红瞳中充满情欲,是厮杀中还未燃完的急需释放的热血。注意到衍天的视线,他立刻停下动作,思索片刻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在他面前也跪下来,早已经硬挺的rou棒抵到衍天鼻尖,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衍天就张口把那个东西含了进去。那根硕大的东西坚硬滚烫,满是雄性的气息,衍天模仿着交合时的进出反复吞吃着,用口中的ye体把rou棒浸得shi漉漉的。
其他几个凌雪没有等待太久,也照着第一个那样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各自把已经滚烫的东西对准了雌伏在他们身下的衍天祭司,他手上的锁链已经被解开了,得到解放的双手中各被塞了一根rou棒,让他用不碰俗事的娇嫩手掌去反复套弄那硕大硬挺的东西。后xue失去了可以含住的东西,贪婪地在空气中开合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内壁,寻找并勾引着能捅入最深的东西,迟迟没有动作的那个凌雪终究没有让他失望,粗壮的前端很快抵上那张饥渴的小口,双手箍住他的大腿后立刻如他所愿地顶了进去。
“呜!”衍天立刻呜咽了一声,因为口中含满了东西而听起来又闷又微弱。眼前的那个凌雪似乎不满于他还有力气发出声音,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把塞在衍天口中的东西又顶进去了一寸。原本被口腔包合着的东西立刻顶到喉口,冠头留下印记般地反复摩擦着衍天喉咙那一块娇弱的内壁。口水像是为了让吞咽更加顺利那般在口中泛滥起来,但是除了让进入的东西更加顺利地抽插以外毫无作用。
被衍天握在手中的东西都在他的爱抚之下更加滚烫粗硬了几分,他用掌心不停摩擦柱身,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刺激饱胀的前端,然后是用手将rou棒直接握住微微用力,模拟着rouxue的挤压,前后不停地撸动。其中一个凌雪好像并不满足,伸手挑了几缕衍天的长发塞入rou棒与手掌中的间隙中,让rou棒贴着那圣洁乌黑的长发,他眯起眼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