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难受。衍天跪坐在床边,整个人都无法从药物的侵蚀中挣脱出来。他浑身发烫,脸颊上染着不自然的绯红,本不应该对男子起作用的东西激得他浑身发软。不对,不该这样的。像是想要挽留自己的理智一般,他咬上了自己的手指,但是舌头却不受控制地舔了上去,用口中的ye体浸shi了整个手指。
为什么会这样。他的下身又shi又热,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ye体打shi了贴身的布料。他双腿紧紧地夹着,两条大腿忍不住互相摩擦,仅仅是这样就能给身体带来快感。衍天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腰带,胡乱扯动着贴着身体的布料,双腿不停地蹬着想要甩掉碍事的裤子。于是这才能看见他已经被yInye打shi的白皙的腿间,除了象征男性的rou棒之外还有一道往外吐着水的小缝,那条小缝微微张开,前面有一颗小巧的粉红色rou粒。衍天把刚刚被自己舔shi的手指伸了下去,直接绕过了坚挺的rou棒,在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体上的女性器官那里反复磨蹭起来。
衍天的手指抖地厉害,坚硬的指甲不停刮蹭着那颗敏感饱胀的rou粒,每碰上那里,酥麻的快感就传遍全身。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女xue空虚寂寞,最深处可怜地吐出yIn水把柔软的甬道沾得shi润黏糊。他跪都跪不稳,手指插进Yin唇间不得要领地戳弄,用手指根本填不满那张贪吃的小口。意识模糊间,他伸手唤来自己的魂灯,沾满了口水与yIn水的手指在上面抚过,将光滑的灯杆向身下放去。
好硬,好凉。衍天双腿夹着自己平日的武器,比身体冷上许多的硬杆抵在他发烫的器官上。花蒂被按在杆子上左右摩擦,可怜的rou粒被反复挤压得变形,微微外长的Yin唇包裹着一段杆子,贪吃的小口直接吞了半侧,从里面不断流出的yInye把那里打shi,恨不得要让杆子直接竖过来捅进去。
衍天昂着头,握住杆子快速摩擦着,自己扭着腰肢和双腿好让灯杆可以以各种角度刺激发热的下身。rou棒前端也时不时蹭到灯杆上,反复地摩擦让前面也渗出几滴可怜的白浊来。被过分粗暴对待的花蒂肿胀发红,像是一颗摇摇欲坠的果子。
不够……衍天的衣服凌乱,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只得半挂在身上,即使房间的窗户开着外面的凉风吹进屋子也纾解不去他身体的灼热。他全身发烫,连上身的皮肤也跟着发红,像是一只快被煮熟了的虾。惯用的武器被他以这种方式染上温度,终还是于拗不过花xue里的空虚感,他整个人半趴下,把杆子尾部塞进了不断吐水的小xue中。被异物进入的感觉新奇而刺激,他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心底最渴望的名字,“呜……凌雪,进来。”
算不上粗大的灯杆破开花xue的媚rou被捅了进去,圆润的前端撞开了里面柔软的内壁,早已shi透的花xue被插得水声作响。衍天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继续去爱抚那颗敏感的红果实。他感到下腹胀得厉害,花xue深处有一种ye体要喷射出来的饱胀感,但偏偏灯杆不停地顶着那里。他一边在心中说着不要,握着杆子的手却更快地顶弄起来,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打开的窗户。
“啊……!”巨大的快感让衍天叫出声来,口中的ye体顺着嘴角滴了一地,花xue里的yInye也随着杆子的抽插溅地到处都是。
而就是这时候,他已经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鞋子,衍天甚至说不清那是何时出现的,他头脑发晕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到一双手握在了自己捏着灯杆的手上。恰好这时他顶得深极了,死死地抵着发胀发酸地内壁,衍天还想抽出来却根本抵不过那只手的力气,持久的撞击让他脑内一片空白。
“呜……”衍天无法控制自己的哭腔,那个东西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样顶着最深处的那块柔软,他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那种贯穿感种逃脱出来。
进了房间的那个人,视线一刻也没有从衍天身上移开,在他眼中衍天就像一颗已经剥了皮的熟透的果实,激起他要把这个人连骨血都吃入腹中的欲望。大概是觉得欺负够了,他把那根死物拔了出来,紧吸着灯杆的花xue发出“啵”的声响,被撑开的嫩rou还没有适应新的空虚,张着小口让里面的yInye缓慢流了出来。他把衍天抱到了床上,给了他一个熟悉的深吻,亲自把手伸到下面,感受他已经玩透的地带。
“呜……帮我”知道来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衍天不再解释,张开自己的双腿想要更多的把玩。凌雪的手指粗糙有力,二指捏着花蒂搓揉碾弄,有种要把那颗红果搓出血来的感觉。
凌雪退下一点,整个人凑到衍天身下,仔细打量起衍天雌雄共存的那一处。秀气可怜的rou棒坚挺在空气中胀得红紫,被玩熟了的rou粒饱胀充血,粉嫩的Yin唇外翻,露出了叫嚣着空虚的花xue,那里四周都沾满了yInye。他双掌按在衍天的大腿内侧,把他的大腿掰地更开,自己低下头去,舔上了shi润的那处。
好舒服。衍天身子猛地一抖,才后知后觉凌雪是用什么在爱抚自己,口腔带来的包裹和吮吸感让他浑身发麻,凌雪的舌头舔弄着他柔软的Yin唇,是要把那里流出的yIn水都吞吃进去。他的鼻尖蹭着前面坚挺的花蒂,随着嘴上的动作带来了别样刺激。没有感觉到衍天的反抗,凌雪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