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发疼的性器被温暖shi滑的xuerou完全包裹时,沈照渡忍不住溢出一串低喘呻yin。
极致的快感将他没顶,但沈霓偏偏不如他意,只停顿一下又慢慢抽离,被yIn水shi透的jing身不断抽抖着,难抑得快速肿胀起来。
别走敏感的头部突然变凉,沈照渡按住沈霓的腰,逼她再度往前将他吞噬。
如深冬浸入温泉,他舒服得喟叹一声,得寸进尺地托起沈霓的tun将她再次抱起。
她坐过的地方已泥泞不堪,蜜xue淌落的春水将写有她字迹的帖子完全沾shi亵渎。
[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咬得好紧。他定睛看着沈霓被自己撑得肿胀的xue口,双臂紧绷起大块的肌rou,兴奋地上下颠着,任暖热的蜜ye淌满自己的手。
不要这样弄,你放下我
沈霓搂着他的脖子向后仰,长发如瀑泄下,在叽泞的水声中飘摇着。
二人贴得太近,沈照渡那物入得又深又重,沈霓连呼吸都被撞得无处安放,刚抬头又被他吻住双唇。
那你哄哄我。他松开她一点,再次扑食,带着逗弄的玩味,丝丝的气息在她唇上抚弄,叫我声哥哥?
不叫。沈霓气得咬他,哪能处处便宜都占着了,我还没让你叫姐姐呢!
情欲的红云衬得她娇羞桃脸堪比春日满山粉杏,沈照渡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玉齿撞在她唇瓣,刚退散大半的血腥再次涌现。
他似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大掌捏着她tunrou的上下套弄,然后挺腰快速撞击。
啪啪的rou体碰撞几乎盖过了沈霓似痛苦又欢愉的娇哦,紧紧缠在他腰上的腿被撞得胡乱摇晃着,已然不受控制。
不要,太快了,啊
不论沈霓把xue儿夹得多紧,前一次射进去的白Jing还是随着每一次进出滴落在地,积出一滩爱ye。
回荡在空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快,媚rou再怎么绞缠,还是被他一下下破开,抵到最深发狠地厮磨。
沈霓已经被插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只咬住他绷得浑厚的肌rou,松开圈紧他的腿落地,用尽全力将他推到太师椅上。
被堵在xue里的Jing水湍急泄下,沈霓喘着气拢好被沈照渡扯下的大袖衫,弯腰掀开被撕破的罗裙,岔着腿坐上沈照渡的大腿。
不许动。她按住想要起身的沈照渡,放在他肩上的手将他的外袍利落扯下。
幽暗中有光落在他没有一块完rou的身上,沈霓闪过一丝不忍,立刻又被沈照渡一手搂到身前,咬住硬挺的ru珠吸吮。
他吸得很用力,娇嫩的ru头又是疼又是酥,刚硬起来的骨头又被他拿捏得软在怀里。
想在上面?
他大马金刀坐好,双腿分开,不安分的手探进大袖的衣摆中,从后方摸向沈霓shi滑柔嫩的玉户。
沈霓被他单手箍得死死的,正要开口骂他,那只在花唇外来回拨弄的手指猛地捅进痉挛的xue中,她骤然紧缩,夹得沈照渡闷哼出声。
好凶的小xue。他伏在她肩头,按在她腰后的手慢慢将她推前至硬得直挺的猛兽前,要不让它们打个架,看谁比较凶?
这时沈霓第一次在白天看到这器物的真身,就如它主人一样,凶猛健硕,最粗壮的地方比她纤细的手腕还要粗,青筋遍布,不需握着已一柱擎天。
她抬头去看沈照渡的脸,刚才的血迹似乎还未擦去,唇红齿白,明亮的眼睛浮着一层耽欲,模糊迷离,衬得原本英朗的眉眼风流深邃。
真难看。
沈照渡的脸登时一沉,恼羞成怒地把她托起,强硬地将自己摁进那方已经被他撩拨淋漓的谷地。
啊
沈霓双脚着地,站起躲开他蛮横的入侵,笑着捧起他的脸:知道我说什么难看吗就生气?
反正不能说他难看,无论何处。
她靠得极近,沈照渡凑前想要亲她的唇,结果又被他一手捂住。
诶沈霓故意吊着他,慢慢坐下,直到花唇将他硕大的头部全部包裹住,柳腰轻轻打着转,我来动你还不高兴了?
从来都只有他掌控别人,哪有人敢爬到他头上来的。
看到他眼中的不忿,沈霓放松xue道慢慢坐下,毫无抵抗地将它完全吞没推挤进最深处。
唔
舒服吗?沈霓又微微抬tun,然后迅速坐下,粗喘越发沉重,带着不服输的劲头,喷洒在她掌心。
眼瞧他易红的耳廓充血,沈霓套弄的速度的更快,单手扶着他的肩膀细细揉捏:别生气了,又粗又烫的好难受
从咽喉发出的闷哼难抑而颤抖,在隐忍极致欢愉。
好委屈哦。沈霓坐到最底,感受着掌心的气息丝丝痒痒扫过,低头在沈照渡鬓角亲了亲,靠在他肩头,可是我跟萧翎用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姿势。
吐息猝然中断,沈霓笑声似铃,下体吞吐的加快,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气,两片嘴唇含住